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儿子趁我失明把绿茶带回家,老公负责和她在婚床上厮混,儿子负责看着我为他们把风

七方繁星 2024-11-05 16:17:18

长达一年时间的治疗,我的眼睛终于重见光明。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家人。

可当我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直接让我僵在了原地。

丈夫的怀里,依偎着当初那个害我眼盲的女人,

而我最疼爱的儿子,也紧紧抱着她的脖子。

好啊,原来我眼盲的这些日子,他们居然给我玩起了灯下黑。

住我的房子,吃我的饭,还花我的钱,

叔可忍,婶不可忍!

1

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沙发上,三个人影定格成了我眼前最刺眼的画面。

他们的目光在我进来的那一刻交汇,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丈夫刘晓峰旁若无人地亲了一口怀里的女子,然后转头问我,“老婆,你回来了?医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说完,他又给儿子刘明迪使了个眼色,刘晓迪这才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身,不情不愿地朝我走来。

那双眼睛里,除了对我的嫌弃还有疏远。

“妈妈,医生怎么说啊?你的眼睛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啊?”

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痛楚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还是老样子,没有好转。”

说完,我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在了刘晓峰怀里的那个女人。

她的脸,熟悉得让我心头一颤。

因为她正是我车祸悲剧的始作俑者。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场车祸,我至今不敢再回想。

那天,我带着儿子刘明迪外出,林月月那辆车猛地冲入我的车道。

我只记得我为了保护儿子。拼尽全力转动方向盘,试图避开那致命的撞击。

后来,我失去了光明,我的世界从此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我原以为,这足以让刘晓峰对我更加怜惜,更加珍惜这个家。

可如今,他怀里抱着的,竟然是那个害我受伤的罪魁祸首。

察觉到我的目光,林月月直直射向我,带着挑衅,带着得意。

她依偎在刘晓峰的怀里,笑得十分灿烂。

刘晓峰的手臂紧紧环绕她,声音再次响起,“老婆,你别怕,就算看不见,我也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

字字句句,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我心上,疼得我几乎窒息。

我愤怒,我不甘,但我必须隐忍,我此刻还不能暴露自己已经重获光明的秘密。

我要用自己的方式,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见我迟迟不肯坐下,刘晓峰终于起身,将我拉到了他的身旁。

温热的呼吸轻拂在我耳畔,“老婆,市医院那群专家要是再治不好你的眼睛,咱就换一家医院吧。”

我木然地站着,半晌才挤出一丝微笑,“这病急不来,咱们一步步来。”

话音刚落,林月月从沙发另一端缓缓站起,她背对着我,和刘晓峰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两人的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

我猛地推开了刘晓峰。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

“老婆……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有些累,想去房间躺一会儿。”

他扶着我起身,一步步走向卧室。

到了床边,他又替我脱下鞋子,将我安置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瞥向飘窗,上面放了一套蕾丝花边的内衣内裤。

床头柜上有一对不属于我的耳钉。

浴室的门半掩着,成双成对的牙刷和牙杯静静排列。

外面的嬉笑声传来,然后猛地停住。

曾经,我也怀疑过,但刘晓峰总用父子间的嬉戏当做当做挡箭牌,而我,竟然傻乎乎地相信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就在这时,刘晓峰和林月月一前一后进入了卧室。

“老婆,儿子已经哄睡了,你放心吧。”

说着话,他的手也不闲着,在林月月的腰间轻轻滑动,然后将目光锁定在飘窗上的那套情趣内衣上。

他给林月月使了个眼色,后者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步伐中带着几分妖娆,缓缓走了过去。

2

我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林月月已经换上了那套情趣装,紧紧地缠绕在刘晓峰身上,他们的吻热烈而缠绵。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脑海里像走马灯般闪过我们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

刘晓峰是一个在外人眼中无可挑剔地模范丈夫,每天按时上下班,记得每一个纪念日,甚至在亲朋好友面前维护我的形象,可如今,这一切都变得那么讽刺。

可就是这样一个我深爱的男人,竟然趁着我失明,将我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了另一个女人。

这种背叛,比任何形式的伤害都要来的更加深刻,更加致命。

十分钟后,我以为这一切终于要结束时,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林月月和刘晓峰两人竟然在我的床上躺了下来。

刘晓峰将她紧紧拥住,这才转头对我说,“老婆,晚安,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出门去谈关于赔偿的事情呢。”

一夜无眠,第二天我顶着个黑眼圈便出了门。

副驾驶上,我曾最疼爱的儿子此刻正依偎在林月月的怀里。

他抬头,“爸爸,我们今天是要去月月阿姨家里玩吗?”

只见刘晓峰忽得瞪了他一眼。

刘明迪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改口,“就是那个……上次撞道妈妈的坏阿姨!”

刚说完“坏女人”三个字,林月月那双涂满指甲油的手就轻轻地掐在了刘明迪的脸上,带着几分警告。

刘明迪却乐在其中,嘴角上扬。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怒火在胸膛中翻滚,却又被自己理智的力量压下。

我开口问他,“咱们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此话一出,前面的三个人顿时慌了。

刘晓峰猛地一个急刹,将车停在了原地,“怎么了老婆?你看见什么了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忽然闻见了车里有一股香水味道。”

我眼神直勾勾地射向了刘晓峰,再次开口说道,“一股廉价的香水味道,不像是你会用的品牌。”

刘晓峰闻言,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哦……那个啊,昨天下班回来的时候,我顺路栽了一个女同事,可能是她留下的香水味吧,你知道的,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用在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我轻笑一声,“那你们下次见面,你记得提醒她,这样的香水还是少喷,挺难闻的。”

刘晓峰脸色微变,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悻悻然“嗯”了一声,继续开着车。

车内一时陷入了微妙的沉默,只有车子前行地声音。

林月月更是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是我和林月月谈关于赔偿事宜的日子。

回想起前段时间的波折,我这时才反应过来。

这原本是简单的赔偿,却以刘晓峰以各种原因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原来这一切背后,症结都在于刘晓峰。

有他和林月月这样的关系在,赔偿这件事又怎么能一帆风顺。

一路无话,我闭着眼在车上小憩。

正当我快要沉入梦乡时,一丝不对劲猛然拽回我的思绪。

我睁开眼,窗外的风景似曾相识,我猛地意识到,刘晓峰竟然开车围着我们小区正在绕圈。

林月月家离这儿本就很远,他这么绕来绕去,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但只能默不作声地抿着唇。

因为现在不是揭露真相的最佳时机。

我闭上眼,却依然忍不住偷偷用余光扫视着前面的两人。

刘晓峰的手,此刻正有意无意地搭在林月月的腿上。

两人相视一笑。

车子继续行驶了十分钟后,稳稳地停在了小区楼下。

窗外,那熟悉的大楼轮廓渐渐清晰。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心头。

3

这地方,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爸妈为了庆祝我即将成为母亲时,特意挑选的新居,只是因为一直在装修,所以我们一家三口暂居在了离我公司比较近的小公寓里。

只是……林月月的家怎么又会在这里?

下车之后,刘晓峰和林月月自动保持了一段距离,主动靠近了我。

一手扶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搭在了儿子刘明迪的肩上,然后缓缓步入了芙蓉小区的大门。

电梯里,他按下了18层的数字。

心中的不解愈发浓烈,竟然这么巧,林月月居然也住在18层。

当电梯门缓缓开启,我看见了熟悉的走廊,熟悉的灯光,还有那扇熟悉的防盗门时,所有的不解仿佛都找到了答案。

刘晓峰轻车熟路地打开了门,将我带了进去。

我竟然不知道,我爸妈送我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了林月月的家?

刚一打开门,沙发上的两个人就站了起身。

想来他们就是林月月的父母了。

他们想说些什么,在看见我时,又选择了闭嘴,只是朝着刘明迪招了招手。

刘明迪迈着小碎步便跑了过去,钻进了林母的怀里。

看来,林父林母并不是第一次见刘明迪了。

察觉到我的目光后,我匆匆撇过了头看向刘晓峰。

“老公,已经到林月月家了吗?”

刘晓峰道,“对,现在我们来谈谈关于赔偿的事情。”

林父站了起来,“这次车祸,我女儿负全责,我们理应承担你所有的医药费……”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只是……我们家境本就一般,目前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我求求你们……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几人。

回想起出车祸的当天,林父林母跪在我面前泪如雨下,求我私了,说他们倾家荡产也会承担我的医药费。

那时的我,满心只想着能让事情赶快过去,于是我选择了妥协,同意私了。

见我没有说话,林母也在一旁附和,“王女士,你就看在我们月月精心照顾了你一个月的份儿上,再宽限我们一段时间吧!”

“照顾?”

我喃喃自语,声音轻得仿佛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我生病的时候,是林月月在我身边?”

我只记得生病的那段时间,意识时有时无。

当初我能感觉到,确实是有人在我身边照顾我。

可我只当时刘晓峰请来地护工。

刘明迪抱着我的大腿,轻轻摇晃我,“对啊,妈妈,是月月阿姨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

他还给我和爸爸做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呢。”

意识到说错话后,刘晓峰一把将刘明迪扯了过去,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那段时间我要上班,没什么时间,是月月一直在照顾明迪,我们怕你多想,所以这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我一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眼神飘向了窗外。

“刘晓峰,你是怎么想的?”

刘晓峰抿了抿唇,神色紧张地看了一眼林月月,似乎正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老婆,他们确实不太容易……要不咱们再宽限一段时间吧?”

我猛地转身,打断了他的话,手中的包挥了过去,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

“宽限?你要我怎么宽限?”

我的声音尖锐,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的眼睛,因为她看不见了!你现在居然告诉我,要我再宽限他们一段时间?”

刘明迪吓的哭出了声,他抱着林月月不肯撒手。

“妈妈坏,我不要妈妈了,我不要妈妈了……”

这一刻,我的心千疮百孔。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我年仅5岁的儿子说的话。

“明天之内,凑齐5万,不然我只能走诉讼程序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离开了。

刘晓峰和刘明迪并没有跟出来,想来是正在安慰林月月等人呢。

我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突然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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