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四岁,新郎三十岁。洞房夜,一句冷冰冰的宣判击碎了她的幻想。但奇怪的是,说完“我有真爱”的男人,几步之后就忘了自己曾动情。故事就这样开了头,一步步卷进了人性的深井。 1883年,五台山下,两户人家几乎同一时间迎来新生命。阎家生了阎锡山,徐家得了徐竹青。 年少时,他们并不认识。直到十六岁那年,阎锡山由家人做主,迎娶年长六岁的徐竹青。 家道中落,父亲债台高筑,阎锡山一边读书,一边操劳家业。徐竹青挑起一切。她不是小门生来的女子,也没读多少书,但识大体,顾家,能干。 阎锡山吃饭的米、穿衣的布,都是她熬夜织出的。他出门,她照顾父母。他落魄,她卖首饰。没人说她是深情,但人人佩服她能撑。 阎锡山顺利赴日留学后,带着对理想的幻想回国。而留在太原的徐竹青,仍旧守着灶台和账簿,像等一封信一样,等着那个“丈夫”把理想照进现实。 她以为,他记得这段情。 可他回来后,并没有立刻兑现“丈夫”的承诺。他开始建军、扩权、打仗,步步高升。而徐竹青,依然是那个为他做饭煎药的女人,身份稳定,却越来越边缘。 1914年,阎锡山三十岁。 山西政局初稳,他权势已成。家族开始催促,必须有子嗣。父亲已老,香火不能断。可与徐竹青多年无子,成了“政治短板”。 于是,另一位许姓显贵之女——徐兰森,被选中入门。她十四岁,花季年华,嫁入阎家成为“小妾”。迎亲的仪式铺张。太原官绅尽出,锣鼓齐鸣。可气氛尴尬。 新娘面无表情,新郎面色复杂。 所有人都知道,这桩婚事,是传宗接代的安排,是政治的补丁。可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这不是补丁,是命运改写。 婚礼那天,徐竹青强作镇定。她是原配,是“真爱”,可也明白,妾一进门,她的地位就有裂缝。 她没反对。她也没办法反对。 而阎锡山,也没阻止。 洞房夜,灯光昏暗。徐兰森坐在床边,等那个大她一轮的男人。 他来了,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像刀子,在一个少女的幻想中扎出血口。 他以为,说清楚就好了。他以为,自己对原配的“真爱”不会变。 他错了。 洞房过后,日子还是继续。但某些东西变了。 阎锡山的注意力,开始从“真爱”身上移开。他更关心政务、军备、人事安排,也多了妾室相伴的时光。 原本一天一餐的家常饭,也换成了女仆准备的官邸餐点。徐竹青不再被请上桌,只剩角落里的位置。 “真爱”的名分保留,但她的日子成了虚空。连下人都察觉,她不再是那个能决定家中事务的女人。 而徐兰森,也没等来温情。她年轻、生育力强,被看作传宗接代的工具。她很快怀孕、生产,为阎锡山生了五个孩子。 可五人中,几个早夭。她照顾病儿、应对丧子,几乎一夜白头。她逐渐沉默、避人、不喜言语,成了府邸中最沉静的人。 阎锡山的身边,又多了别的女人。他习惯了被人伺候,也习惯了选择权在手。 至于“真爱”,至于“兰森”,他都慢慢记不起来。 时间到了1931年。 这年秋天,一场争执之后,徐竹青彻底搬出了主宅,与阎锡山分居。 他们没有离婚,也没有和解。从此三十年,不同床,不同宴,不同行。 名义还在,情分全无。 她没有新生活,也没改嫁。她依旧是“阎家的人”,却不再被邀请出席任何仪式。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天天远离,看着他在官场高升、在舆论中风光,心里却一丝波澜都没有了。 她知道,从他迎娶徐兰森那天起,“真爱”这三个字就不属于她了。 而徐兰森,也早已从当年的少女变成沉默主妇。她守着残破的儿女记忆,过着不见天光的日子。 到了1970年,徐竹青在台北病逝。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遗体被安葬在阳明山,身旁留有阎锡山的墓位。 合葬安排很体面,看起来像一段圆满的婚姻终章。 可躺在地下的两人,已经分开了三十年。 他们之间,不是因为没爱,而是爱被现实逐寸切割,直至干净。 阎锡山一生雄图大略,左右山西三十八年。他精于权谋、擅长博弈,是近代政坛少有的“耐活”者。 可在婚姻这事上,他却做得非常普通。 一个真爱被忽略,一个妾室被冷待,两个女人用几十年赌一个男人的承诺,最后都输了。 他说过“真爱”,也说过“传宗接代”。可他没说过,“转身之后,我就不记得你们了。” 历史不会为谁落泪。但它会记得,有人说过爱,却忘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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