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教育家叶公超与堂妹发生不正当关系,两人的地下关系被妻子袁永熹发现后,婚姻破裂,袁永熹带着孩子去了美国。晚年时,叶公超一直期盼着妻子能够带着孩子回他身边,可直到他死,妻子都没回来看他一眼,甚至就连他的葬礼也没有参加。 1981年初春的台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病床上的叶公超已经瘦得脱了形,嶙峋的手指紧紧捏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而换药护士在进来时,听见他正对着照片喃喃自语:“永熹,我错了,你带着孩子们回来看看我吧……” 时光倒流四十年前,1941年的重庆,叶公超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外交才子。某个雨夜,他在书房里烦躁地踱步,堂妹叶崇范突然推门而入,湿透的旗袍勾勒出曼妙的身材。 “表哥,”只见她凑近耳语,“你这样天天躲着我,就不怕我告诉表嫂?”叶公超猛地转身,却在看到她含泪的眼睛时软了心肠。 然而此时的袁永熹正在厨房熬药,丈夫最近总说头疼。滚烫的药汁溅到手背上,她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可能谁也无法想象,这个曾经惊艳燕京大学的才女,如今把所有委屈都咽进了肚子里。 直到那个下午,她在整理丈夫的西装时,从口袋里摸出一封缠绵悱恻的情书,落款赫然是“崇范”时,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这是真的吗?”袁永熹平静的声音让叶公超心头一颤。他张了张嘴,最终颓然道:“是我对不住你。”袁永熹见状点点头,转身时一滴泪砸在地板上,很快被地毯吸收,就像她这些年被消磨殆尽的爱情。 1948年的上海码头,寒风刺骨。袁永熹牵着两个孩子准备登船,叶公超突然冲过来抓住她的行李箱询问她非要走不可时,她也只是轻轻挣脱,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里已经没有值得我留下的东西了。” 汽笛声中,轮船缓缓驶离,这是曾经惊艳燕京大学的才女,为自己留下的最后尊严,而站在岸边的叶公超,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寒意。 此后的三十年,叶公超的仕途起起落落,身边的女人来了又走,却再没有人像袁永熹那样,在他醉酒时默默递上醒酒汤,在他得意时温柔地提醒他谨言慎行。晚年的他常常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活该啊,真是活该!” 临终前那个凌晨,叶公超突然精神焕发,坚持要换上最体面的西装。他颤巍巍地摸出珍藏多年的怀表,那是袁永熹送他的定情信物,对守夜的护士说:“快去开门,我听见永熹的脚步声了。” 听闻此言的护士红着眼眶看向空荡荡的走廊,此刻的窗外只有一片漆黑的夜色。 而袁永熹得知死讯时,正在美国的实验室里。她摘下眼镜擦了擦,继续调试显微镜。只是在夜深人静时,她会取出那本锁在抽屉里的相册,轻轻抚摸照片上那个曾经让她倾心的青年。 只能说,有些错误一旦铸成,就是一生的遗憾。叶公超用才华征服了世界,却输掉了最该珍惜的人。而袁永熹用决绝守护了尊严,却在某个瞬间也会想起,那个在燕京大学樱花树下为她念诗的少年。 这大概就是爱情最残酷的模样,而我们最终都活成了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对此您怎么看?欢迎大家到下方评论区留言共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