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岁的大龄女生说：我宁可不结婚，也绝不婚检 你这态度，男人就懂了，这个女人不能娶 客厅的暖光灯照着满桌菜，晓雯妈夹了块红烧鱼放张磊碗里：“小张尝尝，我特意按你说的少放了糖。” 张磊刚要道谢，晓雯“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搁：“妈，说正事吧。彩礼十八万，五金按市价来，婚检就免了，我嫌麻烦。” 张磊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他和晓雯是同事介绍的，处了仨月，看电影逛公园都挺合拍，今天第一次上门谈婚期，没想到卡在这儿。 “婚检是流程里的事，”张磊尽量让语气平和，“就抽两管血做几个检查，花不了俩小时。” “我说不检就不检！”晓雯提高了声调，指甲在玻璃桌面上划了道白印，“我每年单位体检都好好的，查两遍有意思吗？” 晓雯妈在旁边打圆场：“孩子可能怕疼，小张你看……” “不是怕疼的事。”张磊放下筷子，他看见晓雯耳根红了，不像生气，倒像藏着事儿，“我表姐去年结婚没婚检，结果怀孕查出地中海贫血，孩子没保住，夫妻俩现在还闹离婚呢。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是对俩人往后几十年负责。” 晓雯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响：“你意思是我有遗传病？张磊我跟你说，彩礼一分不能少，婚检想都别想！” 张磊也站了起来：“彩礼我能凑，但婚检必须做。”他从口袋里掏出张体检报告，“这是我上周做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再陪你去私立医院查，费用我出。” 晓雯的目光在报告上扫了扫，突然抓起包往门口走：“没得谈！” “晓雯！”张磊追出去时，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照得她侧脸发白。 “我跟你实说吧，”晓雯背对着他，声音发颤，“我二十岁那年不懂事，跟人怀过孕，后来流了。当时小诊所条件差，落下点毛病，医生说可能不好怀。我怕你知道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黑暗里只剩她的抽泣声。张磊愣了愣，伸手按亮楼梯间的灯：“就这？” 晓雯抬头，眼里全是泪：“你不觉得我脏吗？” “傻姑娘。”张磊从口袋里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我在乎的是你现在好不好，不是你十年前犯过啥错。再说婚检查的是传染病和遗传病，流产这事医生不会写进报告。”他顿了顿，“要是真不好怀，咱早知道早调理，总比结婚后互相猜忌强吧？” 晓雯捏着纸巾没说话，肩膀还在抖。 “我表嫂就是婚前查出多囊卵巢，”张磊往楼下走了两步，坐在台阶上，“俩人没分手，一起健身调理，去年照样生了大胖小子。你要是信我，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想查啥查啥，结果咱一起看。” 第二天一早，张磊在医院门口买了俩肉包，见晓雯从出租车下来，把热乎的包子递过去：“刚出锅的，垫垫肚子。” 晓雯接过来，咬了一口，眼泪吧嗒掉在塑料袋上：“彩礼我跟我妈说，降到十二万。” 张磊笑了：“彩礼该多少多少，我不是讨价还价。”他抬手想揉她的头发，又缩了回来，“走吧，查完咱去吃你爱吃的那家麻辣烫。” 检查结果出来那天，晓雯拿着单子的手直抖，张磊凑过去看，医生写着“双侧输卵管通畅，建议半年内尝试受孕”。 “你看，”张磊把单子折好放进她包里，“我就说没事吧。” 晓雯突然抱住他，在医院走廊里哭得稀里哗啦：“其实我更怕你觉得我强势，觉得我不值那些彩礼。” “傻样。”张磊拍着她的背，“真正金贵的不是彩礼多少，是俩人敢把底牌亮出来，还愿意一起扛的劲儿。” 后来办婚礼那天，晓雯妈拉着张磊的手说：“多亏你当初没松口，这孩子心思重，藏着事能憋出病来。”张磊往礼堂看，晓雯正穿着婚纱跟伴娘说笑，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脸上，亮得晃眼。 宴席上，有人起哄让新人说恋爱经过，晓雯拿起话筒，红着脸把婚检那事儿说了。底下有人议论，她却笑了：“我以前觉得秘密藏得越深越安全，现在才明白，好的感情就像婚检报告，不怕摊开了看，因为彼此都知道，重点不是过去有多少瑕疵，是往后要怎么把日子过成健康的模样。” 话音刚落，满屋子的掌声里，张磊举起酒杯，对着她笑出了眼角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