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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4月23日,一位妇人乘着解放军的军车驶入城中,昔日的邻居见状惊得目瞪口

1949年4月23日,一位妇人乘着解放军的军车驶入城中,昔日的邻居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张家太太不是那个只会打麻将的妇人吗?平日里连报纸都不瞧一眼,怎么突然就成了地下党?" 【消息源自:《红色特工陈修良的传奇人生》2023年8月刊《党员干部之友》;南京市档案馆藏《解放战争时期南京地下党活动档案》;军事历史学者李华《渡江战役中的情报战》载《近代史研究》2021年第3期】 1946年春天的上海码头,一个穿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女人正往轮渡上搬行李。她弯腰时,后颈露出一截晒黑的皮肤,活像个常干农活的乡下媳妇。"张太太,您这樟木箱子里装的啥呀?沉得很哩!"挑夫擦着汗问道。"不过是些晒干的霉菜梗,老家亲戚非要塞来。"女人用浙东口音笑着回答,顺手把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谁也没注意到,她接过扁担时拇指在底部刻痕上摩挲了一下——那是丈夫用匕首刻的"同心"二字。 这个被唤作张太太的女人,真名叫陈修良。三天前,中共华东局组织部长在秘密联络点递给她半张撕开的扑克牌:"老蒋在南京杀了我们八任市委书记,你是第九个。"此刻她站在甲板上,望着渐远的黄浦江,江面漂着国民党巡逻艇的油污。她摸了摸缝在衣领里的组织关系介绍信,那薄纸片比命还重。 南京新街口的小院里,房东太太正在数落新租客:"张太太,你家先生怎么老不露面?""在芜湖跑单帮呢,半年才结一次账。"陈修良蹲在井台边搓衣服,肥皂泡溅到圆口布鞋上。等房东走远,她突然发力拧床单,指关节发白——昨天刚得知,军统在中央饭店枪决了地下交通员,尸体挂着"通匪"的牌子在鼓楼曝晒了三天。 真正的转机出现在麻将桌上。1947年深秋,陈修良故意输给隔壁李科长太太八圈牌,那女人边收钱边炫耀:"我家老李管着机要室,昨儿半夜还送文件去长官公署哩!"陈修良眼睛盯着牌九,手里却记下了李太太无意间抖落的每个细节。两周后,她发展的地下党员成功混入机要室当清洁工,在废纸篓里找到了城防工事图的草稿。 "师座,您真要见那个卖霉干菜的女人?"1949年2月,当王宴清的副官看见师部会客室里坐着个挽菜篮的妇人时,差点拔枪。陈修良不紧不慢地剥着茴香豆:"王师长,令堂托我带话,说绍兴老屋的桂花树今年开得特别好。"这句话让黄埔出身的硬汉瞬间红了眼眶——三天前,他刚收到老家来信,母亲被保密局特务监视着。策反成功后,王宴清握着陈修良的手说:"你们连我娘窗前有几棵桂花都知道,老蒋输得不冤。" 最惊险的是1949年4月21日深夜。陈修良刚把"敌人计划炸毁火车站"的情报塞进城墙砖缝,转身就撞见巡逻队。"站住!宵禁时间乱窜什么?"手电筒光柱扫过她怀里的包袱。"老总行行好,"她抖开包袱露出染血的棉布,"我妹子在产科医院难产..."带队的突然笑了:"是常给弟兄们送腌菜的张婶啊!快走快走。"后来她才知道,那包用来伪装的棉布,阴差阳错吸收了情报员小刘中弹时流的血。 4月23日清晨,当解放军先头部队冲进总统府时,陈修良正站在新街口邮局二楼,看着青天白日旗坠落。她摸出珍藏三年的半张扑克牌,对赶来接应的同志晃了晃。阳光照在她洗得发白的衣襟上,那上面还沾着昨夜掩护电台时蹭的灶灰。楼下传来小贩的吆喝:"霉干菜——新腌的霉干菜——"她突然笑出声来,三年里第一次不用伪装绍兴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