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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俄的大帝曾经问:如果大俄不存在了,我们要这个世界干什么? 一副同归于尽、鱼死网

大俄的大帝曾经问:如果大俄不存在了,我们要这个世界干什么? 一副同归于尽、鱼死网破的姿态。 其实,早在八十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说过类似的话,这就是希特勒。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威胁:如果战争失败,整个世界都要为我们殉葬。 他不是在讽刺,也不是在恐吓。他是认真的。他不想谈和,不打算谈判,也没兴趣妥协。他要的不是胜利,而是永恒。不是生存,而是征服。敌人不灭,他就不活;自己若死,世界必须陪葬。 这不是空话。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 希特勒掌权之前,德国正沉在凡尔赛阴影下。民众愤怒,经济崩溃,政府瘫痪。他钻了空子,用一张张激情澎湃的演讲把绝望变成怒火。他说,德国人要崛起,要复仇,要洗雪耻辱。他的嘴巴就是炮台,眼神就是子弹。 人们信了。越来越多人跟着他喊,跟着他举手敬礼。他走进权力中心,开始剪掉阻碍自己的人。他清洗军方、打压媒体、驱逐异己,弄出一整套只属于纳粹的机器。他把国家变成武器,把民众变成炮灰。他不是在治国,而是在酝酿战争。 他对身边人反复强调: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争,这是种族与命运的终极对决。他要的是“千年帝国”,要用钢铁和血铸出一条新秩序。他一次次强调,如果德国失败,世界将不值得存在。不是因为他爱德国,而是因为他只认胜利。 进攻波兰那天,他站在地图前,眼里没有边界。他的军队迅速压境,欧洲震动。英法宣战,但步调混乱。他更有恃无恐。他的装甲部队撕开一国又一国的防线,他把战场铺满整个欧洲。他说,德国没有退路。 当战火蔓延至苏联,他更疯狂。他想一举吞下莫斯科,把斯大林送上断头台。可冬天太冷,敌人太硬,局势开始失控。斯大林格勒,坦克炸成灰,士兵冻成冰。一个个德军被包围,被断粮,被屠杀。 从那时起,希特勒的语气变了。他不再说打赢,而是说不能输。他要求全国总动员,把所有资源投进军火厂,把所有青壮送上前线。他不许投降,不许撤退,不许后退一步。他还声称,如果德国沦陷,敌人也别想好过。他要把一切拖进深渊。 他的广播语句越来越狠。他警告盟军,如果他们逼太紧,德国将引爆“最后武器”。这并非空穴来风。他调集科学家,逼迫他们加快“神秘武器”研发。火箭、喷气机、生化战剂,甚至原子弹。他要的是终极震慑。 可是敌人没退。他们继续逼近,步步紧逼。德累斯顿化为废墟,柏林成了靶场。他的将领开始逃亡,部队开始哗变。盟军的炸弹落在总理府后院,他却依旧坐在地堡里咆哮。他甚至命令水坝爆破、电网切断,把自己国家炸成死地,只为延缓对手一步。 那时他还在重复一句话:既然德国要亡,世界也别想活。他真信。他已不再为国为民,而是为自己那点病态的荣誉。他不允许别人活着看他失败。 他不愿投降。他不愿谈条件。他只安排了两件事——娶一个女人,准备一颗子弹。一天夜里,他把婚事办完,把毒药分给身边人,再扣动扳机。 柏林的天空再无怒吼,纳粹的旗帜也随风倒下。盟军推进,士兵走进地堡,看见他的尸体与焦土。他说过的话,如今刻在墙角:“德国若亡,世界陪葬。” 可世界还活着。德国死了。 这一套逻辑,后来并没随他一起埋葬。八十多年后,类似的话又出现在另一个人的嘴里。他也站在大国的权力顶端,面对外部压力时,他没有退,而是抛出相同的问题:“如果大俄不存在了,我们要这个世界干什么?” 这不是疑问,而是威胁。他拿整个世界作筹码,赌自己的命运。他仿佛在复述那套“毁灭式安全”的剧本——如果你们不让我赢,那就一起完蛋。 这背后是某种失控的逻辑。把国家利益与个人命运捆绑,把失败视为终极耻辱,把毁灭当成尊严维护的最后武器。这种逻辑从不是理性,而是病态膨胀下的疯狂。 希特勒那年失败,不只因敌人强,而是因为他不知收手。他把国家拉向深渊,以为这就是荣耀。他低估了世界的承受力,也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今天,那些重走这条路的人,也迟早会面对同样的结局。 世界不会为谁陪葬。世界,也不属于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