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西藏堆龙德庆县南岗村,一位农奴姑娘分得了一头母牛和小牛崽,照片中可以看到她衣衫褴褛,脚上连双鞋子都没有,工作人员将牛带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忍不住喜极而泣,她说:“这就像一场梦啊,我从来没有喝过牛奶。” 这个名叫措姆的姑娘,终于喝上了平生第一口温热的牛奶。那滋味,恐怕比世上任何珍馐都来得香甜、厚重。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碗,仿佛捧着的是整个新世界。 牛奶的醇香滑过喉咙,暖意流遍四肢百骸,驱散了积攒了十九年的寒冷与饥饿。这不再是一场梦,而是她光着脚丫,实实在在踩在新生活土地上的滚烫现实。 拿到牛的第二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学着挤奶。那双从小就在冰冷的土地和粗糙的农具上磨出厚茧的手,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温顺而富有生命力的东西。 她笨拙地模仿着旁人的动作,牛很温顺,似乎也懂得这个新主人的不易。当乳白色的液体汩汩流出时,措姆的眼圈又红了。 她把这些奶水先是紧着自己喝,多年的营养匮扎让她十分瘦小,她需要力气,去迎接新的人生。 身子骨渐渐硬朗起来,多余的牛奶被她拿到集市上换回了粮食和一小块粗布。在昏黄的油灯下,她用那双同样不甚灵巧的手,一针一线地为自己缝制了一件虽然针脚歪扭、却崭新完整的衣裳。 她不再是那个只能低着头、躲避农奴主鞭子的会说话的牲口,她有了名字,有了财产,更有了做人的尊严。 措姆的事迹,只是1959年雪域高原上百万农奴命运转折的一个缩影。 在旧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笼罩着这片土地长达千年。占人口不足5%的官家、贵族和寺庙上层僧侣,掌握着几乎全部的土地、草场和绝大部分牲畜。 而剩下的95%的农奴和奴隶,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他们是领主的私有财产,可以被随意买卖、转让、抵债,甚至像牲口一样用于赌博。 《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这两部通行数百年的法典,更是将人分为了三六九等,赤裸裸地写着:“人有等级之分,因此命价有高低。” 上等上级的人,命价为与其尸体等重的黄金;而下等下级的人,命价仅为一根草绳。农奴若敢冒犯领主,领主可以随意对其施以剜目、割耳、断手、剁脚等酷刑,甚至将其杀死也无需负责。 对于曾是朗生即家奴的益西桑珠老人而言,那段记忆是与狗争食的屈辱。他说:“白天要像牲口一样干活,晚上还要像狗一样守家。” 每天仅有的一勺糌粑根本填不饱肚子,若是能抢到主人吃剩的骨头,都算是一种恩赐。他的身体是小主人练习骑马的坐骑,稍有不慎,便是牛皮鞭雨点般的抽打。 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代又一代人无法挣脱的宿命轮回。 所以,当1959年民主改革的春风吹遍高原,当金珠玛米即我军战士将土地、房屋和牛羊的契约交到他们手中时,那份震撼与不敢置信,是生活在阳光下的我们难以想象的。 这不只是物质上的解放。更深远的影响,在于精神枷锁的彻底粉碎。当国家宣布废除封建农奴主的一切债务时,无数被子孙债压得喘不过气的家庭获得了新生。 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成为现实,当昔日的农奴可以和曾经的领主平起平坐,甚至可以通过选举成为管理者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权利和尊严的东西,开始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 这种改变体现在了教育上。旧西藏没有一所现代意义上的学校,青壮年文盲率高达95%。 而如今,西藏早已实现15年免费教育,无数像次仁桑姆一样的牧区女孩,可以走进大学,去追逐成为律师的梦想,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去建设家乡的法治社会。 这种改变,也体现在了医疗上。旧西藏缺医少药,一场小病就可能夺走一条生命,玉珍老人的父母就因此早早离世。 而现在,现代化的医疗体系覆盖城乡,组团式援藏医疗更是让高原群众在家门口就能享受到国内顶尖的医疗服务,人均预期寿命从35.5岁大幅提高到了72.19岁。 从措姆分得一头牛的喜极而泣,到旦增措姆一家搬进政府出资修建的边境小康村新房,从洛桑老人终于可以自己的路自己走,到扎西这位翻身农奴的后代,成长为青稞界的袁隆平,用科技反哺这片土地。 这一个个鲜活的个体事迹,共同谱写了西藏换了人间的宏伟史诗。 信息来源:共青团中央.乞讨为生的西藏小农奴,现在搬进小康新家,家里一百多头牲畜……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