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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6年8月,一番云雨后,傅善祥和杨秀清瘫软在床上。过了会儿,傅善祥搂着杨秀清

1856年8月,一番云雨后,傅善祥和杨秀清瘫软在床上。过了会儿,傅善祥搂着杨秀清的脖子说道:“清哥,你现在的声望已经超过了天王,以天王小肚鸡肠的性格,恐怕要对你动手了!” 杨秀清捏了捏傅善祥的脸颊,喉间发出一声嗤笑。他赤着上身靠在锦缎枕头上,胸前的刀疤在烛火下泛着淡粉色——那是当年在紫荆山杀清兵时留下的,如今倒成了他向弟兄们吹嘘的资本。“他敢?”杨秀清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手指在傅善祥腕子上摩挲,“永安建制时若不是我力主封王,他洪秀全现在还只是个穿粗布褂子的教书先生。” 傅善祥把脸埋在他颈窝,鼻尖蹭过他汗湿的皮肤。她见过洪秀全在金龙殿上摔茶碗的样子,也听过东王麾下侍卫议论天王府里囤积的金银。“可他毕竟是天王。”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帐外的夜露,“上个月你假托天父下凡,要他给你下跪时,我看见北王韦昌辉在殿角攥紧了拳头。” 这话让杨秀清的动作顿了顿。他翻身坐起来,随手抓过床边的长袍披在肩上。窗外的风卷着桂花香飘进来,远处传来巡逻侍卫的梆子声。“韦昌辉?”他冷笑一声,“当年在金田,他哥私藏粮食被我砍了头,他还不是照样给我牵马?”但他摸烟杆的手指却有些发紧——傅善祥说的没错,那次天父附体后,洪秀全跪在冰凉的金砖上,鬓角的白发看得格外清楚。 傅善祥起身披了件月白纱衣,走到桌边给两人倒了杯凉茶。她原本是南京城里的秀才女儿,太平军破城时全家死在了巷战里,是杨秀清把她从尸堆里拉出来,又让她做了东王府的女簿书。“清哥,”她把茶杯递过去,指尖碰到他的手,“不如明天去天王府请个安吧。就说最近天旱,想请天王一起去夫子庙求雨。” 杨秀清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茶水流到下巴上也没擦。“我去求他?”他把杯子重重顿在桌上,瓷杯在红木桌面上磕出个白印,“他洪秀全躲在宫里夜夜笙歌,城外清军的江南大营都快围到雨花台了,他管过吗?”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锦袋扔给傅善祥,“给你的,前几天从苏杭运来的珍珠。” 傅善祥打开锦袋,圆润的珍珠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可她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上周她去西王府送文书,看见石达开的谋士在地图上圈出了东王府四周的兵力布防。那些用朱砂画出的箭头,像一排排淬了毒的针。“珍珠再好看,也抵不过人心。”她把锦袋系回杨秀清腰间,“你还记得去年翼王生日,咱们一起吃的桂花糕吗?那时候你说要让天下百姓都能吃饱饭。” 杨秀清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他想起刚起义时,弟兄们围着篝火吃红薯,傅善祥还只是个帮着烧火的小丫头。现在东王府的宴席要摆上十八道菜,可他却总觉得不如当年的红薯香甜。“等我灭了清朝,”他握住傅善祥的手,掌心的老茧蹭得她皮肤发痒,“就封你做王后。” 傅善祥没说话,只是把脸贴在他手背上。她知道这话当不得真——太平天国的规矩里,女子最多只能做女官,王后的位置早就被洪秀全的妹妹洪宣娇预定了。帐外的梆子敲了三更,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惊得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杨秀清猛地站起身,随手抄起了枕边的腰刀。 傅善祥看着他紧绷的背影,忽然想起刚进东王府时,他教她骑马的样子。那时候他还会笑着扶她坐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总把“天父”挂在嘴边。她轻轻叹了口气,开始给杨秀清整理衣襟——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今晚她只想记住这个男人颈间的桂花香。 这场看似私密的对话,其实藏着太平天国由盛转衰的伏笔。杨秀清的权力膨胀并非一日之功,从金田起义时的“左辅正军师”到定都天京后的“东王”,他的威望确实在军中无人能及。

但他忽略了洪秀全作为宗教领袖的根基,更没察觉韦昌辉等诸王对他的积怨。傅善祥的提醒,本质上是对权力平衡的担忧,可沉浸在权欲中的杨秀清,终究没能听进这枕边的逆耳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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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内酷
梅川内酷 16
2025-07-30 11:52
如果是真的,这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