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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痛心疾首道:“我已被废为庶人,母后何苦还要赶

648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痛心疾首道:“我已被废为庶人,母后何苦还要赶尽杀绝,把我流放到巴州再杀我?汉朝的吕后也不及她狠毒!”说完,大臣丘神勣把毒酒摆在他面前,李贤仰头一饮而尽。 李贤站在巴州驿馆的窗口,手中握着一封刚收到的诏书。内容不长,但句句寒气逼人。 “赐死。” 没有回旋余地,也没有解释。 这一天,天刚亮,传旨的使者丘神勣进门,一身戎装,不发一言。 两人对视许久,空气沉重得像挂在梁上的石磬,一动就要碎。李贤心里明白,这事藏不住了。 从被废为庶人那天起,他就知道结局已写好。可那时他还想挣扎,想靠一首诗,一封表,一句不卑不亢的话,把命捡回来。 没人听他的话,当初他是皇太子,唐高宗李治最宠的儿子,文武兼备,朝臣皆赞。 可惜生错了母亲,碰错了时局。 母亲是武则天。 这个女人比史书上任何人都狠。掌权那年,她清洗宰辅,血洗后宫,连长孙无忌都未逃过,太子李忠被逼自尽,李弘被废,李贤步步紧逼,如履薄冰。 一次宴会,李贤坐次略前,武则天冷眼瞥过,酒杯未动,眼神却亮得刺人。第二天,太子府被查出“藏甲图谋”,案牵二十余人,全部斩立决,李贤被贬为庶人,流放巴州。 到了巴州,天每天黑得早,人心更早冷了。 护送队伍走后,他一个人住在驿馆东厢,每天默读经书,偶尔写诗。 他写过《黄台瓜辞》,字字血泪,句句带刺:“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秃,再摘使瓜稀,三摘尚自可,摘绝抱蔓归。” 他不是不懂,这是写给武则天看的。 可那封诗进了宫,换来的不是宽恕,而是丘神勣的脚步声。 那天他最后一次穿好朝服,坐在榻前。酒碗放在桌上,红漆盖着银盖,一打开,酒香浓烈,夹着淡淡苦味。李贤盯了几息,笑了,脸上的线条像是被撕裂过的书页。 “我已被废为庶人,母后何苦还要赶尽杀绝?” 没有回答。 “把我流放到巴州再杀我?汉朝的吕后也不及她狠毒。” 丘神勣眼神不动,把毒酒端上前一步。 “我若有罪,皇法处我;我若无罪,此酒该你饮。” 话说完,丘神勣依然不语。只是轻轻将碗推近了三寸。 李贤没动手。他盯着酒看了很久,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酒下肚,不叫也不喊。只是闭眼靠回榻上,双手缓缓叠好,像在说:“这朝堂,这宫廷,我不留恋了。” 中午时分,他死了。尸体不入祖庙,不封王,不赐谥号,只由地方军司草草火化。骨灰封坛,送回长安一隅冷殿。 他死的时候,武则天没露面,也没写诏书。 朝臣私下传言:“此子文采盖世,气度不凡,若非流放,今日应居庙堂。”但这话没人敢传出去,谁说谁死。 而丘神勣的任务,只是按时交差。 有人后来问他,“那天你看到他真喝下去时,是不是愧疚?”丘神勣没回答。他只说了一句:“他很安静,像是早已准备好。” 那年冬天特别冷,洛阳结了二十年来最厚的冰。长安宫中除夕夜无歌舞,武则天传令:“不设内宴。” 谁都知道,这是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可没有人知道,那年的元日,东宫旧吏在长安东门外烧了三炷香,一盏冷茶,三碗黄酒。没有哭声,也没有鞠躬,只有低低一句: “太子殿下,该回家了。” 他回不去了。也没人再提他。 但那首诗流传了下来,写在敦煌残卷上,后人一看便知:那不是一个庶人的句子,那是一位不甘命运、被亲生母亲逼上绝路的太子的遗书。 不是宫斗,不是篡位,是赤裸裸的骨血之斗。 天子之子,亲母赐死,饮毒而亡。这不是夸张,是实录。 而武则天,继续登顶,在两年后废唐自立为帝,号“圣神皇帝”。 所有清除工作做得干净利落。李贤连冤都没得喊,死得像雾里断线的风筝。 可哪怕过了一千年,仍有人在茶楼说起:“吕后狠,武则天更狠,连自己儿子都能一杯毒酒送走。” 宫廷就是这么个地方,眼前是酒,背后是刀,连亲生都不能信。 这才是真正的皇家血。 参考资料: 《新唐书·卷八十·李贤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