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多年前,台湾一艘渔船隔浅在巴西外海上。船上到处是血迹,刀痕、断掉的手掌、撕裂的头皮…场面血腥至极,见者无不干呕,这艘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发生在1970年9月15日,台湾远洋渔船“新海二号”从高雄出发,带着27名船员,计划在大西洋捕鱼。这船不算大,船员挤在狭窄的舱里,日复一日跟鱼和海浪打交道。结果,9月22日,船搁浅在巴西帕拉纳瓜附近海域,22人死了,只剩5个活口。现场惨不忍睹,血迹糊满甲板,刀痕到处都是,还有残肢散落,救捞人员看了都想吐。 主谋叫林山木,30多岁,高雄渔村出身。这家伙瘦得像根竹竿,脸阴沉沉的,眼神老透着股狠劲。他从小靠海吃饭,但脾气火爆,动不动就跟人干架。码头上就有人见识过他为了渔具跟人抡拳头的场面,下手一点不含糊。上船后,他那臭脾气更收不住。船上地方小,海上生活又枯燥,他跟谁都合不来。有次因为多拿了根烟,他直接把人揍得嘴角出血,事后还瞪着眼,像谁欠他钱似的。船长警告过他好几次,说再闹就开除,可他压根不听。 船长陈永,50多岁,干远洋渔业快30年,满脸风吹日晒的痕迹。他个子高大,嗓门粗,管船员挺严厉,但还算公平。平时他站驾驶舱,手抓舵轮,盯着甲板上的人干活。对林山木,他先是嘴上说,后来实在没办法也动手教训过,想让他老实点。陈永在船上威信高,可林山木就是个刺头,管不住。
船上还有个卢昭田,40岁左右,瘦巴巴的,话不多,跟林山木能搭上几句。他干活慢吞吞,负责清理鱼获,性格软,面对林山木从来不敢顶嘴,最多劝两句“别惹事”。其他船员像王老得,30多岁,壮实,拉网捕鱼一把好手;范连二和苏宏正,20多岁,干杂活,平时不吭声,尽量躲着林山木。这些人都是台湾沿海的穷苦出身,出海就为混口饭吃,彼此熟归熟,但林山木的存在让气氛老是紧绷绷的。 事情爆发的导火索是1970年9月15日凌晨。林山木值夜班,趁着大家都睡死过去,他从厨房摸了把鱼刀,又跑去冷冻机房搞乱子。机房有氨气罐,本来是用来保鲜渔获的,他却接了根管子,把氨气往船舱里放。那玩意无色无味,毒性强得很。他锁上门,站在外面等着。没多久,舱里人被呛醒,咳得撕心裂肺,砸门想跑,可门被锁死,有人硬撞出一个小洞,结果伸头出来就被林山木一刀砍了脖子,血喷了一地。还有只手伸出来,也被他剁了。 他没停手,又骗驾驶舱的人说舱里有人打架,把两个值班的哄过去,推进毒气堆里锁起来。剩下一个驾驶员,他拿刀逼着绑到甲板上。到了早上,舱里没声了,他戴上防毒面具进去检查,发现王老得、卢昭田、范连二、苏宏正四个还喘气。他拿高压电线抽他们,烧得他们满头焦痕。卢昭田求饶,说是朋友,林山木才停手,逼他们帮着扔尸体。这四人没辙,拖着死尸往海里丢,有个叫黄文进的撑不住,自己跳了海。
船在打斗中坏了,漂了几天,9月22日搁浅在巴西外海。当地渔民发现时,甲板上全是血和残骸,臭气熏天。救捞人员找到五个活的:四个幸存者半死不活,林山木被绑在桅杆上,满身血,眼神发呆。船长室的日志显示这是高雄的船,27人出发,只剩这几个。 巴西警方查了现场,没辙管公海的事,就把人遣回台湾。1970年11月23日,五人回到高雄,台湾警方接手,找到血迹、刀痕和坏掉的冷冻系统当证据。四名幸存者一口咬定林山木是凶手,说他放毒气、锁门、拿刀砍人。林山木反咬一口,说氨气是意外漏的,他被绑是怕他自杀,可没人信他这套。 这案子在台湾炸了锅,报纸头条都叫它“海上屠杀”。高雄法院审下来,幸存者的话加上证据,铁板钉钉。林山木被控谋杀,法庭认定他早就跟船员不对付,蓄意报复,最后判了死刑。1973年6月23日,他被枪毙,案子算结了。 不过,这事没那么简单。林山木一个瘦猴子,怎么能干掉22个壮汉?幸存者的话真就全可信?有人怀疑这四人可能藏了啥,甚至帮了手,可尸体早扔海里,证据没了,猜也白猜。这案子还暴露了远洋渔船的乱象,管理松散,安全措施跟不上,后来台湾当局才开始整顿。这事到现在还是个阴影,海上讨生活,人性有时候比海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