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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廖耀湘被俘后,刘亚楼设宴款待,可宴上他傲慢无礼,将酒杯摔在地上,破口大

1948年廖耀湘被俘后,刘亚楼设宴款待,可宴上他傲慢无礼,将酒杯摔在地上,破口大骂,气得脸胀的通红。见到这尴尬一幕,刘亚楼转身请出个人,他立即改变态度,还连敬三杯酒,感叹:我被历史嘲弄了! 1948年,辽沈战役刚打完那会儿,国民党第九兵团司令廖耀湘,一个正儿八经的黄埔军校毕业生,还在法国圣西尔军校镀过金,兵败被俘了。 按说,兵败如山倒,成了阶下囚,就该有个阶下囚的样儿。但廖耀湘不,他骨子里的傲气让他不服。当时,我们这边负责接待他的,是东北野战军参谋长刘亚楼。刘亚楼也是个狠角色,但他很敬重对手,专门设了场宴席,想跟廖耀湘好好聊聊。 结果呢?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廖耀湘打从一坐下,脸就拉得老长,筷子基本没动。酒过三巡,刘亚楼客客气气地跟他碰杯,他倒好,直接把酒杯“啪”一下摔在地上,指着刘亚楼的鼻子就开骂了。 他骂的啥呢?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说我们胜之不武,打仗不讲规矩,靠的是“人海战术”,是侥幸。他那张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爆起来了,一副“我就是不服,你能把我咋地”的滚刀肉架势。 这下场面就尴尬了。周围坐的都是我军的干部,人家司令员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在这撒泼打滚,换谁谁不火大?可刘亚楼城府深,他没发火,只是静静地看着廖耀湘,眼神里透着一丝惋惜。 等廖耀湘骂累了,嗓子都喊哑了,刘亚楼才缓缓站起来,对着门外说:“你进来一下。” 所有人都好奇,这是要请谁啊?难不成是要找人把这刺头儿拖出去? 门一开,走进来一个普普通通的解放军战士。这战士看着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他走到廖耀湘面前,“啪”一个标准的立正,敬了个军礼,然后张口就喊了一声:“军座!” 这一声“军座”,直接把廖耀湘给喊懵了。 “军座”这个称呼,是国民党军队里下级对上级军官的尊称。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战士,觉得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是……?”廖耀湘的火气,瞬间被这声熟悉的称呼浇灭了一半。 那战士不卑不亢地回答:“报告军座,我原来是您部下,新六军的。这次,是我们连俘虏了您。”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鸦雀无声。廖耀湘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新六军!那可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王牌,号称“国军王牌中的王牌”,全套美式装备,士兵个顶个的精锐。这是他最大的骄傲,是他看不起“土八路”的最大资本。可现在,俘虏他这个兵团司令的,竟然就是他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兵! 这还没完。刘亚楼示意那个战士坐下说话。战士摆摆手,站得笔直,继续说道:“军座,我们以前跟着您,确实吃得好,穿得暖。但我们不知道为谁打仗。我们家里头的爹娘,还在受地主老财的欺负,分不到一寸地。可到了解放军这边,我们分到了地,我爹娘写信告诉我,他们这辈子第一次挺直了腰杆做人。我们现在打仗,是为自己,为家人,为全中国的穷苦人。” 这番话,朴实无华,却像一把重锤,一锤一锤地砸在廖耀湘的心上。他一直以为,战争就是武器的对决,是战术的比拼,是他这种科班精英的游戏。他钻研了一辈子德国的闪电战,美国的机械化,到头来,他输给了最简单的道理:人心向背。 廖耀湘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他颤颤巍巍地让人又给他拿了个杯子,亲自倒满了酒,站起来,走到刘亚楼面前。 他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连喝了三杯。那酒,喝得又急又猛,仿佛是要把满腔的悔恨、不甘和荒谬,全都吞进肚子里。 放下酒杯,他长叹一声,说出了那句话:“我被历史嘲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