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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天下兵权,权倾朝野,换作旁人早已黄袍加身,可多尔衮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哪怕

手握天下兵权,权倾朝野,换作旁人早已黄袍加身,可多尔衮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哪怕皇位近在咫尺。 紫禁城的金銮殿里,多尔衮的蟒袍蹭过冰凉的金砖,每一步都带着千斤重。他望着龙椅上那个流着鼻涕的小皇帝福临,想起当年皇太极暴毙,诸王争位杀得眼红。那时他只要稍微松口,八旗铁骑的战刀就能为他劈开登基之路,可偏偏攥着刀柄的手,在最后关头僵住了。 夜深人静时,多尔衮常对着铜镜发呆。镜中人眉眼凌厉,不怒自威,分明是能掌控天下的枭雄模样,可脖子上那道幼时打猎留下的疤,总在提醒他草原上的规矩——兄终弟及虽是祖制,却敌不过满朝老臣念着“父死子继”的正统。当济尔哈朗提议立皇太极幼子福临时,他咬碎钢牙应下,从此戴上“皇父摄政王”的枷锁。 朝堂上的戏码愈发精彩。多尔衮把六部衙门攥在手心,圣旨都得经他过目才生效。有人捧着龙袍在他耳边吹风,说“天命所归”,他却一脚踢翻案几,砚台里的墨汁溅在奏折上,像极了未干的血迹。盛京城里流言四起,说摄政王府夜夜笙歌,福晋们为争宠打翻醋坛;也有人撞见他对着皇太极的画像一坐就是整夜,烛火明灭间,恍惚能听见压抑的呜咽。 最耐人寻味的是那次南苑围猎。多尔衮的箭精准射穿雄鹿咽喉,将士们山呼“万岁”,惊起林间百鸟。他翻身下马,靴子踩进带着血腥气的泥里,忽然想起努尔哈赤临终前说的“人心比弓箭更难掌控”。那些表面喊着效忠的亲王贝勒,谁不是盼着他多尔衮摔个狗吃屎?八旗内部盘根错节的势力,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直到他坠马重伤,躺在病榻上还惦记着前线战报。窗外飘着细雪,恍惚间又回到那年议立储君的深夜。索尼、鳌拜这些老臣的眼神,福临生母孝庄太后递来的茶盏,都在记忆里翻涌。原来他不是不敢称帝,而是太清楚,有些枷锁一旦戴上,就再也摘不下来了。 多尔衮死后,福临亲政第一件事就是清算他的“谋逆大罪”。那些曾匍匐在他脚下的臣子,转眼成了揭发他的急先锋。历史书里的“皇父摄政王”,成了野心勃勃的乱臣贼子。可细想想,在权力的漩涡里,哪有什么绝对的忠奸?不过是成王败寇的游戏罢了。他离皇位只差半步,却用一生丈量着这半步之间的万丈深渊。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