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38师师长下令剥光132头日寇的衣服，然后全部砍头，用禽兽的血祭奠南京遇难同胞，当日军指挥官赶到后，都不禁颤抖的说：“从没见过这么狠的中国军队。”这位铁血将军，便是抗日名将，桂系狠人莫德宏。

1938年的合肥西郊，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混合气味，桂系138师的士兵们刚刚结束一场伏击战。

战场上的泥土被鲜血浸透，踩上去黏腻得像刚下过雨的沼泽，师长莫德宏站在一片狼藉中，军装下摆沾着暗褐色的血渍。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日本兵的尸体，嘴角绷成一条锋利的线。

士兵们低声汇报，这批日军属于第六师团坂井支队，正是半年前参与南京大屠杀的刽子手之一。

南京，这个名字像刀尖剐过每个人的喉咙，三十万冤魂的哭喊仿佛还在长江水面上飘荡，秦淮河浮尸的画面烙在所有中国军人眼底。

莫德宏摸出怀表看了看，表盖内侧嵌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他战前在南京夫子庙拍的。

如今那座庙的飞檐下挂过同胞的头颅，青石板路上淌过婴孩的血，他合上表盖，金属外壳在掌心硌出深痕：“扒光，砍头。”

士兵们拎着大刀走向俘虏时，有个日本兵突然用生硬的中国话喊“违反国际法”。

莫德宏冷笑一声，132具赤裸的尸体堆成小山，头颅滚进事先挖好的土坑，野狗在焦黑的树桩后探头探脑。

这场景后来被日军侦察兵拍下照片，照片在日军部队里秘密流传，有人写下日记：“那些广西兵不是军人，是提着刀的阎罗。”

莫德宏的狠戾并非与生俱来，台儿庄战役时，他率138师死守徐州外围，用大刀片劈开日军两个甲种师团的包围圈。

日军战报里称他为“鬼将军”，却不知道这个广西苍梧农民出身的将领，少年时连杀鸡都要闭眼。

1938年5月合肥沦陷后，他亲眼见过日军把中国百姓捆在树上当刺刀靶子，甚至对孕妇都做出残忍伤害。

那天他在指挥部磨了一整夜的刀，刀刃薄得能照见发红的眼睛。

合肥西郊的复仇并非孤立事件，就在同一时期，138师412旅旅长龙炎武带着部队在农兴集设伏，把扫荡的日军逼进大蜀山死角。

新四军的机枪从东面扫过来，桂军的迫击炮在西面炸开花，日军指挥官三浦中佐的尸体最后被找到时，胸口插着把刻有“南京”二字的刺刀。

这些细节被合肥当地的县志记录，后来在肥西县档案馆里发黄卷边。

桂军的凶悍让日军参谋本部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不知道广西兵出征前要喝血酒盟誓，不知道莫德宏给每个新兵发的小册子上印着南京大屠杀的照片。

更不知道138师机枪连的掩体后面总摆着三样东西，磨刀石、烈酒和从日军尸体上扒下的肩章。

有老兵回忆，打合肥机场夜袭战时，有个士兵背着燃烧瓶扑向日军飞机，火光照亮他背上用血写的“秦淮”二字。

复仇的火焰烧到1940年也没熄灭，在肥东桥头集，桂军一个连和当地红枪会百余人死守双山，全部战死前拉响了埋在战壕下的炸药。

日军战地记者今井正刚在报道里写道：“那些人的尸体手指仍扣着扳机，牙齿咬着引线。”

这些碎片拼凑出138师的真实面孔，他们不是嗜血的屠夫，是被血海深仇逼成恶鬼的普通人。

当南京审判战犯的法庭上出示万人坑照片时，国际社会才明白中国军人为何如此决绝。

莫德宏后来在回忆录里写：“文明人的规则救不了牲口圈里的羔羊。”

他至死留着那块染血的怀表，表盖在太湖战役中被子弹打穿，裂痕像道永远结不了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