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酷网

无比悲痛!河南19岁男孩将100元车费错付成1010元后,竟然选择了自杀![流泪

无比悲痛!河南19岁男孩将100元车费错付成1010元后,竟然选择了自杀![流泪]事实上,他发现给错车费后,曾多次联系司机,只可惜对方一直置之不理,不退给他。 郭亮攥着手机,疯了似的朝那辆出租车追去。七月的上海,闷热得像个大蒸笼,他后背的汗把蓝工装洇出了深色的印子,手机屏幕还亮着——微信支付记录里,那1010元的转账数字,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痛他的双眼。 师傅!师傅!您等会儿!他朝着正要拐进巷子的出租车大喊,声音都因为焦急而劈裂。半小时前,正是这辆出租车将他从虹桥站拉到了这儿,明明说好的100块车费,他却慌里慌张输错了数。 出租车根本没停,尾气喷了郭亮一脸。他无助地蹲在路边,手指颤抖着点开出租车司机的微信,头天晚上约车时加的好友,备注还是“张师傅”。 “张师傅,我是刚才坐车的小郭啊,钱付错了,多给了910,您看能不能退我?我刚到上海,还没找到活儿呢,这钱对我太重要了。”消息发出去,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 郭亮来自河南鹤壁,年仅十九岁,初中毕业就跟着村里的叔伯外出打工。这次来上海,是听闻电子厂招学徒,不仅管吃管住,每月还能剩三千块。临行前,母亲红着眼圈,往他裤衩缝里塞了五百块,千叮万嘱:“省着花,你爸的药快没了。” 他摸了摸那五百块,还在。可错付的1010元里,有一千是出发前跟堂哥借的,说好一进厂就还。如今钱没了,工作也还没着落,郭亮只觉得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难受得厉害。 下午三点,张师傅终于回了条语音,声音粗哑又不耐烦:“谁让你自己不小心?我这跑一趟才赚几十,不退!” 郭亮一听,急得直接拨语音电话过去。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背景里传来嘈杂的广播声,估计是在收听交通路况。“师傅,那钱对我真的特别重要,我爸等着买药呢!您退我九百就行,那十块就当我给您赔罪了!” “烦不烦?”张师傅骂骂咧咧,“再打电话拉黑你!” 电话瞬间断了。郭亮失魂落魄地站在劳务市场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蹲在广告牌下的少年。他给堂哥发微信:“哥,钱可能要不回来了,我……”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只发了个哭脸。 堂哥回得很快:“别急,我帮你想想办法。你先找个地方住下,别饿着自己。” 郭亮咬咬牙,花三十块住了个大通铺旅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汗味,八个床位挤得满满当当。他蜷缩在最里面的铺位,死死盯着手机,看着张师傅的朋友圈,全是些“今天运气好,跑了几趟长途”“乘客大方,给了不少小费”的动态,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有些人就是想讹钱,门儿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郭亮匆匆赶到派出所。民警听完他的情况,耐心地给他做笔录:“我们联系上车主了,他说没多收钱,可能是你记错了。这种民事纠纷,最好还是双方协商解决。” “我有转账记录!”郭亮赶忙把手机递过去,屏幕上那1010元的转账记录清晰可见。 “他说那是你自愿多给的感谢费。”民警无奈地叹了口气,“小伙子,要不你再等等,我们再跟他协调协调?” 走出派出所,太阳愈发毒辣。郭亮买了个馒头,啃了两口,却怎么也咽不下去。他给家里打电话,是母亲接的。 “亮子,找到活儿了没?”母亲关切的声音传来。 “嗯,正面试呢,挺好的。”他强忍着泪水,对着电话挤出一丝笑容,“妈,爸的药还有吗?不够我给你们寄。” “够够的,你别操心家里。”母亲顿了顿,“你王婶说上海消费高,你别不舍得吃……” 挂了电话,郭亮蹲在路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胸前的衣襟很快被打湿了一片。他再次给张师傅发消息,这次,对方直接回了个红色的感叹号——他被拉黑了。 郭亮彻底慌了,堂哥帮忙找平台投诉,可平台说需要司机配合处理,可张师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联系不上。日子一天天过去,郭亮在上海的开销像个无底洞,他不敢跟家里说钱没要回来,只能咬牙硬撑,晚上偷偷躲在旅馆被子里哭。 终于,在堂哥的建议下,郭亮选择了起诉。可到了开庭那天,张师傅压根没出现,法院联系他,也是各种推诿、不配合,到最后,直接联系不上了。 郭亮彻底绝望了,那1010元,是他对生活的全部期待,如今却像断了线的风筝,怎么都抓不住。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家人,对不起堂哥,在上海这个偌大的城市里,他渺小又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 七月末的一天,郭亮买了瓶农药,走向了苏州穹窿山。他躺在一棵松树下,眼泪无声地滑落,渐渐没了气息。 三天后,护林员发现了郭亮的遗体,手机掉落在旁边,屏幕已经碎了,还停留在和张师傅的聊天界面,以及那一堆发送失败的消息上。 郭亮的哥哥赶到时,抱着弟弟的遗体,哭得撕心裂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才十九岁啊!就想挣点钱给家里,怎么就遇上这种黑心司机… 葬礼那天,郭亮的母亲捧着儿子的照片,干枯的手指一遍又一遍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泣不成声:亮子从小就怕犯错,打碎个碗都要哭半天……那钱咱不要了,你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