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酷网

1942年,三名女战士被堵在山洞里,日军在洞口放火,企图用烟熏她们出来,这时,一

1942年,三名女战士被堵在山洞里,日军在洞口放火,企图用烟熏她们出来,这时,一个女战士冲出山洞,连杀三名日军后,果断跳崖! 1942 年 6 月 2 日,太行山的庄子岭被日军围得水泄不通。日军在洞口堆了柴草,点了火。 浓烟往洞里灌,黄君珏攥着手枪,弹匣里就剩三颗子弹。旁边,王健和韩瑞两个女战士缩在角落,咳嗽声一阵接一阵。 突然,黄君珏坚定地说:“把文件烧了。” 说完,她撕下衣襟挡在口鼻前,韩瑞手抖着,把油印的《新华日报》华北版稿件扔进火盆。黄君珏摸了摸腰上的枪,突然想起三个月前放在老乡家的儿子,那个刚满月的娃,这时候说不定正在哭呢。 1912 年,黄君珏生在湖南湘潭的官宦家里。父亲黄友郢是国民党财政部的机要秘书,几个舅父也都当着大官。按说她该是个规矩的大家闺秀,可 15 岁那年,她干了件让人想不到的事。 她剪了长头发,改名叫 “黄维祐”,跑去参加长沙的妇女运动。“小姐,您这是图啥呀?” 老管家跪在青石板上劝她,她穿着粗布旗袍,翻了墙就走。 1927 年马日事变后,她连夜渡过洞庭湖逃到上海。在复旦大学经济系上课的时候,她偷偷把《共产党宣言》藏在《资本论》里头。 1930 年入党那天,上级给了她个特殊任务:借着父亲的职位,搜集国民党 “剿共” 的军费情报。 每个周末,她都回南京的公馆,总在父亲书房的保险柜跟前打转。 有个深秋的傍晚,她把国防部的预算案副本塞进坤包。那会儿她哪能想到,这场景后来跟庄子岭的惨烈光景,竟有点像。 1935 年,上海霞飞路,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远东情报局负责人华尔顿被抓的消息传了过来。当时,黄君珏正在南京火车站,要给打进国民党里头的同志递情报。 因为叛徒指认,她在父亲的书房被军警逮了。那时候她正给母亲的翡翠镯子缠银丝,这是她传情报的法子。 “啥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法庭上,黄君珏把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她瞅着旁听席上脸铁青的父亲,想起小时候父亲教她背《正气歌》的样子。 最后,她被判了七年刑,本该一起受罚的战友蒋浚瑜却没事放了。在牢里,她用指甲在墙上刻下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就这么熬了七百多天。 1937 年出狱后,黄君珏站在武汉的长江边,看着江面上的抗日标语漂来漂去。组织上问她想去哪儿,她揉了揉被镣铐磨出茧子的手腕说:“去前线,我要亲手打鬼子。” 1939 年,黄君珏带着刚结婚的丈夫王默磬到了太行山。在华北《新华日报》社,她又当总会计又当战斗员,经常背着油印机在枪林弹雨里转移。 1942 年 3 月,她把刚出生三天的儿子交给老乡养着,襁褓里的娃还攥着她一缕头发。她低头亲了亲孩子的额头说:“等打跑了鬼子,妈就来接你。” 可她不知道,这一分开,就再也见不着了。 5 月,日军开始 “五一扫荡”,黄君珏正在校对新一期的报纸。三万多日军把地方围得严严实实,她带着十几个战友躲到了庄子岭。 6 月 2 日大清早,哨兵说日伪军快到了,那时候她正给韩瑞包扎脚踝。韩瑞的脚三个月前转移时被荆棘划了,烂得厉害。 “分开藏!” 黄君珏把最后一袋印刷油墨塞进石缝里,带着王健和韩瑞躲进道帽峰的山洞。洞口的路窄得很,只能过一个人。 日军喊着话过来,她教俩姑娘用石头堵洞口,说:“记住,听见三声枪响就往外跑。” 烟越来越浓,黄君珏掏出手枪,三颗子弹在手里热乎乎的。 “王健,把绳子系在腰上。” 她指着洞顶的裂缝说,“我出去以后,你们从这儿爬出去。” 韩瑞突然抓住她的手:“黄姐,我跟你一起走。” 洞口的火突然烧得更高了,照着黄君珏坚定的脸。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撞开石门,举着勃朗宁手枪冲出去。 “砰!砰!” 两声,两个日军倒了。第三颗子弹打在第三个日军的眉心,枪膛里没子弹了。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黄君珏大声喊着。她回头看山洞,王健和韩瑞正顺着绳子往上爬。 日军的子弹擦过她的肩膀,她却笑了。接着,她跳下悬崖,山风吹起她的衣襟,露出里面沾了血的《新华日报》社徽。 日军走了以后,王默磬在崖底找到了她的尸体。她的右手还保持着握枪的样子,左手攥着半片带血的襁褓布。那是三个月前她留给儿子的东西,现在成了母子永别的念想。 黄君珏牺牲的时候才 30 岁。她的儿子黄继祐过了 20 年才见到父母的照片,照片上,母亲的笑停留在年轻的时候。 在山西左权县的烈士陵园里,她的墓碑挨着丈夫王默磬的,碑上刻着:“太行浩气传千古,留得清漳吐血花。” 这个出身豪门的女战士,用命说明了啥是真正的信仰。不是空喊的口号,是浓烟烈火里还攥着的手枪,是跳下悬崖时不后悔的决定,是用鲜血换来的和平。 就像她生前写的:“愿以我血献后土,换得神州永太平。” 这,就是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