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傅雷30岁,已婚七年,却爱上了女学生的妹妹成家榴,爱的死去活来。他抱着妻子朱梅馥痛哭:“没有她,我就要没了命。”这话听着撕心裂肺,可朱梅馥没吵没闹,转身就把成家榴请到家里,还安排她住下。 傅雷,1908年生的,江苏南汇人,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父亲去世早,母亲李玉英拉扯他长大。他脑子好使,1920年考进上海南洋公学附小,后来转到徐汇公学,结果因为脾气硬,跟学校闹翻被开除。1924年进了大同大学附中,1928年跑去法国巴黎大学学艺术理论,受罗曼·罗兰影响挺大。1931年回国后,他在上海美专教书,顺便翻译法国文学,慢慢在文化圈混出了名堂。 朱梅馥,1913年出生,也是南汇人,家里条件比傅雷好点,父亲是晚清秀才。她从小聪明又温柔,读过稗文女校和晏摩氏女校,中西教育都沾点边,还会弹钢琴。她跟傅雷是表亲,小时候就认识,1927年订婚,1932年傅雷回国后俩人结了婚。婚后她管家务,帮傅雷抄稿子校对,妥妥的贤内助。 1938年,傅雷30岁,事业正红火,跟朱梅馥结婚七年,生了俩儿子,日子过得挺稳当。可这时候,成家榴闯进了他的生活。她是上海美专的学生,哥哥是傅雷的弟子,常来傅家串门。她年轻漂亮,聊起天来也有意思,傅雷跟她接触多了,慢慢就动了心。这感情来得猛,他自己都压不住,最后憋不住了,跑去跟朱梅馥坦白,说没成家榴他就活不下去。 朱梅馥听到这话,肯定心里不好受,但她没跟傅雷撕破脸,也没去找成家榴麻烦。反而,她第二天就去找成家榴,把人请到家里住下,还给安排了个舒服的房间。这招谁能想到?成家榴就这么住了进来,整整三个月,傅家成了个奇怪的三角关系。傅雷对成家榴挺上心,处处照顾她,朱梅馥呢,表面上跟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干家务,还跟成家榴聊聊天,拉拉家常。 这三个月,家里气氛肯定怪得很。傅雷的情绪也不稳定,有时候对成家榴好得不得了,有时候又突然发脾气。朱梅馥一直没吭声,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感觉。有一次傅雷不舒服,成家榴去关心他,他却发了火,朱梅馥收拾残局时手还被划伤了。她没抱怨,就默默处理好一切。傅雷看她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混蛋。 最后,朱梅馥结束了这一切。她找了个机会,跟成家榴聊了聊,给了她点吃的,让她收拾东西走人。成家榴也没多留,当天就走了。傅雷知道后,把自己关在书房三天没出来,出来后啥也没说,就一头扎进翻译工作里,像是要把这事儿彻底忘了。 成家榴走了之后,傅雷慢慢冷静下来。他开始觉得朱梅馥这人真不简单,表面看着柔弱,其实心里有数得很。他后来跟朋友说过,有些感情看着平平淡淡,其实最靠得住。夫妻俩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傅雷埋头翻译,出了《高老头》之类的名作,名气越来越大。朱梅馥还是老样子,管好家里的一切,偶尔还帮他看看稿子。 到了1949年以后,傅雷专心搞翻译,成果一个接一个,成了翻译界的顶尖人物。可惜好景不长,1966年文化大革命来了,他和朱梅馥因为身份和经历被批得不行。俩人受不了那种羞辱,最后一起走了,留下的遗书里说他们没做过对不起国家的事,挺让人唏嘘的。 回头看1938年这档子事,对傅雷来说是个坎。他一时糊涂,差点把家弄散了。朱梅馥没跟他硬碰硬,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把事儿摆平了。她这人,聪明又能忍,一般人还真做不到。傅雷后来也明白过来,朱梅馥才是他最该珍惜的。 傅雷跟朱梅馥的婚姻,1938年是个大考验。傅雷迷上成家榴,差点走歪路,可朱梅馥没放弃他。她那份宽容,不是谁都能有,也不是谁都能懂。她没把傅雷推开,而是让他自己想明白,最后保住了这个家。这事儿听着挺戏剧化,但也挺真实,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复杂。傅雷不是什么完美的人,他有弱点,也有冲动,可朱梅馥用她的智慧,把这段婚姻拉回了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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