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一位穷苦船员,因为闹肚子下船方便,没想到从此逆天改命清朝中期,镇江口码头,熙来攘往的货船边,一个跑江湖的穷苦船员张拙,蹲在树林里拉肚子时,他只是想找个地方“方便”,谁知道脚下一滑,竟意外踩出了一包金银。 张拙“哎哟”一声摔在地上,手撑着泥地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油布裹着的方包,被他踩得露出个角,金灿灿的光从破口钻出来,晃得他眼睛发花。这时候肚子还在咕噜叫,可他早忘了疼,手抖得跟筛糠似的,一把将布包搂进怀里,四下瞅了瞅——树林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码头传来的号子声。 他不敢多待,连裤子都没系利索,揣着布包猫着腰往船边跑。同船的伙计见他脸色煞白,打趣道:“老张,掉茅坑里了?”张拙嘴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心里头跟揣了头小鹿,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是个苦出身,爹娘死得早,十三岁就跟着货船跑江湖,拉纤、搬货、掏船舱,干的都是最累的活,一年到头挣的钱刚够糊口,身上的粗布褂子打了三个补丁,冬天连双棉鞋都穿不起。这包金银,他只在大户人家的账本上见过画样,哪敢想能攥在自己手里? 当晚船靠岸,张拙揣着布包躲进码头旁的破庙里。就着月光拆开油布,里头是二十来个银元宝,还有两小块金砖,沉甸甸压得他胳膊发酸。他把脸贴在元宝上,冰凉的金属硌着颧骨,眼泪“吧嗒”掉下来——他想起去年冬天,娘留给他的唯一一件棉袄被扒了抵赌债,自己冻得在桥洞缩了三宿,差点没挺过来。 可高兴劲儿没持续多久,他又犯了愁。这金银来路不明,万一是什么赃物,被官差查到,自己这条小命都得搭进去。 他在庙里蹲了半宿,摸出个最不起眼的小银锭,藏在鞋底,剩下的用油布裹紧,挖了个坑埋在庙后老槐树下,上面压了块石头做记号。 第二天他照常上工,只是干活时总忍不住摸鞋底的银锭。货船老板是个刻薄人,见他走神,一鞭子抽在背上:“懒驴上磨! 再偷懒就滚蛋!”换在往常,张拙只能忍着,可这天他猛地站直了,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那是他攒了半个月的工钱,往老板面前一放:“我不干了。” 他拿着那小银锭,在码头附近找了个缝补匠,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去面馆吃了碗带肉的阳春面。热气腾腾的汤喝下去,他才敢相信这不是梦。 他没敢声张,每天照样在码头转悠,只是不再扛活,而是盯着那些南来北往的商人——他跑船跑了十年,哪条船装的是丝绸,哪帮客商专做茶叶生意,门儿清。 三个月后,张拙用那批金银里的一小部分,在码头边租了个小门面,开了家杂货铺,卖些船员常用的麻绳、油布、旱烟。 他记性好,哪个船主爱抽哪种烟,哪个伙计缺双草鞋,他都记在心里,下次人家来,不用开口就递过去。有人劝他把价钱抬高点,他总说:“都是苦出身,挣点良心钱就行。” 就这么过了五年,杂货铺变成了前后三进的大院,张拙雇了两个伙计,还盘下了两艘货船,自己当起了船老板。 他还是那副实在样子,见了当年同船的穷伙计,照样递烟让座,只是没人知道,他发家的根由,竟是当年那泡急出来的肚子。 后来有回喝醉了,他跟最亲近的老伙计透了底。老伙计瞪大眼睛:“那你就不怕被人抢了?”张拙咂了口酒,慢悠悠说:“刚发现时怕得要命 可转念一想,老天爷给的机会,总不能因为怕就扔了。再说,钱这东西,攥太紧会烧手,不如慢慢挣,心里踏实。” 你说这事儿奇不奇?一场拉肚子,竟把个苦哈哈的船员拽出了泥坑。可细想想,若不是他跑船十年摸透了码头的门道 若不是他懂得见好就收、踏实做事,就算得了金山银山,恐怕也守不住。机遇这东西,从来都只给有准备的人,哪怕这机遇来得再荒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