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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知青开始大返城,但29岁的赵俊选择不回北京,妻子以为他是不愿带自己进

1977年,知青开始大返城,但29岁的赵俊选择不回北京,妻子以为他是不愿带自己进城。赵俊却说:“你现在的条件,回北京只能干体力活,我不愿意你吃苦,等我把初中课程给你教会,我们再回去”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赵俊决定要教阿依娜完成初中课程,是在一次单位评比落选后,那天,他从粮站回到家,翻出旧课本和笔记,一页页地翻,像在给自己定下计划。 他说完那句话的第二天晚上,两人就坐在家里开始复习拼音,他们家的晚饭后时间被彻底改写,赵俊按照初中课纲,把每周内容编成小节,周一到周五讲语文和数学,周末讲地理和政治。 阿依娜白天在供销社上班,回家吃完饭后就坐在旧饭桌边,抄写生字、计算数学题,赵俊在一旁检查批改,还准备了错题本。 家里靠一盏台灯撑到深夜,孩子睡了,他们就轮流念课文,直到阿依娜能背出重点段落,他们住的是粮站分的旧房,屋子小,隔音差,四周住的多是本地职工。 邻居偶尔抱怨他们念书声音太大,但赵俊从未停下,他每次从镇上回来都会带回书页、练习题和空白本子。 有时他还从单位图书角借来旧教材,自己翻译成傣语讲解语法,阿依娜学得慢,有些知识点反复要讲五六遍,但赵俊从不催促。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生活规律到了几近刻板的程度,赵俊早起检查孩子功课,然后去粮站负责仓储分配,中午顺路给阿依娜送饭。 晚上下班后再回家教课,阿依娜周一到周六在供销社帮忙配货、称重,常常要站一整天,回家还坚持练习,两人几乎不参加任何村里的集体娱乐活动,偶尔去一趟镇上采购,也总是赶着回家。 赵俊之所以走到云南,是十年前北京一次街道动员会上定下来的,那年他十八岁,本可以继续升学,但那年政策突然转向,学校通知不再统一推荐升学指标,他所在的年级大多要下乡。 赵俊主动报名去了云南西双版纳,到云南的头两年,他插队的村子是最偏远的一个,交通全靠人力担粮,白天干农活,晚上写心得,他不服输。 村里人早就对这些知青没什么热情,但他一直坚持干重活、记笔记、学方言,一次下地干活中受了伤,被安排到村卫生所休养一月,也是在那个阶段,他开始帮忙做基层管理工作。 后来因工作能力被镇上借调,他临时去协助粮站进行粮食运输调度,结果一次调拨任务做得精准,被县里留下担任副站长。 他在粮站上班期间,认识了阿依娜,那时候她正跟随父亲干活,因为识字不多,常被分配些简单工作,赵俊发现她很勤快,便试着教她读字,从那以后,两人接触多了。 婚后两年,赵俊主动申请调户口,带着阿依娜和两个孩子一起迁入镇区,他们虽然身份特殊,但靠着工作能力和邻里关系,日子还算稳定。 直到1977年,知青返城的政策开始推进,他的很多朋友、同批下乡的知青开始回到各自城市,赵俊也收到了通知,他本可以利用身份优势带着家人尽快返回北京,但他拒绝了。 他不是没想过回城后的生活,他分析过阿依娜的教育背景和城市工作结构,觉得若不提高她的基础教育水平,回去只能干最底层的活。 而且孩子们也需要适应新的环境,他希望妻子能像北京本地人一样,能有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于是,他定下目标,先教完初中课程,再择机返京。 这个决定让不少人疑惑,甚至引起粮站上级的不满,有人说他太理想主义,有人说他错过了最好机会,但他始终没有动摇。 1982年,阿依娜基本掌握了课程内容,赵俊开始联系北京老同学,通过信件了解城市政策变化,寻找工作机会。 几番来回,他拿到了北京市粮油公司的调令,同时也获得了单位出具的户籍迁移介绍信,1986年,一家四口登上北上的列车。 赵俊带着档案和介绍信,阿依娜随身携带所有教材和学习笔记,抵达北京后,他们暂住在赵俊老父亲家的旧房。 赵俊次月便入职粮油公司做调度,阿依娜则参加了几场用工面试,最终在一家食品厂担任库管,两个孩子被安排进入附近小学,户口也顺利落地。 他们的生活起初有些紧张,赵俊通勤路远,阿依娜适应工厂生活也吃了些苦,但两人都坚持下来,不再寄望政策,而是靠技能和努力维持城市生活。 转眼二十年过去,他们从简陋小屋搬进了职工宿舍,孩子考上了大学,一家人逐渐走稳了北京的步伐。 2008年,他们回西双版纳探亲,走访了旧村时看望了老邻居,还在村口拍了一张合影,赵俊将这张照片挂在北京家中书桌上。 赵俊这一生的决策从不随波逐流,他选择教妻子读书,放弃短期机会,坚持用自己的方式建立家庭基础,他不曾高调宣讲,也未曾自诩成就,却用几十年的行动兑现了承诺。 他的故事未必轰烈,却写实,他把一个普通家庭从边疆带进城市,也在这过程里保住了尊严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