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在《善恶的彼岸》中说：“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岳母生病我四处求人借钱，她的18万存款曝光时，背后的秘密让我无法释怀。
01
我叫刘晨，30出头，在一个三线城市过着普通的生活。和老婆小雪结婚五年了，家里也算是日子平淡但还算过得去。
我们俩都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我开了个小快递点，她在商场做导购员，收入不高，每月房贷车贷能能勉强应付，我们就盼着家人都平平安安。
小雪是家里的独生女，因为岳父去世得早，岳母一个人把她拉扯大。这些年岳母年纪大了，也不太健康，三天两头就往医院跑，但还算没出什么大事。
事情是去年年底发生的。那天小雪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岳母晕倒了，被送到了急诊。
她急得慌慌张张跟我说：“刘晨，妈妈突然晕倒了，我们得赶紧过去！”我放下手里的快递单，连忙开车送小雪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拉着我们简单说了几句：“老人家情况不太好，是心脏病导致的晕厥，需要马上做支架手术。这手术急，不做可能有生命危险。”
小雪当时就急哭了，嘴里不停念叨：“怎么办？怎么办？”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别慌，手术能做就做，只要人没事就行。钱的事我们再想办法。”
02
医生给我们估算了一下费用，说手术加后续住院治疗，怎么也得十五万。我当时脑袋“嗡”地一下，手心都出汗了。
我们两口子刚买了房，还背着房贷，哪有这么多积蓄？我们俩的银行卡加起来也就七八万完全不够啊。
小雪哭得脸都花了，哽咽着说：“晨哥，妈的命重要，咱再难也不能不治啊！”我点点头：“钱能借就借，不能耽误妈的病。”
我一边让小雪签字安排手术，一边给朋友们打电话借钱。晚上回到家，我俩坐在餐桌前，把能借到的钱一笔一笔算出来。
最后一共凑了八万，和家里的存款加一起，总算凑够了十五万。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安慰小雪：“别担心，妈一定会好起来的。”
手术很顺利，岳母在ICU里观察了两天后转到了普通病房。那几天我们俩轮流请假去医院陪护，忙得团团转。
手术费、住院费每天都在烧钱，账单就像流水似的往外冒。朋友借的钱也快用光了，但好在岳母恢复得不错，医生说再住一周就能出院。
03
就在岳母出院那天，我在病房里收拾东西，无意中看到了她床头柜上的一个存折。我随手拿起来翻了翻，没想到上面的余额竟然有18万！
当时我愣住了，手脚都僵了，一股火“蹭”地窜了上来。我拿着存折走到小雪面前，压低声音问：“这是什么情况？妈卡里不是有18万吗？那她干嘛让咱们到处借钱？”
小雪也惊呆了，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岳母，又看了看我，低声说：“刘晨，你别激动，咱问清楚再说。”
我强忍着怒火，走到岳母床边，把存折递给她：“妈，这存折是你的吧？这钱是怎么回事？”
岳母愣了一下，眼神闪烁着，看着我和小雪，半天才开口：“小晨，小雪，这钱……你们别怪我没提前说，我是故意没拿出来的。”
她这话一出口，我感觉胸口像被堵了一块石头，直接提高了声音：“妈！你什么意思？我们为了给你治病到处借钱，你居然有钱不拿出来？我们这几天多难你知道吗？”
小雪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说：“刘晨，你别这样，妈肯定有她的理由。”岳母低下头，脸上满是愧疚：“小晨，小雪，你们先听我说……”
04
接着，她一字一句地解释道：“这些年我身体不好，总想着攒点钱，万一哪天真走不动了，就不连累你们俩。
现在年纪大了，手脚也不利索了，我害怕以后生病住院没人管，所以存了一笔钱，想留着养老用……这次生病太突然，我不想把老底拿出来，就想着看看你们俩能不能自己撑过去……”
我听到这里，整个人彻底崩溃了，眼眶发红，声音都有些颤抖：“妈，您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您的家人啊，哪有为了省钱看着您受罪的道理？您这钱留着养老，可要是命都没了，钱还有什么用？”
小雪也在旁边抹着眼泪，哭着劝：“妈，您别这么想，我们是晚辈，照顾您是应该的，哪怕砸锅卖铁我们也不能让您受苦啊！”
岳母被我们说得直掉眼泪，声音哽咽：“妈知道妈错了，是妈没考虑周全，妈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五味杂陈。岳母的出发点或许是好意，但她的做法实在让我难以接受。
05
可冷静下来一想，我又觉得心疼，她一个老人家，独自拉扯小雪长大，又得为自己的晚年担惊受怕，确实不容易。
后来我们和岳母做了个约定，把她的存款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用来偿还我们借的钱，另一部分留作她的养老钱。
我还提议，以后我们每月给岳母打生活费，让她放宽心，这钱攒起来养老，有什么事就直接告诉我们，别再藏着掖着。
经历了这件事，我才明白，家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岳母是心疼我们才有了那样的决定，但我们作为晚辈，也有责任让她知道，我们随时都能撑起这个家。
现在岳母身体恢复得很好，还时不时来家里帮我们做饭、带孩子。每次看到她笑得那么开心，我心里就觉得踏实。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但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再大的难关也能迈过去。大家说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