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是个人精,用一句天津话“是灰就比土热”,巧妙地给杨议和他徒弟豹哥(吴跃)搭好了台阶,让这对因为利益不均“分手”多年的师徒,当众握手言和。 这事儿发生在杨少华老爷子告别式上。豹哥以前是杨议徒弟,后来闹得挺僵,互相指责,豹哥说师父不捧他、欠钱啥的,杨议也是直接下狠手,要“清门”,把豹哥直接踢出相声圈。这次豹哥来吊唁师爷,汪洋作为圈里有份量、跟杨家关系近的前辈,瞅准机会当起了和事佬。 汪洋调解这几下子,相当有有讲究:豹哥本来想上去抱杨议,汪洋一把拦住,让他“站好,给杨老师鞠躬!” 这边杨议想起来,汪洋又按住他肩膀说“坐好别动!”。这强行一来一回,先把师徒那份该有的尊卑规矩给立住了。然后甩出那句关键天津俗语“是灰就比土热”,字面意思就是说烧过的灰烬也比凉土热乎,搁这儿意思就是:甭管现在关系多淡、矛盾多深,你们过去二十多年师徒的情分,一块吃住的交情,那也比陌生人强百倍!感情不能一笔勾销,江湖规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体面得留着。 然后,汪洋就让俩人握手。豹哥当时眼泪就下来了,上去抱住了杨议;杨议虽然看着有点木,但也没推开。这一抱,算是给过去的恩怨暂时画了个句号。 汪洋这么干,算是给杨议找补面子,之前因为葬礼上盘核桃、指挥人啥的被网友说“不敬”,汪洋让他稳稳坐着受徒弟的礼,等于强调他师父的身份,帮他找回点场子。也有现实考量,豹哥他还得回相声圈混呢,杨议也被网友质疑过度“消费父亲”名声受损。俩人这一和解,对各自形象和以后的路都有好处。 “是灰就比土热”这句老天津话,里头藏着人情世故的大智慧——讲情义、重规矩。汪洋在葬礼这场合用上它,既是拿老理儿喊话师徒情分,也是用老百姓都懂的俗语,把一场公开的冲突给摁住了。灰再凉,也比土热乎;人再远,根儿还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