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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0年,康熙在惠妃宫中,遇到一个倾国倾城的小宫女,就想宠幸她,可是小宫女却拒

1680年,康熙在惠妃宫中,遇到一个倾国倾城的小宫女,就想宠幸她,可是小宫女却拒绝了。她说:“皇上,奴婢出身低贱,不配伺候您!”康熙皇帝有些不高兴,太监就骂她:“不识时务,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惠妃宫里的茉莉香混着胭脂气,在暖阁里缠成一团。小宫女跪在青石板上,藕荷色的宫装裙摆沾着点灰尘,是刚才慌忙跪下时蹭的。她头埋得很低,露出的后颈线条干净得像画里的人,手里攥着块半湿的抹布——原本是来给博古架擦灰的,没承想会撞见皇帝。 康熙的手指在腰间的玉佩上摩挲着,那玉佩被体温焐得温热。 他没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盯着地上那团藕荷色。宫里的女子,见了他不是羞怯垂眸,就是故作娇媚,像这样梗着脖子说“不配”的,还是头一个。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小宫女肩膀抖了一下,慢慢抬起脸。 眉毛细得像远山黛,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只是此刻盛满了惊惶,倒比那些刻意描画的妩媚多了几分活气。 “你叫什么名字?”康熙问。 “回皇上,奴婢……阿若。”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咬得很清楚。 “阿若,”康熙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你说你不配,那谁配?” 阿若的脸“唰”地红了,手心里的抹布拧得更紧,水珠子顺着指缝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皇后娘娘、惠妃娘娘……她们才是天定的福分,”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奴婢爹娘教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贪。” 这话一出,旁边的太监脸都白了,刚要呵斥,被康熙一个眼神制止了。 康熙忽然笑了。 他想起去年南巡,在江南水乡看见过一个浣纱女,也是这样,手里攥着木槌,眼里只有水里的纱,对岸边围观的官绅视而不见。 宫里的女子,个个都像盯着蜜糖的蚂蚁,拼了命想往龙床上爬,爬上去的,又多半忘了自己原本是谁。 这个阿若,倒像株野地里的芦苇,看着柔弱,根却扎得结实。 “你可知,抗旨的罪过?”康熙收起笑意,语气沉了沉。 阿若“咚”地磕了个响头,额头抵着冰凉的石板:“奴婢知道。但奴婢更怕……怕坏了规矩,也怕忘了自己是谁。” 暖阁里静得能听见茉莉花瓣飘落的声音。 康熙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些缠绕的香气有些腻人。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住了。 “惠妃宫里的博古架,以后不用你擦了。”他没回头,“去御花园管那些茉莉吧,别让它们长得太疯。” 阿若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等康熙的明黄色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太监才喘着粗气过来,戳了戳她的胳膊:“你这丫头,真是走了狗屎运!” 阿若还是没动,只是望着门口,眼睛里的惊惶慢慢退去,漾起一点茫然的光。 后来,御花园里多了个管茉莉的宫女。 她还是穿着藕荷色的宫装,只是不再攥着抹布,而是拿着小剪刀,仔细修剪疯长的枝丫。 康熙偶尔会路过,远远看一眼,见她专注地盯着那些花草,眼里再没有当初的惊惶,倒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安稳。 有回惠妃打趣:“皇上怎么放着那么个美人不用,倒让她去侍弄花草?” 康熙正在看奏折,头也没抬:“花草有花草的本分,人也该有。强扭的瓜,不甜。” 阿若最终也没成为什么妃嫔,在御花园里守着那些茉莉,守到了鬓角染霜。 宫里的人早忘了当年那个敢拒绝皇上的小宫女,只记得有个阿若姑姑,侍弄的茉莉总比别处的香。 其实阿若自己知道,不是茉莉香,是心里踏实。 那些年攥着抹布的慌张,磕响头时的决绝,到最后都化成了修剪花枝时的平静。 不属于自己的福分,终究是穿不上的鞋,看着华丽,穿进去只会磨得满脚是血。 信息来源:《清代宫廷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