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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熬乾隆的策略其实很棒,只要乾隆活着一天,他就对乾隆言听计从。因为毕竟乾隆快9

嘉庆熬乾隆的策略其实很棒,只要乾隆活着一天,他就对乾隆言听计从。因为毕竟乾隆快90了,嘉庆才30来岁,嘉庆是有信心把乾隆给熬死的。 乾隆皇帝八十五岁那年冬天,养心殿的地龙烧得滚烫,炭火噼啪作响,却驱不散老皇帝眉间的阴翳。 他摩挲着那块和田玉镇纸,六十年前登基时祖父康熙赏的物件,眼前摊开的两份奏折像两把刀,一刀剜在福建的粮仓上,一刀插在四川的群山间。 福建巡抚贪腐百万两白银的案卷墨迹未干,四川白莲教聚众十万闹事的急报又压了上来。 窗外乾清门的积雪三尺深,白得刺眼,他突然想起少年时在太庙焚香发过的誓,在位绝不超过康熙爷的六十一年。 这个誓言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六十年,如今终于到了不得不吐的时候,腊月里的禅位大典办得风光,烟花把紫禁城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昼,可新皇帝嘉庆搬不进养心殿。 内务府耷拉着眼皮说“太上皇念旧”,转头就把乾隆惯用的掐丝珐琅痰盂摆回案头。 军机处递来的奏折更绝,封皮上“嘉庆元年”四个字金灿灿的,掀开里头却赫然印着“乾隆六十一年”。 朝鲜使臣偷偷在笔记里写:“乾清宫门开,二圣同舆入”,可明眼人都知道,真能代太上皇答奏的只有那个立在御阶左侧、腰佩东珠黄带子的和珅。 嘉庆在毓庆宫的铜镜前练习微笑,嘴角该扬多高都有讲究,太上皇乾隆在宁寿宫看戏笑一声,他立刻跟着扯嘴角;乾隆咳嗽半声,他递痰盒的速度比太监还快。 有次早朝他误删了句乾隆的朱批,和珅当场沉了脸:“此乃圣祖御笔,岂可轻动?” 满朝文武的膝盖磕在地砖上的声响里,嘉庆攥着玉玺的手青筋暴起,那方“太上皇帝之宝”比他的龙玺大一圈,每次用印都得派人去宁寿宫请,活像讨饭的捧碗。 紫禁城的冬天冷得能冻裂石头,嘉庆的心却比石头还硬,他盯着和珅在乾隆灵堂前跪得发颤的膝盖,想起三年前皇后病逝那夜。 自己顶着孝服在宁寿宫外跪到三更,只为请示丧仪规格,里头传出一句“凶事莫冲了喜气”,内务府立刻砍了葬礼八成用度。 如今轮到他看着和珅在灵前哭得涕泗横流,心里算盘拨得噼啪响,守灵七日够抄完和府,二十七日够罗织二十条大罪。 那八亿两雪花银能填平白莲教剿饷的窟窿,乾隆晚年六下江南挖的坑,终归要有人来填。 正月初三的雪片子比鹅毛还大,乾隆咽气时攥着的参汤碗还没凉透,嘉庆的密旨已飞出乾清宫。 九门提督的兵符换了人,和珅府上的赤金罗汉刚搬进内务府,菜市口的告示就贴了出来。 百姓踮脚念着“私藏正龙纹马鞍”的罪状,谁也没注意诏书末尾那句“查得窖银抵得十年税赋”。 养心殿撤走了太上皇的印泥匣,多出的紫檀柜里锁着道朱谕:“凡亲王擅权,当效除和珅例”,这招杀鸡儆猴,乾隆教了他整整三年。 这场权力交接像场精心设计的密室逃脱,乾隆用禅位兑现誓言,用不放权给嘉庆当护身符,最后用和珅的脖子给儿子铺路。 嘉庆的隐忍不是懦弱,是算准了老爷子活不过九十的精准投注。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熬死了乾隆,却熬不活大清的颓势。 白莲教的烽火越剿越旺,抄和珅的银子越花越少,那些在灵堂上痛哭流涕的官员,转头就把“孝敬银”塞进了新制的朝靴。 历史有时候就像养心殿的地龙,烧得太旺反而加速炭块的成灰,乾隆攥着权力到死方休,像极了民间那些怕儿女败家、临终才交钥匙的老财主。 嘉庆的悲剧在于,他以为熬过冬天就能当家做主,却不知老爷子留下的早是个空架子。 那八亿两赃银像剂猛药,治得了急症,医不了沉疴,和珅不过是乾隆晚年腐败系统的替罪羊,杀了他,大清的病灶还在骨髓里。 主要信源:(《清实录·高宗实录》;《清史稿·高宗本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