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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齐白石儿子家被划为地主,财产全部充公,还要遭受批斗枪毙。这让齐白石惶

1950年,齐白石儿子家被划为地主,财产全部充公,还要遭受批斗枪毙。这让齐白石惶恐不安,无奈之下只好写信给老乡“走后门”,恳求他向地方政府打个招呼。 那年初春,土地改革的风刮遍全国,湖南湘潭白石铺的老画师齐白石握着画笔发怔,院里腊梅开得正好,邮差却送来晴天霹雳。 六十八岁的长子齐良元被定为地主分子关押批斗,工作组扬言若不退还佃户押金就要枪毙人。 老人想不明白,自家田产明明是靠卖画所得一亩亩攒下的,那些虾蟹鱼虫在宣纸上活了几十年,换来的银钱变成湘潭的薄田山林,怎就变成了剥削阶级的罪证? 土改工作队翻着泛黄的田契冷笑,指着族谱上“田产二百余亩”的红圈,将齐家祖辈钉在耻辱柱上。 他们看不见齐良元雨天帮佃户修屋顶的泥脚印,也听不见荒年减免租子的旧事,只认白纸黑字写着“收租”的账本。 齐白石枯坐在北京跨车胡同的画案前,墨碟里的朱砂像凝固的血,他忽然想起去年开国大典时,自己与毛泽东在政协会上同席而坐的情景。 那位湖南老乡握着他的手说“白石先生画虾是一绝”,如今这双画虾的手却抖得握不住笔。 邮差送来的家信在案头堆成小山,字字泣血,大儿媳写道良元被捆在祠堂柱子上三天没给水喝,孙子们躲在柴房饿得啃生红薯。 最刺眼的是那句“爹若不管,咱家就要绝后了”——九十岁的老人半夜爬起来,翻出珍藏的寿山石印章,那是1949年给毛主席刻的“润之”朱文印。 他蘸饱墨汁写下:“祖业田产皆凭画笔换来,未取乡邻一粒血汗粮,长子年近古稀入囹圄,万望主席体恤。”信纸最后晕开一团水渍,分不清是茶水还是老泪。 中南海的灯火亮到三更天,毛泽东捏着信纸在窗前踱步,烟灰缸里积了半缸烟头。 他清楚湘潭的土改工作队带着多深的仇恨,就在上月,有个地主被绑在碾盘上活活碾断腿。 秘书小声提醒:“主席,齐家确实收了地租。” 毛泽东突然把茶杯砸在桌上:“你晓得齐白石画只虾要多少笔?他那只右手比地主老财金贵!” 第二天清早,湖南省长王首道收到特急文件,毛的批示龙飞凤舞:“田产尽数归农,人命必须保全。” 湘潭县委的杨第甫捧着批示像捧个炭盆,他亲眼见过土改队员把地主吊在树上抽打,现在要保住齐良元,得和暴怒的农民协会硬碰硬。 这个读过洋学堂的书记想了个法子,连夜召集佃户开会:“齐家的租子比别家少三成,荒年还借粮给你们,是不是?” 有个老汉嗫嚅道:“良元叔去年还给我娘抓过药……” 杨第甫趁机拍板:“那就定个开明地主,田要分,人不斗!” 消息传到北京时,齐白石正在画荷花,听说儿子免了批斗,笔锋突然在宣纸上拖出长长的墨痕。他添了几笔改成残荷,又摸出三枚印章在落款处重重按下。 杨第甫后来收到这幅画,发现“白石”二字竟盖了三遍,旁人笑称这是老画家糊涂了,只有湖南籍的秘书红着眼圈解释:“这是湘潭老辈人谢恩的古礼,三印就是三叩首。” 齐良元回家那天,发现祖宅正厅挂了新匾,“人民艺术家家属”,落款是湘潭县政府。他苦笑着把匾摘下来垫猪圈,心想父亲画了七十年才挣来“人民”二字,自己倒沾光成了“家属”。 远在北京的齐白石把毛泽东回信锁进檀木匣,里面还躺着1949年那封“荷花生日酒”的请柬。 他从此再没画过虾,笔下尽是《和平鸽》《丰收图》,鲜红的柿子堆得冒尖,像要压塌纸面的歉疚。 二十年后,红卫兵冲进齐家老宅砸碎“黑画家”的砚台时,没人记得那封改变命运的信。 只有杨第甫的儿子杨小凯,把荷花图藏在《资本论》封皮里带去牛棚。 经济学家在昏暗油灯下摩挲发黄的宣纸,突然明白父亲当年为何冒死周旋,那三枚朱印根本不是谢恩,是九百年前岳飞的“天日昭昭”。 它是六十年前谭嗣同的“去留肝胆”,是一个老艺术家在绝境中,用笔墨刻下的尊严。 主要信源:(深圳市书法院——钩沉|毛泽东究竟有没有给齐白石“纠改”地主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