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云:“上层社会,女人像猫乖巧温顺;下层社会,女人像狗一样呲牙咧嘴;所谓的情绪价值,都是经济价值决定的···” 富贵丛中,男人身边的女伴,多如温顺的猫儿,毛色油亮;市井烟火里,为生计奔波的妇人,难免言语带刺,神色焦灼,像极了护食的犬。 哪里是天生性情不同?分明是兜里的底气,熨平了或是绷紧了那根心弦。所谓“情绪价值”,听着玄乎,揭开那层纱,底下压秤的,还是“经济价值”。 美貌这东西,是老天爷赏饭,却也可能是道催命符。 在底层,它能短暂地换来“女神”的虚名;在中层,它常常沦为明码标价的“玩物”;到了顶层,它不过是精致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在权贵眼中,美色如同名画古董,讲究的是租赁把玩,增值保值,而非一锤子买卖。手握权钱,世间万物,皆是可交换的筹码。 世上有多少女人真心满意自己的婚姻?怕是寥寥。 究其根本,能真正让家庭免于匮乏、让妻子心安的丈夫,又能有多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古训早就点透了。 贫穷是口深井,掉进去的人,挣扎着,连影子都显得卑微。贫穷可以熬过去,但那份刻进骨子里的自卑,却像影子般纠缠一生。 老话讲:“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人若困顿,再高的心气也得低头。那堵看不见的“墙”,是用现实的砖石一块块垒起来的,最是厚重,也最难推倒。 富人口中的“同甘共苦”,细品之下,多半是底层人咬碎了牙关的别无选择。 “金用火试,人用钱试。”这话再实在不过。时间最能验人心,金钱最能显本性。最牢靠的“情绪价值”,往往扎根在最实在的“经济价值”之上。没有这沃土,再美的花,开不久。 婚姻这座城,既是港湾,也是照妖镜。夫妻之道,既要懂得“水至清则无鱼”的装点糊涂,更要守住“亲兄弟明算账”的界限分明。情浓时自然千好万好,可日子久了,锅碗瓢盆的磕碰里,若没有柴米油盐的支撑,再浓的情也会淡成白水。 挣钱苦,像黄连入口;没钱更苦,似钝刀割肉;花别人的钱,尤其仰人鼻息,那份苦楚,是加了盐的伤口。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唯有自己攥紧的伞骨,才能撑起一片无雨的天。男人的腰杆子,硬不硬气,看的是钱包的厚度。 女人想不被世俗眼光钉在“拜金”的柱子上,自己兜里也得有货。所谓“宁吃自家糠,不借他人粮”,那份底气,是自己挣来的。 情爱场中,转账的数字藏着体贴的温度,现金的红包裹着滚烫的真心,精心挑选的礼物盛满了沉甸甸的宠爱。 真正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不怕露富;心里有鬼的,才处处哭穷。金钱并非万能,却是一面照妖镜,让虚情假意无所遁形。 “丈夫的财气,定着妻子的脾气。”这话虽俗,却有几分真意。丈夫若有遮风挡雨、护妻周全的担当,妻子自然甘愿洗手作羹汤、尽心顾家业。 热水暖不了冰冷的心,甜言蜜语也撑不起漫长的岁月。女人变得温柔似水,未必是她突然“懂事”了,很可能是男人终于有能力,为她撑起了一片不再风雨飘摇的天。 说到底,能熨平女人心里万千褶皱的,从来不是流逝的时间,而是实实在在的金钱。喜欢和善良可以是纯粹的、免费的,但它们绝不应是廉价的、被轻贱的。 爱一个人,七分足矣,留三分清醒,那三分里,物质是绕不开的基石。 世间百态,阶层分明。底层人用血汗身体换取生存的缝隙;中层人用知识认知撬动资源的杠杆;顶层人则用规则智慧编织权力的罗网。 金钱,说到底,不过是人性的显影剂。它照见的是生存的本能,是欲望的沟壑,也是智慧的光芒。看透了这层,便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驾驭金钱而不被金钱所驭,在物质的土壤里培育精神的繁花,方是人间清醒的活法。毕竟,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既要像草籽般顽强扎根于现实,也要如大树般努力伸展向精神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