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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深夜,酣睡中的志愿军营地一片寂静。一名战士被闷热的天气搅得辗转难眠,索

1952年深夜,酣睡中的志愿军营地一片寂静。一名战士被闷热的天气搅得辗转难眠,索性起身外出巡逻。当他屏息凝神时,黑暗中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异响。他果断投出手榴弹,借着爆炸的火光惊觉——整片山坡不知何时已密密麻麻布满了悄然逼近的美军士兵! 【消息源自: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抗美援朝战争史·战役卷》2010修订版,美国陆军解密档案《Korean War: Operations in the Central Sector》1997年版】 1952年7月的朝鲜半岛,闷热的空气里飘着火药味。老秃山阵地上,343团1营的战士们刚打退美军第七次冲锋,这会儿正窝在坑道里喘气。倪祥明蹲在战壕拐角处搓着烟丝,这个河南汉子左脸颊有道新结痂的弹片伤,军用水壶里晃荡的是炊事班偷偷塞给他的半壶地瓜烧。 "老倪,换岗了。"机枪手王大山猫着腰过来,枪管还烫得冒热气,"二排那边听见坦克动静没?" 倪祥明把烟丝塞进兜里,眯眼看了看黑漆漆的山坳:"美国佬今天炮打得邪性,前半夜准要搞事情。"他接过王大山的波波沙冲锋枪,枪托上刻着七道歪歪扭扭的杠——这是全班战士约定好的杀敌计数。 凌晨两点十分,战壕里的积水突然泛起古怪的波纹。倪祥明猛地攥紧枪把,他在杞县打猎时练就的耳朵分明听见铁丝网传来"咔哒"轻响。三十米外的灌木丛里,美军E连的威尔逊上尉正用剪线钳开路,他身后三百名突击队员钢盔上的夜视仪泛着幽光。 "蝴蝶雷!"倪祥明吼着拽开保险绳,三颗绑在拒马桩上的跳雷腾空炸开。爆炸的火光里,美军钢盔上醒目的白骷髅标志暴露无遗。整个7班瞬间活了,林小虎光脚窜到机枪位,抄起前两天缴获的巴祖卡就轰掉了山腰的敌重机枪巢。 美军反应快得吓人,照明弹把夜空照得雪亮。李连长抓着电话筒喊炮火支援时,弹片直接削飞了他半边肩膀。"倪...祥明...指挥..."这个喝过洋墨水的华侨军官最后吐着血沫子,把沾血的作战地图拍在了河南汉子怀里。 三点二十分,阵地上能喘气的就剩五个。倪祥明摸遍弹药箱才凑出七颗手榴弹,其中两颗还是哑火的边区造。他忽然咧嘴笑了:"大山,还记得咱在郑州学的梆子戏不?"没等战友反应过来,这个老兵油子已经扯着嗓子唱起《穆桂英挂帅》,顺手把空弹药箱踢得咣当响。 美军果然上套。当二十多个大兵端着M3冲锋枪摸上来时,倪祥明拉响了埋在交通壕的炸药包。气浪掀翻钢盔的瞬间,他看见林小虎抱着冒烟的炸药包滚进了敌群——这个广东仔入伍时说过,他家在旧金山开的洗衣店就是被种族主义者烧掉的。 增援部队赶到时,老秃山顶的硝烟里混着熟地瓜的焦香。战士们找到倪祥明时,他右手还死死卡在个美军少尉的喉咙里,身边散落着十一顶变形钢盔。王大山蹲在战壕边数弹孔,数到第七个时突然嚎啕大哭——他们班最后七个人,硬是钉死了美军最精锐的突击队。 天亮前下了场暴雨,冲淡了阵地上的血腥味。停战协议签署那天,王大山在缴获的Zippo打火机上刻了座秃山,山尖上永远停着只振翅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