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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8月,日军宣布投降后,11名日军逃到了辽宁太平房火车站躲避,没想到的是

1945年8月,日军宣布投降后,11名日军逃到了辽宁太平房火车站躲避,没想到的是,已经投降了,日本兵却依然对中国人进行打骂。 1945年8月15日,收音机里传来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消息,阜新煤矿的劳工们把矿灯摔在地上踩得粉碎,铁镐扔得满山都是。 劳工们找了三天才凑齐一列火车,车头还是个缺了块挡风玻璃的旧家伙,伪警察孙浩文揣着两包烟,在车站追着一个躲躲藏藏的司机跑了半里地,烟盒都跑散了,才把人拦住。 司机瞅着满车厢扛着铺盖卷的劳工,叹了口气说“就送你们到义县,再往前我不敢去”。 8月21日天刚蒙蒙亮,火车“哐当哐当”地开走了,车厢里挤得连脚都插不进去,大家盼着能早点看见自家村口的老槐树。 到了义县车站,司机跳下车说去解手,结果再也没回来,孙浩文气得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带着两个年轻劳工在车站挨个屋子敲门,最后在一间堆着草料的房里找到个老司机。 老司机瞅着他们磨破的鞋底子,叹口气,爬上了车头。 火车重新启动时,太阳已经爬到头顶,谁也没想到,开到大平房车站时,铁轨上横着辆溜道车。 车上的日本人有的穿着军装,有的套着和服,看见火车就跳下来拦路,为首的瘦高个拔出枪指着司机的脑袋,叽里呱啦喊着要去金岭寺。 司机不肯,结果被一枪打在胳膊上,血顺着袖管滴在煤堆上,司炉抄起铁钎子就冲上去,没等靠近就被另一枪打穿了胸膛,倒在地上还死死攥着铁钎子。 车厢里的人炸了锅,有个在矿上抡大锤的壮汉,抱起块几十斤重的石头就砸过去,正砸在一个鬼子的脑袋上。 劳工们跟潮水似的涌下车,有的抢鬼子掉落的枪,有的捡起道边的钢轨当武器,大平房的自卫队员听见枪响,扛着土造的步枪就跑过来。 混战中,10头日寇被打死,只有一个矮胖子钻到玉米地里,踩着没膝的玉米秆跑了。 谁都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了了,没想到第二天大清早,装甲车的轰鸣声从东边传过来。 那逃跑的日寇带了两百多人来报仇,大平房车站的工人抄起扳手就去扳道岔,装甲车“哐当”一声脱轨时,他还跟站台上的人说“能多跑一个是一个”。 可警察署的魏德馨把消息捂着,只叫维持会的人到祠堂开会。 这些人在祠堂里吵到太阳老高,有人说“给日本人磕个头送点粮食”,有人说“把打日军的人交出去”,吵到最后,看见远处尘土飞扬,一个个抱着孩子就往亲戚家躲。 8月22日的,卖烧鸡的王举刚把摊子支在老槐树下,就看见西边村口的狗疯了似的往东边跑。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哒哒哒”的机枪声,抬头一看,日寇端着枪从装甲车上跳下来,见人就开枪。 王举扔了鸡笼子就往村里跑,边跑边喊“日本人杀人了”,他的喊声混着枪声、哭喊声,把整个村子都搅乱了。 寇家媳妇挺着大肚子,刚跑到村头的草垛旁,就被两个日寇追上,其中一个拔出刺刀,狞笑着挑开她的肚子,没出世的孩子掉在地上,还在微弱地动弹,另一个鬼子举起枪,把母子俩都打死了。 王家十岁的小男孩,亲眼看见父亲被刺刀挑在猪圈墙上,鲜血顺着墙缝往下流,日寇把他和十几个孩子赶到车站,逼着他们用井水给死鬼子擦身子。 小孩看见水里映出自己满是泪水的脸,刚想把手里的布扔了,就被一枪托砸在背上,这些孩子最后被挨个割了头,脑袋被挂在车站的栏杆上。 躲在菜窖里的大爷,透过窖口的缝隙,看见鬼子把他邻居堵在院子里,被鬼子用枪托砸倒,然后用刺刀一刀刀捅。 大爷捂着嘴不敢出声,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直到天黑透了才敢爬出来,鲜血在院子里积成了小水洼,黏糊糊地沾着泥土。 村民李宝元在高粱地里数着孩子,数来数去少了个大儿子,刚往家跑没几步,就被三个日寇围住。 他赤手空拳打倒一个,最后被按在磨盘上,脑袋被活活割下来。 河水涨得正猛,大凌河的浪头跟小山似的,想过河逃命的人,刚走到河中间就被浪卷走,岸上的人眼睁睁看着亲人在水里挣扎,喊都喊不出声。 没来得及跑的老人和孩子,被日寇堵在家里,有的被烧死在屋里,有的被刺刀捅死在炕上。 等日寇撤走时,整个村子都烧起来了,黑烟遮得太阳都看不见,空气中飘着烧焦的味道,还有血腥味。 两个多小时里,103个人没了性命,267间房子变成了黑炭,金秉成老人说,那些天他总能在夜里听见哭喊声,有时候是在河边,有时候是在被烧毁的房子里。 日本人明明已经投降了,还敢这么做,是因为他们打心底里就没把中国人当人看,在东北待了十四年,他们早就习惯了随便打骂人,习惯了拿中国人的命不当回事。 这103条人命,是等着儿子回家的老母亲,是盼着丈夫挣钱的媳妇,是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孩子。 他们没招谁没惹谁,就想安安分分过日子,却被一群强盗活活害死。 从九一八开始,东北的土地上淌了多少血?南京城的江水里漂着多少冤魂?这些账,一笔都不能忘。 (信源:【今日朝阳网】大平房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