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世,老人临终前立下遗嘱,把所有钱全留给儿媳,三个女儿一分没有,网友:这大爷活得明白! 田大爷这事,说起来真能让人掉眼泪。七十多了,一辈子勤勤恳恳,就盼着儿女成家后能享几天福。谁知道,在外打工的儿子突然没了——工地上出了意外,等消息传到老家,田大爷当场就瘫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 老伴儿更是哭晕过去好几次,家里一下子就没了主心骨。 儿子走了,田大爷的身子骨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以前能扛着几十斤粮食走二里地,那会儿连端碗都费劲。 没过俩月,就咳得直不起腰,被儿媳杨建芳送进了医院。这一住,就是小半年。 住院的日子里,病房里热闹得很。斜对床的老头,儿子闺女轮着班来,炖的鸡汤、熬的小米粥,天天不重样; 隔壁床的老太太,孙女天天放学就来陪她说话,给她捏腿。唯独田大爷这儿,除了儿媳,就没见过别的亲人。 杨建芳白天要上班,傍晚匆匆赶来,给公公擦身子、倒尿盆,忙到九十点又得赶回家,家里还有个五岁的小孙子等着哄睡。多数时候,田大爷就一个人躺着,盯着天花板发呆,眼泪顺着眼角往耳朵里流。 有回护士来换药,见他又在抹泪,叹着气问:“大爷,您闺女呢?咋不来?”田大爷摆摆手,哽咽着说:“闺女?早忘了有我这个爹了。” 这话真没说错。田大爷有三个闺女,大的嫁在本村,离着不到二里地;老二老三嫁得远,但过年也能回来。 可自打他住院,仨闺女一个电话没打过,更别说来医院了。杨建芳实在撑不住,给大姑姐打了个电话,说:“姐,我这边实在忙不过来,你能不能来医院替我盯半天?” 大姑姐在电话那头冷冰冰地说:“他又不光生了我一个,凭啥让我去?再说了,他的钱都给你们了,要伺候也该你们伺候。” 这话扎得杨建芳心里直疼,挂了电话就蹲在医院走廊里哭。她知道大姑姐说的是啥——儿子没了后,工地上给了七十五万赔偿金。田大爷那会儿就跟她说:“建芳,这钱是我儿用命换的,得给我孙子留着。你心软,我怕有人打这钱的主意,我先帮你管着。” 谁知道这事儿被仨闺女知道了,彻底翻了天。大闺女最先找上门,叉着腰在院里骂:“我爹偏心眼!我这些年从他那借的三四十万,他天天催着要,现在我弟没了,他倒把钱全给了外人!那钱里也该有我的份!” 原来,大闺女前几年盖房、给女婿做生意,陆陆续续从田大爷那拿了三四十万,一直没还。田大爷催过几次,她总说“等缓过来就还”,后来干脆不提了。如今见着这笔赔偿金,更是红了眼。 不光大闺女,二闺女三闺女也跟着闹。她们托人带话,说这七十五万里,有爹妈一份,爹妈百年后,这份钱就该她们三分。 为了这事,三闺女还专门找了律师,拉着她们妈,要跟田大爷离婚。“离婚了,这钱就得算夫妻共同财产,该分我们妈一半!” 田大爷本来刚缓过点劲,被这三闺女一折腾,气得当场就晕了过去,再醒过来,就得了脑梗,半边身子都麻了。躺在病床上,他拉着杨建芳的手哭:“我这辈子对得起她们,一把屎一把尿把她们养大,供她们上学嫁人,她们怎能这么对我?” 杨建芳也没法子,只能请记者来评理。记者先去了大闺女家,大闺女还在气头上:“他心里就没我们闺女!我弟买房,他揣着钱跟我弟去银行;我盖房跟他借钱,他犹豫了仨月!现在我弟没了,他倒把钱全给了我弟媳妇,那我们算啥?” 记者劝她:“钱是小事,爹就一个。他现在躺病床上,你去看看,哪怕说句话呢?”大闺女梗着脖子不吭声,可架不住记者磨,最后还是跟着去了医院。 一进病房,田大爷看见她就直瞪眼,挣扎着要坐起来:“你还有脸来?我问你,我住院花的钱,你一分没掏;我让你还的钱,你一分没给!你良心被狗吃了?” 大闺女也哭了:“你光说我!我弟结婚,你给了十万;我结婚,你就给了两万!我弟买房你出大头,我盖房你就给了三万!你不偏心?” 俩人越吵越凶,杨建芳赶紧拉架:“姐,爸,别吵了。那房子是八十五万买的,七十五万是我男人的赔偿金,剩下十万是我攒的,写的是我儿子的名。这钱是孩子爹用命换的,真不能动啊。” 记者在旁边劝:“大爷,闺女再不对,也是你亲生的;闺女,你爹再偏心,也养了你一场。现在他病成这样,你们争来争去,对得起天上的弟弟吗?” 大闺女听着这话,慢慢低下头,抹着眼泪说:“爸,我错了……我不该光想着钱,不管你……” 田大爷看着闺女哭,自己也哭了,老泪纵横:“你知道错就好……以后,这个家就靠建芳了,我跟你妈,就指望她养老送终了。” 杨建芳赶紧说:“爸,您放心,我肯定好好伺候您和妈,就像我男人还在时一样。” 后来,仨闺女总算不闹了。大闺女隔三差五来医院看看,给田大爷带点吃的;二闺女三闺女也打了电话,跟田大爷认了错。病房里,总算有了点人气。 这话实在。钱再多,买不来病床前的一碗水;亲情再淡,终究抵不过血浓于水。 一家子人,要是眼里只有钱,那日子过得再富裕,心里也是空的。对此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