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人为什么会那么敌视俄罗斯呢？因为在波兰有这样一句俗语：“被德国占领，我们失去的只是土地。而被俄罗斯占领，我们失去的还有灵魂。”   波兰人常说一句话：“被德国占领，我们失去土地；被俄罗斯占领，我们失去灵魂。”这句话背后，其实藏着波兰人对俄罗斯那种格外深刻、甚至可以说带着恐惧的敌意。   因为在波兰人看来，失去土地固然痛苦，但至少等到局势变了、战争结束了，还有机会把国土收回来；可要是灵魂都丢了，那就是整个民族都被改造、抹去，连是谁都快记不得了。   这种仇恨和害怕，并不是空穴来风。波兰曾是欧洲的大国，尤其是18世纪时的波兰立陶宛联邦很强盛，可好景不长。18世纪末，俄罗斯、普鲁士和奥地利三次瓜分波兰，最终让这个国家彻底从地图上消失了123年。   对波兰人来说，这可不仅是丢了领土那么简单，尤其是沙皇俄国在占领波兰那部分土地后，想做的不是单纯统治，而是要把波兰人同化。   那时候，波兰语被禁，天主教受到打压，波兰的文化精英不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就是被迫改信东正教。   波兰人很清楚，德国人再坏，也只是来抢东西、占地盘；可俄国人不仅要地，还想彻底改造人的思想和文化，把波兰人变成另一个民族。   后来到了20世纪，这种恐惧和仇恨又一次被激发出来。波兰在1918年好不容易恢复独立，可很快又和苏俄打起仗来。再往后就是二战，苏联和德国秘密协议，先后瓜分了波兰。   苏联占领波兰东部后，又开始大清洗，把大批波兰军官、教授、医生抓走或杀害。最惨的就是卡廷惨案，苏联秘密处决了两万多波兰的精英分子，那些人原本是波兰社会的骨干和国家的希望。   更让波兰人寒心的是，这件事苏联还撒了半个世纪的谎，说是德国干的，直到快解体才承认。对波兰人来说，这等于是在灵魂上捅了一刀。   二战结束后，波兰虽然表面上复国了，可实际上又落进苏联的势力范围，成了卫星国。很多事情都得听莫斯科的，连国防部长都可能是苏联派来的。   波兰人嘴上说自己有国家，可心里明白，那只是有面子没里子。等到冷战结束，波兰才真正意义上恢复独立。   这些历史，让波兰人对俄罗斯充满警惕，几乎成了一种本能。今天，波兰拼命发展军备，把军费提高到GDP的4%，全民都在接受军事训练，就是担心历史再重演。   他们支持乌克兰、抵制俄罗斯的能源、甚至想加入北约的核共享计划，这些都不是因为好战，而是想把自己武装成刺猬，让俄罗斯不敢轻举妄动。   波兰人也不完全信任德国或美国，因为他们觉得大国在关键时刻都有可能为了自身利益，把东欧牺牲掉。到头来，波兰人还是相信：最可靠的，只有自己。   所以，波兰人老是挂在嘴边“灵魂”这个词，是因为对他们来说，国家主权不仅是地图上的疆界，更是文化、语言、宗教、记忆这些看不见的东西。   正是一次又一次被俄罗斯试图抹去这些“灵魂”的记忆，才让波兰人到今天都始终对俄罗斯心存恐惧和敌意。   他们害怕，若有一天再被占领，失去的就不仅是国土，而是作为波兰人的身份和记忆。而这种痛，他们再也不想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