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台湾女孩易若莲,无意中发现了父亲一个隐瞒了30多年的大秘密!她在父亲的柜子里,发现了一张战士授田凭据。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是一张几乎快被时间吞噬的纸,纸边泛黄,角落破了一小块,字迹也有些模糊,它躺在一个老式抽屉的夹缝里,夹在几封旧信之间,一动不动,仿佛早已忘却了自己的存在,易若莲是在收拾父亲遗物时发现它的,那天她蹲在老柜子前,本是想找些可以留作纪念的小物件,却不料摸到了这张纸,她翻过来一看,纸上印着“战士授田凭据”几个字,而亲属一栏中,却写着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名字——易浩光。 这个名字像突然扔进水里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漪涟,她翻遍记忆,也找不到任何线索,父亲在世时极少谈及早年的事,尤其是1949年之前的生活,从未提及自己还有其他孩子,若莲记得他总是沉默,尤其在除夕夜或是清明节前后,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地图,指尖在湖南邵阳那一带轻轻摩挲,似乎在寻找什么,也似乎什么都没找到。 她继续翻找,果然在另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叠汇款单,上面的收款地址就是湖南邵阳,纸张被汗水和岁月浸渍过,边角已经卷起,墨水也有些晕开,但还是能看清收款人名字,也有“陈淑珍”和“易浩光”的字样,她终于明白,这不是登记错误,而是父亲在台湾之外,还有一个家,一个她从未涉足的世界。 那之后的几天,她一遍又一遍地翻读这些纸张,像是重新认识自己的父亲,她找到了那个用来存放信件和纸条的小铁盒,里面全是写给大陆家人的信,大多被盖了“退回原址”的邮戳,有的信甚至连封都没拆开,父亲在信里写得很朴实,说自己一切安好,让家人照顾身体,说迟早会回来,只是这些“迟早”,最终都没有兑现。 易若莲开始思考,要不要去一趟大陆,她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母亲也已不在人世,她知道,很多话已经来不及问,只剩下这些纸片在沉默中诉说,2012年的春天,她踏上了前往湖南的旅程,飞机降落时,天色微暗,空气中带着泥土和潮湿的味道,这里的一切都那么陌生,却又莫名地牵动人心。 她找到了黄泥村,那是信里多次提到的地方,村口是一条狭窄的土路,两侧杂草丛生,只有几户人家零星分布,她的两个哥哥早已在村口等候,他们站得笔直,神情紧张又不知所措,直到她走近,才终于松了口气,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们,却仿佛在某种无形的纽带牵引下,有着早已熟悉的感觉。 她被带到一间低矮的土屋前,屋顶盖着已经发黑的瓦片,墙角有裂缝,门口晒着几件打了补丁的衣服,屋子里坐着一位老人,佝偻着背,脚部异常变形,皮肤粗糙得像老树皮,他正低头摆弄着一个破旧茶壶,听见门响才缓缓抬头,那一刻,易若莲愣住了,她从没见过这个人,却在父亲的信中无数次读到他的名字——庹长发。 她终于将过往拼凑完整,庹长发原是四川人,小时候家里穷,后来被抓去当兵,成了父亲的勤务兵,因为年纪小,又机灵,父亲在战场上对他格外照顾,1949年国民党军队溃败,父亲被迫撤往台湾,临走前将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交托给庹长发,说是“等安定后就来接他们”,只是这一等,就是一辈子。 庹长发没有走,他跟着妻儿回到邵阳老家,在村里搭了间窝棚住下,他没有地,没有牛,也没有亲人,从此,他成了易家的“外姓人”,他靠帮村民干活换口饭吃,农忙时借来牲口耕地,遇上灾年就上山挖野菜,他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孩子们,自己却常常饿肚子,三年困难时期,他吃树皮、喝野菜汤,孩子们却总能吃到一口红薯。 为了给孩子做鞋,他把自己仅有的一双解放鞋剪开改小,赤脚走在碎石路上,脚底被石头磨得血肉模糊,他也从不抱怨,易浩光说,小时候他总觉得“满满”的脚是天生的,直到长大后才知道,那是磨出来的。 庹长发的坚持也曾遭遇质疑,特殊年代的运动中,他被批斗,被拉着游街,有人骂他“死抱地主家”,他不争不辩,只说:“嫂子一个人带不动两个娃,我不能走,”他始终守着那个承诺,不近不远地陪伴着这个家庭,从未有过逾越。 父亲曾在信中提议他与陈淑珍结伴度日,他却回绝,他说嫂子是大哥的妻子,自己只是帮大哥尽义务,他的坚持最终赢得了整个家族的尊重,哪怕没有血缘,他早已被当成家人。 2015年,庹长发去世,他没有子女,没人知道他的生日,只知道他大概活了九十多岁,他被葬在易家祖坟旁,墓碑上只刻了五个字:“庹长发之墓”,这是全家一致的决定,没有人觉得他是外人。 易若莲从那年开始,每年都会回邵阳祭扫,她会带着花,带着台湾来的香火,一一拜过祖先,也拜到庹长发的坟前,她说这是替父亲还的债,也是她自己的心愿。 信息来源:湖南省档案馆《湖南抗日战争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