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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一位车夫拉着一装满烂猪肠、烂羊肚的棺木送到根据地

1931年,一位车夫拉着一装满烂猪肠、烂羊肚的棺木送到根据地,臭味熏得战士们喘不过气,可当车夫打开棺木时,众人都拍手叫好。

那年,根据地被白军围得水泄不通,战士们蹲在战壕里啃窝窝头,远处车轮声传来,一个满脸煤灰的车夫赶着破牛车晃过来,车上的棺材盖子没盖严实,腐臭味混着血腥气直往人鼻子里钻。几个新兵捏着鼻子往后躲,老兵们却盯着棺材直咽口水,这年头能往根据地送东西的车,十辆有九辆装的是救命粮或者枪支零件。

车夫跳下车抹了把汗,掀开棺材盖的瞬间,浓烈的恶臭炸得战士们连连后退,腐烂的猪肠子泡在血水里,羊肚上爬满蛆虫,有个小战士差点吐出来。可当车夫抄起粪叉往旁边一拨拉,底下整整齐齐放着的德国造驳壳枪突然露了头,枪身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黄油光。

当时,陈克昌带着几个地下党在汉口码头蹲了半个月,发现运粪工每天能进出城门三次,守城的白军闻见臭味就捂鼻子,根本懒得检查。于是,他们凑了二十口薄皮棺材,里头铺上猪肠子羊肚当“防弹衣”,枪支弹药就藏在最底层。有次运子弹时粪车陷进泥坑,车夫急中生智掏出准备好的臭鱼烂虾往车上泼,愣是把闻讯赶来的巡逻队熏得抱头鼠窜。

不过,这种土办法刚开始成功率不到三成,有回棺材被雨淋透,腐肉臭味淡了,白军宪兵拿刺刀往里捅,差点戳穿藏在夹层的勃朗宁手枪。他们连夜改良方案,在棺材角上抹层大粪,中间用油纸隔开枪支,最上层铺满发臭的动物内脏。有次押运的寡妇哭得太逼真,白军军官反而掏出银元要帮她葬夫,急得她赶紧把准备好的呕吐物泼过去,总算蒙混过关。

陈克昌这招“臭棺计”玩了整整两年,硬是在白军眼皮子底下运进三百多支长短枪,两万多发子弹。最绝的是1933年春那次,他们把二十支步枪拆成零件塞进粪车,车夫故意在城门口跟守军吵嘴,趁乱把零件散落在地,等白军骂骂咧咧捡零件时,他们早推着空车溜出了城门。后来白军学精了,要求所有出城车辆必须掀盖检查,地下党干脆把棺材改成双层底,上层装真粪,下层藏军火,有次检查的宪兵踩穿粪板掉进枪堆里,反被地下党塞了两块银元封口。

当时红军战士平均每人只有三发子弹,打完就得拼刺刀,有次战斗缴获三十支枪,战士们抱着枪哭得跟孩子似的,因为这意味着接下来半个月不用赤手空拳跟白军肉搏。陈克昌他们运进来的不仅是武器,更是活下去的希望,有个老战士回忆说,每当粪车进城,根据地的狗都会追着跑,不是闻臭味,是闻见枪油味就兴奋,那比闻见肉香还让人眼红。

当年那些揣着臭烘烘棺材过卡子的汉子们,用最智慧的方式守护着最干净的信仰,他们知道每支枪里射出的子弹,都可能多救下一个老乡的命。在那个连生存都艰难的年代,智慧比枪炮更珍贵,勇气比子弹更致命,而那些被猪肠子熏黑的棺材,装的不只是钢铁,更是一个民族在绝境中迸发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