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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冬至之日,南京城内,一幕世界为之震颤的悲剧悄然凝固。这张照片,穿越时空

1937年冬至之日,南京城内,一幕世界为之震颤的悲剧悄然凝固。这张照片,穿越时空的悲鸣,揭露了日本侵略军铁蹄之下,人类历史课本上最黑暗的一页。在那“国际安全区”,理应是庇护所的地方,却变成了暴行的舞台。 1937年的冬天,南京城破,人间炼狱。当时,城里有那么一帮外国人,有传教士、有医生、有商人,像德国西门子公司的约翰拉贝,美国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魏特琳。他们看不下去日军的暴行,也出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就在南京城里划出了一块地儿,大概3.86平方公里,成立了“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国际安全区”。 这是个什么概念?这在当时,就是绝境里唯一的生路。几十万走投无路的南京市民,拖家带口,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小小的、由外国人庇护的区域。他们天真地以为,只要躲进这里,挂着国际委员会旗帜的地方,日本人总会顾及点国际影响,不敢乱来。 然而,所有人都低估了侵略者的兽性。 所谓的“安全区”,很快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谎言的狩猎场。 一开始,日军确实还有所收敛,但没过几天,他们就彻底撕下了伪装。他们会以“搜查中国散兵”为借口,成群结队地冲进安全区。每一次闯入,都意味着一场浩劫。他们把青壮年男子成批地从难民营里拖走,用绳子捆着,押到城外集体屠杀。留下来的,只有无尽的哭喊和绝望的老弱妇孺。 约翰拉贝在他的日记里,用颤抖的笔触记录了这一切。他亲眼看到日本兵翻过他家的院墙,试图强奸躲在他家的难民。他不得不一次次地冲出去,挥舞着纳粹的“卐”字旗(当时德国与日本是盟友),用自己德国人的身份去呵斥、去阻拦。但一个拉贝,又能挡住多少已经彻底疯狂的野兽呢? 安全区,从名字上看,本该是庇护所。但实际上,它变成了日军“挑选”猎物的围栏。日军的卡车就停在难民营门口,他们会像逛市场一样,随意挑选他们看中的女性。不论是十几岁的少女,还是怀着孕的母亲,甚至白发苍苍的老妪,都难逃魔爪。 一个叫李秀英的孕妇,当时就躲在安全区里。三个日本兵闯进来要对她施暴,她在反抗中身中37刀,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能保住。她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个奇迹。 忘记历史的民族,就像一个失忆的人,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要往哪儿去。就在上个月,日本又有部分右翼政客在公开场合,试图模糊和否认南京大屠杀的史实。他们的话术越来越“巧妙”,不再是赤裸裸地否认,而是用“死亡人数有争议”、“事件性质有待考证”这种话来搅混水。 这才是最需要我们警惕的。他们试图通过时间的流逝,让这段记忆变得模糊,让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变成历史书上一行冰冷的、可以被随意涂改的文字。 而最有力的回击,就是我们这些后辈,把这段历史记得更清楚,讲得更明白。 咱们再看看最新的数据,截至2025年初,登记在册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已经不足30位了。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意味着那段历史的亲历者、见证者,正在慢慢地离开我们。每一位幸存者的离去,都像是熄灭了一盏承载着历史真相的灯。当所有的灯都熄灭时,如果我们没有把火种接过来,那黑暗就会真的重新笼罩。 一位幸存者夏淑琴老人,她的一家九口,有七口人死在了安全区内。她自己当年只有8岁,身中三刀,和妹妹躲在被子里,侥幸存活。这么多年,她拖着年迈的身躯,一次次地站出来作证,甚至跨国打官司。她要的不是个人的赔偿,她要的是一个公道,一个承认。她说:“我不要日本人的钱,我要他们承认这段历史,给30万死难同胞一个交代。” 老人的愿望朴素又沉重。和平,不是理所当然的,它是靠一代代人的牺牲和守护换来的。我们今天能安稳地坐在这里刷着手机,聊着天,是因为我们的先辈,用血肉筑起了保护我们的长城。 我们纪念南京大屠杀,绝不是为了延续仇恨。仇恨只会滋生更多的仇恨,没有任何意义。我们记住它,是为了保持一种清醒。清醒地认识到战争有多残酷,人性之恶可以有多深不见底;清醒地认识到,一个国家如果落后、不团结,就要挨打,就要任人宰割。 南京的悲剧,特别是“安全区”里的悲剧,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民族的记忆里。它时刻提醒我们,永远不要把国家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善意”上。 当下次你再看到这段历史,无论是文字、纪录片,还是那张穿越时空的照片,希望你看到的,不只是悲愤,更能看到一份沉甸甸的责任。记住历史,珍爱和平,吾辈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