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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20岁的戈利高里在监狱里呆了103年,刑满释放时,记者问他最想做什

1998年,120岁的戈利高里在监狱里呆了103年,刑满释放时,记者问他最想做什么,他说:“洗个热水澡,然后找美女喝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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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7月14日,西伯利亚监狱的铁门在刺耳的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戈利高里佝偻着背走出来,阳光像刀子一样扎进他浑浊的瞳孔。

这个120岁的老人穿着崭新的黑色呢子大衣,胸口别着的囚犯编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的银发像一团蓬乱的云,花白胡子垂到胸口,干瘪的皮肤上布满老年斑,但腰杆挺得笔直。

警卫列队站在两侧,媒体记者举着长枪短炮蜂拥而上,所有人都知道,眼前这个老人不是普通的刑满释放人员,他刚刚服完了整整103年的刑期,从沙皇时代一直坐到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

戈利高里眯着眼睛打量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进去那年,莫斯科街头跑的还是马车和电车,现在满大街都是冒着尾气的汽车。

监狱的高墙上挂着液晶显示屏,记者们手里的相机不再需要胶卷。

这些变化对他来说就像天方夜谭,毕竟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他连收音机都没摸过。

有人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他盯着塑料瓶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打开。

这个细节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却浑然不知的老人,连最普通的现代生活用品都成了难题。

他的犯罪经历听起来像黑色幽默,1895年,17岁的戈利高里因为邻居家的牛踩坏自家田垄,争执中失手将对方推倒致死。

在沙皇时代的俄国乡村,这种激情杀人直接换来100年刑期,当时的平均寿命还不到50岁,这判决明摆着要让他老死狱中。

被押往西伯利亚监狱的路上,年轻的戈利高里还天真地以为能活着出去。

直到走进那间阴冷的牢房,四壁结霜的石头墙,一张光板床,一个漏风的尿桶,每周一次的冷水澡,他才明白什么叫绝望。

入狱第二年,戈利高里尝试过越狱, 他用偷来的铁丝撬开牢门,却在翻越最后一道铁丝网时被探照灯锁定。

这次失败的逃亡给他加了三年刑期,总刑期变成103年,狱警嘲笑道:“反正你活不到出狱那天。”这句话像刀子扎进他心里,反而激起了惊人的求生欲。

从那天起,戈利高里开始每天在狭小的牢房里做俯卧撑、深蹲,用各种奇怪的动作保持身体机能。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在零下四十度的寒冬里挺过来的,更没人理解他为何能躲过监狱里爆发的伤寒疫情,当时同监区的犯人像冰雕一样接连倒下,他却靠藏靴筒里的发霉面包活了下来。

时间在监狱里仿佛凝固,戈利高里不知道1917年的十月革命,不知道1941年德军兵临莫斯科城下,更不知道人类已经登上月球。

当苏联国旗从克里姆林宫降下时,他正蹲在牢房角落啃冻土豆,对窗外年轻囚犯的欢呼充耳不闻。

这个被时代遗忘的老人,唯一的心愿就是比那些审判他的人活得久,他常常摸着墙上的刻痕数日子,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记录着他熬过的103个春秋。

出狱那天,记者问他最想做什么,戈利高里的回答让全场哄笑:“洗热水澡,喝伏特加,找个漂亮女人。”

有人调侃他年纪太大,老人突然挺直腰板:“我从17岁就没见过女人!”

这句话背后是难以想象的孤独,103年里,他连肥皂都要省着用,更别提任何温存。

监狱看守送他的新衣服和50卢布,成了连接两个世纪的可怜纽带。

戈利高里的故事像一面扭曲的镜子,照出司法制度的荒诞与生命的韧性,那个判他100年的法官绝不会想到,自己早已化作尘土,而囚犯却活着走出了监狱。

更讽刺的是,如果不是被关进监狱,以他当年的年纪很可能被征召入伍,死在日俄战争或一战的战场上,监狱剥夺了他的自由,却也阴差阳错成了避风港。

站在养老院的淋浴间,戈利高里盯着喷头涌出的热水发了十分钟呆,当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布满皱纹的躯体,他突然哼起沙俄时期的囚犯歌谣,走调的歌声惊飞了窗外的乌鸦。

这个经历过三个政权的老人,终于在新世纪的门槛上,迎来了迟到一个世纪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