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17岁的小战士,牺牲在了老山前线,他并没有立功受奖,有的只是墓碑上“烈士”两个字,可是您的精神我们会永远铭记,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您血染的风采。 你能想象吗?他参军时,身高刚过步枪的枪托,报名处的干部劝他“再长两年再来”,他急得涨红了脸,掏出户口本拍在桌上:“我户口本上够岁数!我哥去年牺牲在谅山,我替他来!”那是1984年,云南老山的硝烟正浓,村里的年轻人但凡够得着枪的,都往征兵点跑,他是其中最小的一个。 新兵连的班长总说他“愣”。第一次练投掷手榴弹,别人都怕炸着自己,他偏要往前多冲两步,说“扔得越远,越能炸着敌人”;夜间潜伏训练,露水打湿了军装,他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直到天亮时浑身冻得发紫,嘴里还咬着根草——那是防止咳嗽暴露目标的土办法。他兜里总揣着半块水果糖,是临走时娘塞的,说“想娘了就含一块”,可到牺牲时,糖纸都磨破了,糖还在。 到了老山前线,他被分到主攻连的炊事班,负责给前线猫耳洞送饭。猫耳洞离敌人阵地最近的只有几十米,路上要钻过三道封锁线,炮弹时不时就在身边炸开。他每次送饭都跑得飞快,背篓里除了饭菜,总多塞几包烟——不是给自己抽,是给猫耳洞里的战友。有次被炮弹碎片划伤了胳膊,血浸透了袖子,他抓把泥土摁住伤口,笑着说“这点血算啥,比我哥流的少多了”。 牺牲那天,是他17岁生日。原本轮休的他,非要替生病的战友去送弹药。凌晨三点,他背着三十公斤的手榴弹爬山坡,快到洞口时,敌人的照明弹突然升空,机枪子弹扫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把弹药箱往洞里推,自己却被流弹击中,倒在离洞口三米远的地方。战友们冲出来拉他时,他已经没了气息,手里还攥着张揉皱的纸,是写给娘的信,只写了一半:“娘,我今天17了,等打完仗,我就回家帮你种玉米……” 收拾遗物时,战友在他的挎包里找到半包“春城”烟,还有那张著名的遗书,就写在烟盒背面:“麻烦您来收拾我的东西,不值钱,要是有烟,就请您抽一根,谢谢您。”没有豪言壮语,甚至带着点孩子气的客气,可谁都知道,这半包烟是他省了半个月津贴买的,平时战友想抽一根,他都要数着根数给。 他没立功,是因为牺牲得太突然,连申报材料都没来得及写。可猫耳洞的战友们说,每次轮战换防,都要在他牺牲的地方摆上一根烟,说“小兄弟,给你送烟来了”。后来部队撤防时,炊事班的老兵特意把他的饭勺带了回来,勺柄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家”字。 现在的老山烈士陵园里,他的墓碑紧挨着他哥的。每年清明,都有当年的战友来看他,带的不是鲜花,是半包“春城”烟,放在碑前,说“当年你总省着给我们抽,现在管够”。旁边的小学生来扫墓,听了他的故事,有人问“他后悔吗”,老兵们总会摸摸孩子的头:“你看这满山的攀枝花,开得跟血一样红,那都是他们用命染的,哪有后悔的道理?” 17岁的肩膀,扛起的不只是枪,是一个民族的骨气。不是所有英雄都要刻在功劳簿上,那些在花季年华选择挺身而出的年轻人,哪怕只留下“烈士”两个字,也足够让后来者记住:今天的安稳,是有人把最珍贵的青春,永远留在了那片山坡上。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