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都不如！”近日北京，50岁养女，未经90岁养父同意，强行和养父住在一起，然而她并不是要去照顾养父，而是动辄就对养父打骂，甚至用养父的拐杖去击打他的头，看老人一开始还在忍受着，后来他害怕被养女给打死了，房子就被养女给霸占了，于是拨打了报警电话！ 北京九旬翁的噩梦：养女持拐施暴，五十年养育喂了狼 凌晨三点，北京老胡同里的平房还浸在墨色里，90岁的刘老汉缩在墙角，额角的血顺着皱纹往下淌。手里的老年机要按好几次才能点亮屏幕，他哆哆嗦嗦拨了110，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警察同志，快来……我养女要打死我……” 一、钥匙转动的恐惧 刘老汉这房子是老北京的小平房，院里那棵石榴树还是养女小玲小时候栽的。那会儿小玲刚被抱回来，瘦得像只小猫，刘老汉老伴儿总说：“咱闺女得富养。” 夫妻俩省着口粮给小玲买麦乳精，冬天夜里怕她冻着，老两口轮流搂着睡。 变故是从老伴儿走后开始的。去年开春，50岁的小玲突然拿着把新配的钥匙开了门，刘老汉愣在原地：“你咋来了？不是说在儿子家带孙子吗？” “我住我爸家天经地义！” 小玲把蛇皮袋往地上一摔，拉链崩开，露出一堆旧衣裳，“我跟我那口子离了，没地方去。” 刘老汉心里犯嘀咕，可看着养女红着眼圈，想起她小时候发烧，自己背着跑了三站地去医院，心就软了：“住就住吧，你可别……” “别啥别？” 小玲眼一瞪，“我妈走的时候说了，这房子以后有我一半！” 头一个月还算太平。直到有天刘老汉退休金到账，小玲直接把存折抢过去：“爸，你年纪大了，钱放我这儿安全。” 刘老汉攥着不放：“我得买药……” 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老不死的！翅膀硬了？” 小玲把存折揣进兜里，“吃我的喝我的，用你点钱怎么了？” 二、拐杖成了凶器 刘老汉开始怕回家。每天在公园长椅上坐到天黑，琢磨着小玲是不是睡了。有次被邻居张大妈撞见：“刘大爷，您咋不回家？” 他摸摸胳膊上的淤青，含糊道：“院里凉快。” 最狠的那次，是因为刘老汉想给远房侄子打电话。小玲听见了，一把抢过老年机摔在地上：“你想找人来抢房子？” 刘老汉急了，拄着拐杖想捡手机，就被小玲夺过拐杖，“啪” 一声打在头顶。 “啊——” 刘老汉疼得蜷在地上，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糊得一片红。小玲还不解气，又用拐杖捅他的腰：“叫你偏心！叫你防我！” 刘老汉摸着渗血的伤口，突然就明白了。这不是他从小疼到大的闺女，是披着人皮的狼。他想起老伴儿临终前拉着小玲的手说：“好好照顾你爸……” 如今这话像根针，扎得他心口疼。 夜里他总做噩梦，梦见小玲举着拐杖朝他扑过来，嘴里喊着：“打死你，房子就是我的了！” 他开始偷偷攒零钱，藏在暖气片后面，想着哪天能跑出去。 三、石榴树下的报警 那天清晨，刘老汉趁小玲睡熟，从暖气片后摸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想去找张大妈帮忙。刚摸到门闩，小玲突然堵在门口，手里拎着根擀面杖：“想去哪儿？” “我……我买俩包子。” 刘老汉腿肚子直打转。 “我看你是想报警！” 小玲上来就拧他胳膊，“我告诉你，这房子我要定了！你死了也是我的！” 刘老汉被推搡着撞在石榴树上，树枝摇摇晃晃，掉了几个青石榴。他看着地上的青果子，突然就不怕了。这树是小玲八岁种的，当时她拍着胸脯说：“等我长大了，结了石榴给爸妈吃。” 他猛地推开小玲，抓起掉在地上的老年机——那是前几天偷偷捡回来粘好的。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按错号码，终于拨通了110。 “警察同志……我在东四三条……我养女打我……她要抢房子……” 他喊得声嘶力竭，眼泪混着血珠子往下掉。 四、凉透了的人心 警车呼啸而来时，小玲还在撒泼：“这是我家事！你们管不着！” 警察看着刘老汉头上的伤口，还有地上的碎手机，把小玲带走了。 张大妈给刘老汉抹碘伏，一边抹一边掉眼泪：“您养她五十年，她咋能下这狠手？” 刘老汉望着石榴树，喃喃道：“我总以为，人心是肉长的……” 后来法院来人调解，小玲在调解室里哭：“我也是没办法，我儿子要结婚，我没彩礼钱……” 刘老汉没说话，只是在调解书上签了字，要求和小玲解除收养关系。 现在刘老汉雇了个护工，每天早上会摘个石榴放在老伴儿遗像前。有回护工问：“大爷，您恨她不？” 他摇摇头：“不恨了，就像那石榴，结了果是甜的，烂在树上，也只能扔了。” 胡同里的老人们说，这事儿怪瘆人的。养恩比生恩大，可心要是坏了，喂多少米都养不熟。只是刘老汉夜里还会惊醒，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就赶紧摸向枕头底下的老年机——那上面，110三个数字已经磨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