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美国公民每上交一张12岁以上印第安男子头皮,可以获得100美元奖;每上交一张印第安妇女和儿童的头皮可以获得50美元奖励。”这不是出自哪部恐怖小说,而是出自美国政府在1814年正式颁布的一项法令。
美国“任何美国公民每上交一张12岁以上印第安男子头皮,可以获得100美元奖;每上交一张印第安妇女和儿童的头皮可以获得50美元奖励。”这不是出自哪部恐怖小说,而是出自美国政府在1814年正式颁布的一项法令。谈起美国人权,就离不开印第安人的灭绝史。美国4位总统的4句“名言警句”,可以说让初来北美洲的美国人彻底站稳了脚跟。乔治·华盛顿:用印第安人的人皮可以制造出优质的长筒皮靴。亚伯拉罕·林肯:每十分钟杀死一个印第安人。托马斯·杰裴逊:美国必须灭绝印第安人。西奥多·罗斯福:只有死掉的印第安人才是好的印第安人。
从15世纪末到20世纪初,印第安人口从500万骤减到25万。美国发展史的背后藏着一部血淋淋的印第安人种族灭绝史。白人灭绝印第安人的历史,要从英国开始殖民北美算起。1620年5月,105名英国人在海上颠簸了两个多月后,终于在寒冷的11月登陆普利茅斯。初来乍到的白人饥寒交迫,难以生存,善良的印第安人看到后于心不忍,不仅慷慨拿出过冬的玉米和土豆,送去捕获的野鸭和火鸡,还借给他们土地,教他们种植玉米和南瓜。
但是别忘了这些外来者的目的是殖民,是侵占土地和资源。随着越来越多的移民到达美洲,他们对土地的需求更为迫切,于是,殖民者一边把借来的土地据为己有,以强迫、诱骗的方式吞噬更多印第安人的耕地;一边故意把天花病人用过的毯子送给印第安人,导致至少100万印第安人直接或间接死于天花病毒。移民和土著间的矛盾因此日益尖锐,已经不可调和。尽管当时的印第安人有500万之众,但都以部落的形式存在,各个部落间少有联系。殖民当局了解到了这一点,终于在1637年对印第安人开始了第一次有组织的屠杀。之后,针对印第安人的屠杀,不断在印第安各个部落上演。尤其是美国独立以后,印第安人真正走向了灭绝。
1776年,美国开始建国,当时开国总统华盛顿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的移民扩张势必让这些野蛮人背井离乡。”哲学家艾默生曾质问:“为了得到土地,美国会去偷去骗,去杀戮吗?”可悲的是,的确如此,华盛顿的部队一次又一次屠杀印第安人,践行着灭绝政策,军士们像处理野兽一样从印第安人尸体上剥皮,用来制作出优质的筒靴。1814年,美国总统麦迪逊甚至正式把屠杀写进政府法令:每上交一个印第安人头盖皮,就能获得50-100美元的奖励。1830年,美国对印第安人的屠杀达到高潮,新任总统杰克逊签署《印第安人迁移法案》,该法案规定:印第安人将由军事机关强行西迁,有抵抗或者表露不满的,当场屠杀。这次西迁也被称为“血泪之路”,在迁徙途中,印第安人饱受虐待,死伤惨重。
可即使印第安人一退再退,已经被困在形同二战集中营的西部保留地里,美国也依然不愿意就此。为了获得更多的土地,美国总统林肯颁布《宅地法》,用优渥的待遇,鼓励白人去西部大开发。因此,幸存下来的印第安人,又遭到了血腥的屠杀。1870年,为了遏制印第安人人口的扩张,美国政府又开始施行“三光政策”,大肆屠杀野牛,因为野牛是印第安人最重要的食物和服装来源。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基础,终年生活在饥寒交迫之中的他们,人口无法扩张,再也无法对美国产生威胁。
直到19世纪90年代,美国人对印第安人的屠杀才有所停止。但是,美国政府并不是准备收手,而是又进行了更可怕的文化灭绝。1879年,美国创办了第一家针对印第安儿童的寄宿学校,孩子被迫与家人分离,换掉名字,放弃传统服装,不能使用自己的语言。到了1925年,这样的学校在全美开了350多家,收纳了6万多名印第安儿童。这些儿童在这里被迫劳动,经常受到体罚和虐待,成千上万的儿童悄然死亡。直到这些丑闻被曝光后,这些寄宿学校才陆续被关闭。
但是美国并没有放弃文化灭绝政策,他们又施行了另一种政策,那就是强迫寄养。据统计,仅1969年到1974年的96年里,每34个印第安儿童中就有一个被强行从亲人身边夺走,寄养在白人家庭之中。但政府却谎称这些孩子要么是孤儿,要么就编造出“父母不称职”、“居住环境差”之类的理由。很多孩子在寄养家庭遭受种种虐待,被剥夺文化认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印第安人是人类史上最大的人种之一,一个曾无比璀璨的文明至此基本被灭绝,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明明犯下了滔天的罪过,可直到今天为止,所谓的美国精英,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忏悔,甚至还光明正大的在游行中跳“剥头皮”舞。
如此的美国,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点评全世界的人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