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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郑苹如被押到小树林,两个特务直勾勾地看着她,感叹说:“很多漂亮的女人

1940年,郑苹如被押到小树林,两个特务直勾勾地看着她,感叹说:“很多漂亮的女人,杀了真可惜!”突然,郑苹如提出一个要求,没想到特务竟然说:“没问题!”

一帮人押着郑苹如往小树林深处走,天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两个特务眼神发直盯着她瞧,其中一个咂咂嘴念叨:“这么标致的女人,干掉实在可惜!”郑苹如步子没停,忽然扭头提了个要求。出人意料的是,领头那位竟点头应了声:“成!”

郑苹如身上流着两国的血,父亲是中国人,母亲从日本漂洋过海嫁过来,当年在老家闹翻了天也不回头。家里日子过得滋润,从小西服洋装照穿,诗词歌赋照学,算盘钢笔都拿得出手。

等她长成大姑娘,往人堆里一站就是一道风景线,连上海滩最时兴的画报都抢着拿她照片当封面,大伙儿私底下都传她是城里头一块招牌。

可这姑娘心里揣着事儿。仗打起来了,东洋兵在中国地面上横行霸道。

郑苹如跟着父亲见识过不少场面,骨子里那份血气早就烧起来了。

她自己掏钱给前线送吃送穿,上街拍桌子喊口号:“都别买日本货!”后来干脆一脚踏进暗流涌动的特工行当,顶着“交际花”的名头周旋在鬼子高官中间,指缝里不知漏出来多少要命情报。

真正要命的活儿终于砸到她头上——得除掉76号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丁默邨。

这老狐狸狡诈得很,稍不留神就得送命。郑苹如硬着头皮贴上去,把个美人计使得滴水不漏。

丁默邨果然眼皮子浅,三招两式就被迷晕了方向。头两回在皮货行门前和咖啡厅设局,子弹愣是连他衣角都没擦着。郑苹如牙关一咬,攥着把小手枪直接闯进76号魔窟寻人拼命。

谁知刚踏进大门,几杆冰凉的枪口就顶上了后腰——姓丁的早在暗处挂好了钩子。

76号刑房里阴惨惨的。任凭鞭子抽得血肉模糊,郑苹如咬死了就是男女间那点醋坛子事儿:“嫌他对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咽不下这口气!”丁默邨半信半疑,居然还琢磨着放她一马。

可他屋里那个凶婆娘早就气红了眼,枕头风吹得比刮台风还猛:“这祸害留着准坏事!”铁链子又勒紧了一道。

最后的道儿走到了龙华荒野地。深冬的寒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割肉。

边上那个年轻特务瞧着郑苹如苍白的脸,嗓门有点发哽:“下辈子投胎……离打打杀杀的地界远点儿。”姑娘没理会,突然挺直腰杆对领头的开了口:“劳驾……给脸留个干净。”领头的愣了愣神,下巴朝旁边一摆:“枪抬高三寸!”

三声炸雷似的枪响撕裂了黄昏。血浸透了黄土,那年她才二十三。远在监牢的老父亲接到凶信,一口气没上来跟着去了。她订过亲的飞官郎君和亲弟弟,隔年先后栽在抗日战场上。

富贵人家捧在手心的闺女少爷,为着脚下这片土地,命都泼出去不要了。

说起来也怪,隔了快八十年的光景,这姑娘的影子反而越来越清晰。

前两年清明前后,上海南郊一座墓园里,总有人悄悄摆上几支新鲜菊梅。石碑上就刻着仨字儿——“郑苹如”,角落还有行小字说明:“为国捐躯英烈”。

有心人翻出老照片,二十出头的她穿着素色旗袍,一双眼睛亮得像寒星。

台湾那边纪念馆里,关于她的记录也挪进了显眼位置。虽说那部拿她当影子拍的戏惹过争议,但有个老兵在纪念册上写的话实在:“刀尖上跳舞的姑娘,名字不该被风吹走喽!”街面上说起旧年月那些舍命护国的好儿女,总会有人提一句:“那个不买账的郑家姑娘啊……”

老一辈人常念叨,路遥知马力,烈火见真金。正是像郑苹如这样在暗夜里掌灯的人,一寸寸把破碎的河山重新点亮了。有句老话说得好:鲜花开得最艳的时候,往往就是它最不怕风雨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