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娶了17岁的张灵凤，新婚之夜，张灵凤不甘地问道：“你一生娶了那么多妻妾，有几个对你是真心的？”一年后，张灵凤竟然生下了一个女儿…… 杨森，1887年出生于四川一个普通家庭，早年生活并不富裕。他年轻时投身军旅，从小兵做起，凭着胆识和机敏一步步爬上高位。民国时期，军阀割据，杨森靠着军事才能和政治手腕，成为四川地区的实权人物。他打仗勇猛，治军严苛，但也因作风强硬、手段狠辣，留下了不少争议。他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就是个典型的军阀，能屈能伸，会打仗也能搞钱，接地气地说，就是个“能混得开”的人物。 杨森的个人生活也跟他打仗一样“精彩”。他一生娶了至少12个老婆，个个来头不小，有的家里有钱有势，有的年轻漂亮。杨森不是啥浪漫主义者，婚姻对他来说，更多是巩固地位、拉拢关系的工具。那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不稀奇，但杨森的数量和方式，还是让人咋舌。 到了1974年，杨森已经90岁高龄，早已退出权力中心，移居台湾。他身体虽然还硬朗，但毕竟是风烛残年，谁也没想到，他还能再掀起波澜。这一年，他娶了17岁的张灵凤，一个比他小73岁的少女。这事儿一出，社会哗然，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头，怎么还娶了个花季少女？ 张灵凤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长得清秀，家里条件一般。她嫁给杨森，不是什么浪漫爱情故事，更像是家族安排的结果。有人说，她是被“卖”过去的；也有人说，她家想靠杨森的背景捞点好处。不管真相咋样，张灵凤没啥选择权，那个年代，女人的命运多半如此。 新婚之夜，张灵凤问了那句流传后世的话：“你一生娶了那么多妻妾，有几个对你是真心的？”这话听着简单，却挺扎心。她年纪小，但不傻，知道自己不过是杨森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这问题里透着不甘，也带着点无奈，可能她也想弄明白，自己在这场婚姻里算啥。 杨森的婚姻，从来不是啥温馨画面。他娶妻，图的是利益、美色，或者干脆就是老男人不服输的心态。他前头那些老婆，有的给他生了孩子，有的帮他稳固势力，但感情这东西，在他那儿估计没啥分量。杨森自己也没啥深情款款的表示，他是个实用主义者，婚姻就是交易，谈不上真心不真心。 张灵凤的问题，其实没啥答案。杨森的妻妾们，对他有没有真心？不好说。有的可能是迫于无奈，有的可能是为了钱财，有的可能一开始有点感情，但时间长了，谁还分得清呢？杨森这人，活得硬气，但感情上挺冷。他能给女人锦衣玉食，可要说掏心掏肺，那是没影儿的事。 这桩婚姻还有个让人意外的后续：一年后，1975年，张灵凤竟然生了个女儿，叫杨惠君。这事儿更把人惊得下巴掉地上。一个90岁的老头，还能有孩子？这在医学上都算奇迹了。不过，也有人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杨森亲生的，毕竟年龄摆在那儿，可能性不大。但公开说法是，杨森认了这个女儿，算是他晚年的一点“安慰”。 杨森这人，说好听点，是个有本事的军阀；说难听点，就是个不择手段的狠角色。他在四川当政时，修过路、建过学校，干了些实事，但也干了不少缺德事，比如强征民夫、横征暴敛。他不是那种伟光正的历史人物，就是个有血有肉、缺点一大堆的家伙。他的婚姻，尤其是晚年娶张灵凤，更把他“老不正经”的一面暴露无遗。 历史上，杨森不算啥正面典型。他打仗厉害，但人品有争议；他搞建设有功，但压榨百姓也不手软。有人说他是个枭雄，有人说他就是个老色鬼。咋评价他，看你站哪边了。但有一点没法否认：他活得够长，够传奇，够能折腾。 张灵凤嫁给杨森后，生活咋样，没太多记载。她年纪轻轻就守着个90岁的老头，日子肯定不好过。杨森1977年去世，享年90多岁——也不算多，活到这个岁数在那年代算正常。杨森死后，张灵凤才20出头，带着个女儿，后面的人生咋过，外人不太清楚。有人说她改嫁了，有人说她靠着杨森留下的钱过日子，反正没啥惊天动地的消息传出来。 她那句新婚夜的质问，成了她留给后人最深的印象。可能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句话被记住。她不是啥大人物，就是个被时代裹挟的小姑娘，命运挺坎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