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毒!”内蒙古赤峰市,一名放射科医生竟对女主任怀恨在心,竟然在她的水杯里偷偷投放激素,时间长达一年之久! 田继伟原本是赤峰市第二医院放射科的副主任,从业十余年,业务能力出众,深得患者与同事的认可。若论资历、经验、科研成果,田继伟自认为是全科室当之无愧的“第一人选”。 他早年在北京医科大学进修过,拿过市级科技进步奖,还发表过几篇在业内有一定影响的专业论文。他常说一句话:“放射科就是我的舞台。” 所以,当主任职位空缺、医院组织竞聘时,他几乎没有怀疑过,那个位置就是为他准备的。 结果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最终竞聘结果公布——张慧当选为新一任放射科主任。 消息传来时,田继伟正在值班室里泡茶。他的手在听见结果那一瞬间突然一抖,滚烫的开水泼在手背上,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愣了许久,随后把茶杯“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水洒了一地。 “凭什么?”田继伟咬牙低吼,眼神里透着不甘与愤怒。他开始回忆过去张慧的每一个细节——她是科里最晚进来的医生,虽然努力,业务能力也不错,但无论从哪方面看,都还未够格担此重任。 在田继伟看来,张慧的胜出,并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她会来事,擅长和院领导搞好关系。 他甚至听过一些关于张慧“频繁出入领导办公室”的闲言碎语,虽然他知道这话未必靠谱,但此时却越想越信。 他的心逐渐被嫉妒和愤恨吞噬。他觉得,是张慧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是她挡住了自己上升的通道,让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最初几周,田继伟努力克制着情绪。他试图通过正常方式去证明自己,比如加班更多、参与更多疑难片的判读,甚至主动带年轻医生查片。 他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得足够出色,上面总有一天会“拨乱反正”。可时间过去了三个月,半年,一年,什么都没有改变。 张慧依旧坐在主任的位置上,而他这个“副手”,已经被新来的小医生叫成“老田”。 心态彻底崩了。他开始冷眼看张慧的一举一动,凡是她做的决定,他总能挑出毛病;凡是她主持的工作会议,他总是冷着脸听完;她说一句话,他心里便生出十句反驳。 直到有一天,他从一个药商那里得知一种特制的缓效激素液体,如果长期少量摄入,会引起低钾、骨质疏松、糖代谢紊乱等多种身体反应,而这些症状与内分泌疾病极为相似,不易被怀疑为中毒。 张慧每天都有喝温水的习惯。自此,田继伟每天都会提前半小时来到科室,伪装成查资料的样子。 他等水烧开,趁办公室无人,打开张慧的水杯盖,迅速倒入了几滴无色无味的激素溶液,然后盖上杯盖,若无其事地离开。 他甚至学会了控制剂量,让张慧始终处于“似病非病”的状态。只要她不死,但每天都活在疲惫和虚弱中,他就满意了。 但他没料到,张慧竟然熬了两年。 这两年里,她从最初的嗓子发紧、走路气喘,到后来的骨折、腰痛、骨质疏松……甚至到了连上下楼都需要人搀扶的地步。 她面容消瘦、精神憔悴、体重不足七十斤,看起来像一个垂危老人。 田继伟看在眼里,心中一边窃喜,一边害怕。他生怕哪天她查出真相。 可每次张慧去北京复查,带回来的仍是“内分泌疾病”“自身免疫紊乱”“库欣综合征”这些模糊诊断时,他又松一口气,继续“潜伏”。 那天张慧来得晚了一点。当她推开办公室门时,无意间看见田继伟正弯腰对着她的水杯……她愣住了。 那身熟悉的白大褂、那只握在手里的棕色药瓶、那惊慌中抬头的一瞬眼神……她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张慧透过门缝,看着田继伟匆匆把药瓶塞进兜里、把水杯放回原位,然后离开。 她没有叫人,也没有报警。她只是呆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回忆两年来的点点滴滴,苦苦求医、无数检查,身体一天天垮掉……原来这一切都不是病,是人为。 警方介入调查后,调取了科室监控、进行水杯残留检验,最终查出事实。田继伟落网后,面对警方的审讯终于承认一切。 几个月后,在绝望和崩溃中,她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一切的起点,不过是源于一句:“凭什么是她当主任,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