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公寓房又空置了，两位小姐姐又去东城了。 东城消停那几年，两位小姐姐回到公寓安居了一段时间，此后分别去做了保姆。 "走正道了"？当时我这样判断，其实并不准确，去年她俩辞掉保姆又双双栽进了舞厅，涂脂抹粉，喷香水，赚了比做保姆还多的钱。我的知情权是在夜深的阳台上，在那隐约可听到她俩回家后的聊天—— "今儿那老头味道太重了"。一个发牢骚。另个回她:"是呀，烟味，汗味还习惯，最怕那老人味"。"今天进账多少米″？"比昨儿多，老头肯花钱"。"有发现假钞吗"？…… 眼下舞厅伴舞女来钱快，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此快的节奏下，她俩又舍近求远地往东城去，莫非有更大的诱惑等着她们？ 看了最近的一些新闻，我才悟出道道:东城方面近日出台了娱乐业的放宽政策。这让在东城打过工的两位小姐姐闻风而动了。 春江水暖鸭先知，她俩这个嗅觉够灵的。 诚然，学的舞技傍身，她们自然要用在利益最大化方面，而在利益面前，要让她俩改弦更张走正道，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