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2年,雍正给14岁乾隆配了宫女,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但乾隆偷偷私幸了宫女,还生了2个孩子。雍正大为恼怒。后来,这个宫女成了皇贵妃。 十四岁的弘历,即未来的乾隆皇帝,也按规矩被分配了宫女照顾生活。 这批宫女中,有位姓富察的女子,是内务府选秀挑出来的人。 她负责贴身照料弘历的起居,同时也承担着教导年幼皇子宫廷礼仪、乃至引导其接触男女之事的职责。 富察氏进毓庆宫那天,身上带着皂角的清香。 弘历正趴在案上描字帖,一撇写歪了,烦躁地把笔扔在砚台里,墨汁溅了满桌。 她没说话,拿过抹布细细擦着,指尖沾了墨,像开了朵黑梅。 “爷的字比昨日稳了。”她忽然开口,声音软得像江南的绸子,“这钩画得有劲儿,像极了圣祖爷的笔锋。” 弘历抬眼看她。 这宫女不算顶美的,眉眼淡淡的,可皮肤白,笑起来左边有个小梨涡。 比那些见了他就脸红心跳的格格们,看着顺眼。 宫里的规矩大,尤其是对皇子身边的人。 富察氏给弘历铺床,得隔着三尺远;递茶,得用托盘,指尖不能碰着杯沿; 就连教他认那些绣着鸳鸯的屏风,都得低着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可少年人的心思,哪是规矩拦得住的。 弘历故意把书扔在地上,看她弯腰去捡,发簪滑下来,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 故意说夜里冷,让她多添床被子,借机闻闻她发间的桂花油味; 有回练骑射,他故意从马上摔下来,腿疼是真的,却瞅着她跑过来扶他,眼里的急劲儿,比身上的疼更让人记挂。 那年深秋,雍正去西陵祭祖,宫里松快了些。 夜里下着雨,弘历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见窗外有响动,披衣出去,见富察氏正蹲在廊下,给冻僵的小狸猫喂热粥。 “这猫是爷前儿救的。”他走过去,靴子踩在积水里,咯吱响。 富察氏吓了一跳,手里的粥碗差点掉了,慌忙起身行礼:“奴才该死,惊动了爷。” 雨丝飘在她脸上,像撒了把碎银。 弘历忽然伸手,擦了擦她脸颊的泥点。 她浑身一僵,像被烫着似的往后缩,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怕什么?”他的声音有点抖,带着少年人的莽撞,“你是我的人。” 那夜之后,毓庆宫的灯,总比别处灭得晚些。 富察氏变得更谨慎,走路贴着墙根,见了人就低头,可给弘历绣的荷包,针脚密了,上面的狼图案,眼睛亮得像含着光。 第二年开春,富察氏的月信没准时来。 她吓得脸都白了,藏在被子里哭,怕被嬷嬷发现,更怕这事传出去,连累了弘历。 弘历却比她镇定,找了个借口把她调到自己的外书房,说是“伺候笔墨方便”,暗地里让人寻了稳妥的太医。 孩子生下来时,是个男孩,哭声响亮。 弘历抱着襁褓,手都在抖,富察氏躺在小偏殿的床板上,汗湿了头发,却笑了,梨涡里盛着泪。 “叫永璜吧。”他说,“璜是半璧,是个好兆头。” 可这事终究没瞒住。 雍正回来听说时,正在吃早膳,“啪”地把玉碗摔在地上,碎片溅到李德全的脚边。 “胡闹!”他指着弘历的鼻子骂,“你才多大?为了个宫女,不顾皇家体面!” 骂归骂,却没处置富察氏,只把她调到了圆明园,说是“伺候花草”。 弘历心里清楚,父皇是疼他。 那阵子九子夺嫡的余波还在,雍正见他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反倒松了口气——总比掺和那些勾心斗角强。 后来富察氏又生了个女儿,弘历偷偷去看,孩子眉眼像她,皮肤白,笑起来有梨涡。 他把自己攒的东珠,偷偷塞给她,让她给孩子做个平安锁。 “委屈你了。”他摸着她的手,上面有了薄茧,是洗衣做饭磨的。 她摇摇头,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只要爷好好的,奴才不怕。” 雍正驾崩那年,弘历成了乾隆。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富察氏接回宫里,封了贵人。 有人说这不合规矩,宫女出身的,最多给个常在。 乾隆却不管:“她陪朕走过最难的时候,该得的。” 再后来,富察氏成了哲悯皇贵妃。 不是那个正宫的富察皇后,是这个陪他从少年走到帝王的、曾是宫女的富察氏。 她没福气,三十岁就走了,乾隆在她的灵前守了三天,手里攥着那只她绣的、针脚密密的狼荷包。 宫里的老人说,哲悯皇贵妃是个有福的。 从宫女到皇贵妃,看似一步登天,其实是熬出来的。 熬得过少年人的冲动,熬得过帝王家的凉薄,熬得过那些看不见的规矩和算计。 就像她当年给小狸猫喂的热粥,看着普通,却藏着一股子韧劲儿——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该等什么。 信息来源:《清史稿·后妃传》《清高宗实录》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