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小常宝”齐淑芳带领30名演员留美不归，背叛祖国抛弃丈夫，并恶狠狠对丈夫说：“在美国刷盘子都比国内赚得多！” 丈夫怎么都没想到，妻子齐淑芳不过是带着30名演员前往美国巡演了一圈，从东海岸再到西海岸而已，怎么就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决定，不回中国了呢？ 台前锣鼓喧天唱《智取威虎山》，台后齐淑芳盯着洗碗工工资单眼红。纽约华人餐馆老板娘跟她唠嗑：“妹子唱得再好，挣得过我这洗碗池？”这话像根针，扎透了三十年的戏班子生涯。回旅馆数数剧团发的美元补贴，再比比超市里堆成山的牛肉奶粉，心里那杆秤“哐当”就歪了——三十多号人挤在皇后区地下室开会，烟头摁灭时，齐淑芳拍桌子撂下话：“宁可跪着啃牛排，不回国站着喝稀粥！” 骂她白眼狼？先看看她甩下的烂摊子：国内戏装锁在褪色的红木箱里，丈夫抱着结婚照干瞪眼，单位领导气得掀桌骂街。可翻翻旧账本，八十年代末京剧团发工资都打白条，名角儿挤筒子楼，练功房漏雨拿脸盆接。齐淑芳们台上一身正气杨子荣，台下瞅着美利坚的超市海报流口水。这场集体叛逃撕开的是块遮羞布：当年知识分子待遇连洗碗布都不如。 最刺耳的是她那句“刷盘子论”，赤裸裸把艺术尊严扔进泔水桶。但扯开道德大旗想想，国家捧她当文化招牌时，给过体面吗？赚外汇时当亲闺女，想润了立刻打成叛徒。更荒诞的是，三十个活人抵不过宣传机器的脸面，官媒把“追求美好生活”硬生生描成“资产阶级腐蚀”。要我说啊，留人先留心，当金凤凰发现巢穴漏雨，振翅飞了别光骂鸟无情。 粉墨春秋半辈子，临了在异国后厨搓盘子。这场出走闹剧谁赢了？齐淑芳们丢了根，祖国折了脸，唯有时代冷眼瞧着：留不住人的地方，泼再多脏水也遮不住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