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年,钟汉良和李小冉一同拍摄吻戏。当时钟汉良挺不好意思地问李小冉:“明天要拍吻戏,可咱俩才认识两天,这该咋办呀?”李小冉听了也挺害羞的。结果第二天,真发生了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
2010 年在湖北卫视首播的电视剧《来不及说我爱你》可火了,大家都在热烈讨论。剧里钟汉良和李小冉分别饰演男女主角,他俩那些亲密戏份,成了观众关注的重点。
这部剧改编自小说,是一部年代情感剧。拍摄时,钟汉良和李小冉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配合默契,正因为这个过程,剧里才有了许多令人难忘的经典画面。
剧组筹备初期,导演曾丽珍为选男主角费了不少心思。据剧组工作人员回忆,当时来试镜的男演员很多,可都差点火候,没有军阀应有的气质,也缺乏角色所需的柔情,那种复杂感觉都没展现出来。
直到钟汉良出现,他身材高挑、精神抖擞,眉眼间还透着股锐利,导演一眼就认定是他了。
但这个决定在当时的剧组引发了不少争议。为啥呢?因为那时钟汉良在内地名气不算大,和早已成名的李小冉搭档,大家觉得有风险。不过导演坚持认为,演员与角色的契合度比名气重要得多。
开机仪式那天,钟汉良和李小冉初次见面,两人都很拘谨,这被剧组人员看在眼里。
现场场记记得很清楚,钟汉良主动帮李小冉搬椅子,尽显香港演员特有的绅士风度。李小冉递矿泉水时,笑得礼貌又爽朗,有着北京大妞的风范。
刚开始他俩就这么客客气气、略显生疏地相处着。可接到拍摄通告单,第二天就要拍一场重要的吻戏,这可难住了他俩。
要拍这么亲密的戏,两人都特别不适应。钟汉良在宾馆走廊来回踱步,反复看剧本、背台词。李小冉则拉着造型师,不停地讨论服装细节,想借此分散注意力。专业演员都很敬业,但面对如此亲密的戏,本能和职业素养产生了碰撞,也为后续拍摄埋下了有趣的伏笔。
正式拍摄那天,导演特意清场,想营造私密的拍摄环境。摄像机一开,钟汉良按剧本一下子揽住李小冉肩膀,可动作太生硬,李小冉本能地往后仰,原本缠绵的吻戏拍成了尴尬的错位画面。现场工作人员差点笑出声,被导演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就这样,重拍了三次,导演曾丽珍忍不住喊停,还亲自示范该怎么演。
据当年《中国电视报》探班报道,导演当场调整表演方案,让演员先培养好情绪,再做动作。
从那之后,钟汉良和李小冉开始调整状态。钟汉良主动找李小冉探讨角色内心想法,李小冉也跟他分享自己以往的拍戏经验。
当镜头再次对准他俩时,钟汉良先温柔地轻抚李小冉的头发,李小冉眼神中带着欲拒还迎,将乱世中的爱情演绎得十分细腻。
随着拍摄的推进,剧组人员发现他俩的关系有了微妙变化。
化妆师接受采访时说,钟汉良很细心,会提醒李小冉古装头套有没有歪。李小冉见钟汉良熬夜背词,常给他带润喉糖。
他俩在戏外互动频繁,越来越信任彼此,到了镜头前,表演就更加自然。有一场雨夜分别的戏,他俩临时加了个额头相抵的动作,导演夸赞这是“神来之笔”。
电视剧播出后,收视率一路飙升。观众发现,从刚开始两人不太熟、表演有些生涩,到后来热恋时感情缠绵,通过吻戏就能看出他俩感情在逐步加深。
专业剧评人也表示,前几集他俩的亲密戏略显僵硬,却很符合角色刚开始的关系。到后面越来越自然,与剧情发展相契合,这种对比让剧更具感染力。
媒体询问他俩戏外关系如何,钟汉良和李小冉回答得都很得体。钟汉良在《影视风云》访谈中说,专业演员要放下私人情绪,全心为角色服务。李小冉在《超级访问》里开玩笑说,好演员要像水一样,能适应各种角色。他俩如此大方回应,反倒让大家不再胡乱猜测。
十年后,这部剧重播,依旧有许多新观众在网上讨论那些经典片段。
有网友发现,刚开始拍吻戏时,钟汉良多次 NG,花絮里他耳朵尖都红了,这个细节保留得很好,将角色的青涩演绎得十分到位。
还有李小冉,睫毛微微颤抖的特写,后来被表演老师当作“生理反应带动情绪”的教学范例。
从整个行业来看,这次合作让演员突破了自身的舒适区。当时钟汉良还是新人,凭借这部剧在内地打开了市场。李小冉也通过这部戏,证明自己能驾驭年代戏,拓宽了戏路。剧组采用的“情感沉浸式”拍摄方法,后来被很多同类题材剧组借鉴。
如今回头看,那些备受热议的亲密戏份,其实是影视创作中“假戏真做”的典型例子。不是说演员真的产生了感情,而是演员凭借专业素养,将虚构情节演绎得极为真实。在陌生与熟悉之间找到平衡,或许这就是表演艺术的魅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