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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晨,民国女子董竹君忽感下身不适,发现床上竟有一摊血污,吓得花容失色。伺候她

一天早晨,民国女子董竹君忽感下身不适,发现床上竟有一摊血污,吓得花容失色。伺候她的老妈子慌忙捂住她的嘴巴,悄悄附到她耳边说:“姑娘,你赶快逃吧!” 老妈子见她脸色惨白,慌忙把铜盆里的温水拧了帕子递过来,手还在不住发抖:“姑娘快擦擦,这要是被老鸨瞧见,可就真没活路了。” 董竹君攥着帕子的手止不住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没敢掉下来——在这销金窟里,眼泪最不值钱。 董竹君那年才十三。父亲是拉黄包车的,咳得直不起腰时,被债主逼到绝路,把她“押”进了上海的青楼“长三堂子”,说好先借三百块大洋治病,等她成年接客后挣钱赎身。她模样周正,又读过几天书,老鸨没立刻逼她,只让她做“清倌人”,学唱曲、应酬客人,算着日子等她“开苞”卖个好价钱。 老妈子姓赵,在堂子里做了二十多年杂活,见多了姑娘们的下场。有些清倌人来了月事被老鸨发现,会被硬说是“不贞”,要么被打得半死,要么提前被逼着接客,总之没一个有好结果。她瞧着董竹君不像那些浑浑噩噩的姑娘,心里存了点怜悯。 董竹君擦净身子,指尖还在发颤。她知道赵妈的意思——老鸨最看重“清倌人”的清白,这血污落在眼里,就是撕破脸的由头。 “赵妈,我……我怎么逃?”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眼睛却亮得惊人。 赵妈往门外瞥了眼,压低声音:“后巷有个狗洞,半夜锁门后没人守。你记着,别带包袱,越轻便越好,往法租界跑,那里巡捕管得严,堂子里的人不敢硬闯。” 那天白天,董竹君强装镇定。陪客人唱曲时,指尖在琴弦上滑错了音,被老鸨狠狠剜了一眼。她低头抿茶,把那一眼刻在心里。 深夜,堂子里的喧嚣渐渐歇了。她摸黑爬起来,贴身穿了件旧褂子,揣着赵妈塞给她的两个铜板,顺着墙根摸到后巷。狗洞比想象中小,她瘦,却也得憋着气才能挤过去,粗粝的砖石划破了胳膊,疼得她龇牙,却不敢出声。 跑到法租界的街头时,天刚蒙蒙亮。黄浦江的风卷着水汽吹过来,她蹲在路灯下,看着自己沾了泥的布鞋,忽然笑出了声,眼泪跟着掉下来。 后来她遇到了革命党人夏之时。对方欣赏她的刚烈,帮她彻底跟堂子了断,两人结了婚。可她没做多久“少奶奶”就发现,封建家庭里的规矩,和青楼的枷锁没什么两样——男人要她在家相夫教子,不许她抛头露面。 她又“逃”了一次。带着四个孩子,从四川回到上海,手里只有几块银元。别人劝她找个男人依靠,她偏不。在小菜场摆过摊,被流氓抢过钱,咬着牙把孩子送进学堂,自己则一点点学经营。 十几年后,南京西路开了家“锦江小餐”,老板娘就是董竹君。店面不大,却窗明几净,菜做得地道,很快成了上海滩的招牌。后来扩建为锦江饭店,成了当时名流聚集的地方。 有人问她,当年从青楼逃出来,怕不怕? 她总会想起那个清晨,赵妈发抖的手,和狗洞外吹过来的风。 “怕啊,”她笑着说,“可我更怕一辈子被人攥在手里,活成个物件。” 她这辈子,没靠过谁的施舍。青楼的火坑没困住她,封建婚姻的牢笼没锁住她,硬是凭着一股“不肯认命”的劲,活成了自己的光。 那些在长三堂子没逃出来的姑娘,后来大多成了墙上褪色的照片,被人忘了名字。只有董竹君,把自己的故事写成了书,告诉后来人:女人的命,从来不是别人给的。 信息来源:董竹君自传《我的一个世纪》、《上海滩档案:锦江饭店创始人董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