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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一家洗车行老板雇佣了16名脑瘫儿洗车,3年总收入高达120多万,可是老板却一

深圳一家洗车行老板雇佣了16名脑瘫儿洗车,3年总收入高达120多万,可是老板却一个月只给脑瘫儿几百块的薪水,有人说老板太黑了!然而这些心智只有7、8岁的孩子们却不远万里来投奔他,请求跟他工作,甚至亲切地称他为“爸爸”! 一边是高举横幅、义愤填膺的抗议人群,另一边,却是店里埋头擦车的员工。他们有的踮着脚擦车顶,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儿歌,对门外的喧嚣浑然不觉,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 也正是这份平静,引爆了一场持续三年的网络骂战。当一张“月入过万老板给员工开500块”的工资单冲上热搜,网上的口水几乎要淹没这家小店。人们冲到店门口,拉起“曹扒皮,剥削残疾人!”的横幅。 可谁又能想到,这位被扣上“黑心”帽子的老板,竟能让这群心智单纯的孩子不远万里追随,甚至亲切地喊他“爸爸”呢? 要弄明白这事,还得从十三年前说起。那一年,企业高管曹军的人生塌了。他的儿子曹洲被确诊为重度脑瘫,医生断言,这孩子大概率一辈子无法走路说话,离不开人照顾。为了儿子,曹军辞掉百万年薪的工作,卖了房,带着孩子辗转于各大康复机构。 然而几年下来,钱花光了,效果却微乎其微,儿子八岁时,连自己吃饭都做不到。一位老康复师私下点醒他:“这些孩子缺的不是几年康复,而是长期的陪伴和真正的社会融入。” 一次,曹军路过一家洗车行,看着工人们重复的动作,心里猛地一动:这种固定、简单的操作,儿子或许也能做?说干就干。2016年,他租下旧厂房,办起简陋的洗车场,手把手地教儿子。 起初自然是困难重重,“水喷得满身都是,抹布拿反了也不知道,”他笑着回忆。洗一辆车耗时半个钟头,顾客等得不耐烦,生意只能靠熟人。但他坚信:“慢点没关系,重要的是他们能做。” 到了2017年,他开始联系福利院和特教学校,希望给更多障碍青年一个机会。家长们起初都满腹狐疑:“谁敢把孩子交给一个洗车铺?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活下去。”不过,终究有几位家长咬牙决定:“试试吧,就算失败,也算见了世面。”就这样,到2018年,这家洗车行已经有了16名特殊员工,经营也慢慢步入正轨。 可也正是这家走上正轨的洗车行,引爆了后来的舆论风暴。当记者实地探访,才发现那张“低工资单”背后,其实藏着一本厚厚的隐形账本。面对舆论,曹军很平静:“你们只看到工资,没看到支出。” 他确实每月只发500到800元,但这笔钱之外,是三笔巨大的隐形开销。首先,是全包的食宿和生活照护。店后方的宿舍不仅包吃包住,还配了24小时陪护和定期巡诊的医生。 孩子们的一日三餐、洗澡换衣、康复训练和心理疏导,全从洗车行的收入里出。算下来,每个孩子每月光在吃住和医护上的开销,就超过两千元,这在深圳,光房租都不够。 其次,是完善的社会保障。洗车行给每个员工都按最高标准缴了五险一金,还专门设了个“喜憨儿养老基金”。说白了,曹军想给他们一个能看到头的未来。 最后,也是最无价的,是尊严。从怎么握海绵到如何微笑服务,孩子们在这里接受标准培训,学会了叠被子,学会了说“谢谢”。一位家长告诉记者:“我儿子来这儿一年,会叠被子了,还会用工资给我发88块红包,说‘妈妈节日快乐’。他以前话都说不利索,这些我做梦都不敢想。” 孩子们也用最纯粹的方式回报着这份善意。小芳用第一个月工资给“曹爸爸”买了副度数不对的老花镜;大刘每天提前两小时到店里擦工具,哪怕冬天手指冻得通红。这家店的员工保留率高达92%,因为对他们而言,这不只是一份工作,更是他们第一次被社会需要。 当外界还在用“三年营收120万”来质问他时,曹军拿出了泛黄的账本。每辆车收费35元,比市价低5元;他坚持拒收小费,累计退回的钱超过200万。店里的利润,几乎全都投进了员工福利和康复室的扩建。而曹军自己,至今仍租住在月租2800元的公寓里,开着一辆十年前的二手车。 如今,他已经开设了37家连锁店,遍布三省,为超过400名障碍者提供了岗位。洗车行门口的抗议横幅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家长们送来的一面面锦旗。 或许他们无法被治愈,但他们完全可以自立。或许他们不够聪明,但他们足够努力。曹军自己也说:“我不靠好评活着,我靠这些孩子叫我‘爸爸’活着。”他不是什么慈善家,也不是什么伟人,他只是一个父亲,为自己的孩子,也为更多和自己孩子一样的“孩子”,撑起了一片天。 那么,对于这件事,大家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