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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0年,一名印第安女奴正如同牲畜般被进行称重出售,当交易成功之后她未来除了被

1890年,一名印第安女奴正如同牲畜般被进行称重出售,当交易成功之后她未来除了被当做泄欲工具之外,便只剩下无休止的劳作了。 1890年的美国,可不是电影里演的那么浪漫,遍地都是淘金梦和西部牛仔的传奇。对原住民——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印第安人来说,那是一段不折不扣的血泪史。很多人有个误区,以为1863年林肯发表《解放黑人奴隶宣言》后,美国的奴隶制就画上句号了。 太天真了。那份宣言,解放的是“叛乱州”的非裔奴隶,对广袤西部和南部的原住民,压根没提。事实上,一种被历史学家安德烈斯·雷森德斯称为**“另一场奴役”**的罪恶,一直持续到20世纪初。 这场奴役的目标,主要是印第安的妇女和儿童。他们被白人定居者、甚至是部分墨西哥裔的奴隶贩子掳掠,卖到农场、牧场和富裕家庭里。男孩当苦力,女孩呢?她们的命运,标题说得一点没错。 你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一个可能才十几岁,或者二十出头的印第安姑娘,被剥去身上蔽体的兽皮或粗布,赤裸地站上一个巨大的货物秤。周围是一圈“买家”,他们不看她的眼睛,不关心她会不会哭,他们在乎的,是她的体重,是她的牙口,是她看起来能不能干活、能不能生养。这根本不是交易,这是在对一个活生生的人进行“资产评估”。 一旦交易完成,她就不再是她自己了。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印第安丫头”之类的屈辱称呼。白天,她要磨玉米、鞣制皮革、洗全家人的衣服、带孩子,任何你能想到的脏活累活都是她的。到了晚上,她就是主人的私有财产,随时随地要满足主人的兽欲。如果反抗,就是一顿毒打。如果怀孕生下孩子,那孩子也是主人的奴隶,延续着她的悲惨命运。 这种把人彻底“物化”的逻辑,是那个时代殖民者刻在骨子里的。 在他们眼里,印第安人不算完全的“人”,他们是“野蛮人”,是开垦文明之地的障碍。所以,奴役他们,就像驯养一头野马一样,理所应当。 你听过一个词吗?MMIW。 这四个字母,在北美原住民社群里,是一道永远在淌血的伤口。它的全称是 “Missing and Murdered Indigenous Women”——失踪和被谋杀的原住民女性。 你可能会问,失踪和谋杀案哪儿都有,为什么原住民的要单独拿出来说?因为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已经到了触目惊心、却又被主流社会长期忽视的地步。 我给你看一组最新的数据,这是根据美国司法部、加拿大皇家骑警以及“主权身体研究所”(Sovereign Bodies Institute)等机构截至2025年初步统计和追踪的趋势: 在美国部分州的特定区域,原住民女性被谋杀的概率,是白人女性的10倍以上。 谋杀,已经成为原住民年轻女性的第三大死因,仅次于疾病和意外。而在加拿大,原住民女性占总人口不到5%,却占了女性凶杀案受害者的近20%。 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一个个破碎的家庭和一个个再也回不来的生命。她们中,有的是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有的是年轻的母亲。她们在自己的保留地、在附近的城镇、在公路上,就那么凭空消失了。报警?很多时候,得到的回应却是冷漠和拖延。 为什么会这样?这就要说回1890年那个被称重的女奴了。 因为当年那种“印第安人不算人”的殖民思想,像一种致命的病毒,潜伏在了北美社会的肌体里,一百多年都没被彻底清除。 直到今天,针对原住民女性的刻板印象依然存在:贫穷、酗酒、滥交……这些标签,让她们在遭受暴力时,更容易被归咎为“自作自受”。当一个原住民女孩失踪,一些执法人员的第一反应可能不是“她被绑架了”,而是“她又离家出走了”。这种系统性的歧视和漠视,为施暴者提供了天然的保护伞。 更要命的是一个叫“司法管辖权黑洞”的问题。简单说,就是在美国,部落警察、州警察、联邦警察三方权力交叉,互相踢皮球。案子发生在保留地,但嫌犯不是本地人,归谁管?受害者是部落成员,但在保留地之外出的事,又归谁管?就在这一来二去的推诿扯皮中,最佳的破案时机被白白浪费,正义也随之迟到甚至永不缺席。 你看看,这和1890年那个女奴的处境,是不是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当年,她是法律不保护的“财产”;今天,她的后代,成了法律难以有效覆盖的“边缘人”。 当年,她的身体被当成工具,可以随意买卖和侵犯;今天,她的后代,依然是性暴力和人口贩卖的高危群体,施暴者往往觉得,对她们下手,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在加拿大兴起的“红衣展”(REDress Project),艺术家用上千件空荡荡的红色连衣裙挂在树上、挂在展馆里,每一件都代表一个失踪或被谋杀的原住民女性。风吹过,红裙摇曳,像一个个无声的呐喊,既悲伤又充满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