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刚被特赦的国民党名将廖耀湘,被邀请前往中南海,周总理亲切地与他握手,说有个特殊任务要交给他!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61年冬天,北京的风很冷,天空压得低,灰蒙蒙的,廖耀湘走出功德林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从一口沉闷的井里被拉了出来。 他的步伐缓慢,神情凝重,手里还握着那张印着“特赦”字样的红头文件,对于这份自由,他并没有表露太多激动,十多年关押改造生活已经把他打磨得沉稳许多。 他在功德林的改造时间不算短,从1950年被正式关押起,到1961年被列入第三批特赦名单,这期间的十一年里,他参加劳动、读书学习、记录反思,也经历过精神上的挣扎和思想的反复。 他曾是一个兵团司令,一个机械化王牌军的头号将领,指挥过十万大军,如今却在菜地里除草,在果园里剪枝。 最初他并不愿意接近别人,也很少发言,但时间久了,他开始主动承担一些公共事务,带人学习政治理论,参与劳作,从起初的排斥变成后来的接受。 他被特赦后没有立刻回湖南老家,也没有南下赴亲,而是暂时留在北京接受组织安排,没过多久,黄埔同学会送来了活动邀请。 那场聚会是在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举办的,场地布置得很简单,但人来得不少,大都是当年黄埔同窗或曾经的旧部,气氛并不拘谨,很多人多年未见,彼此寒暄握手,言语里透着一种说不出口的复杂情绪。 周总理也来了,神情亲切,态度平和,他对每一位获释的战犯将领都很了解,言谈间不提过往是非,只谈当下任务,那天在现场,很多人围着他讲过去战事、讲黄埔校史,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轮到廖耀湘,他安静地站在角落,手里拿着一张简易请柬,有人引荐他过去,总理见到他,露出笑容,说起了希望他参与新任务的安排。 任务内容是参与整理历史资料,特别是关于抗战时期国民党军队的作战记录和战术经验。 这个安排没有强制性质,但分量极重,这不是普通的文职调动,而是新中国历史建设中的一项信任选择。 过去十年,很多人对这批战犯的态度是谨慎甚至排斥,尤其像廖耀湘这样在解放战争中有重大对抗经历的高级军官,更是难得有重用的机会。 他回到暂住地后,没有立即答复,但开始翻阅自己从功德林带出的笔记和老旧资料,那些本子纸张泛黄,边角卷起,大多是他在被关押时靠记忆默写的作战要点、兵力部署图和指挥心得。 他看得很认真,一页页摊在案头,有的还配上手绘简图,他开始重新整理,把那些本属于战争一线的细节,转换成教学内容,用最简洁的语言描述复杂的战术背景,写累了,他会去散步,不时在小本子上记下突如其来的想法。 很快他被安排进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室,最初的工作并不轻松,他要面对过去曾经厌恶甚至敌视的制度,如今却要坐下来为这套制度提供内容。 他心里也有过挣扎,但想到国家正在重建,需要有真实的历史资料做支撑,便打消了顾虑。 他的工作态度很严谨,每一篇资料都尽可能不掺杂个人情绪,努力还原事件的本貌,他不回避失败,也不夸大战果,对昆仑关、新一军在缅北作战、黑山突围失败等关键战役都做了细致梳理。 他坚持用手写,稿纸叠得厚厚一摞,字迹工整,有时一个术语会反复修改,为了验证战术描述的准确性,他还主动去军事学院听课,和一些教员交流意见。 他也逐渐被邀请到课堂上做客座讲解,讲课时他不爱念稿,总是让学生画图、演示,他说得不多,但每句话都精准。 讲到密林作战、夜袭部署,脸上神情格外专注,他不讲豪言壮语,也从不掩饰战场上的狼狈与牺牲,他强调应变能力,认为真正的战术不在书本上,而在实地经验中形成。 几年之后,他逐步熟悉政协的工作机制,开始参与一些两岸事务的文史整理,由于他与很多台湾军政界旧友保持通信关系,这些联系在某些特殊场合成为对话的渠道,他本人并未对此做过多宣扬,也没有刻意拉拢关系,只是默默地完成任务。 1964年,他被正式任命为全国政协委员,这份职务在当时代表着认可,他依然维持低调,不参加不必要的公开活动,更多时间用在写作与修订稿件上。 他后来还参与起草了数篇关于抗战史料的建议案,并提出要设立专项档案馆,以保存这段双方共同抗敌的历史。 1968年冬天,他突发心脏病,在家中倒下,桌上还有一封未写完的信,落款处写着“敬爱的周总理”,他走得很突然,身边人都没反应过来。 追悼会在八宝山举行,参加者中既有政协成员,也有曾与他共事的黄埔同窗,中央给出的评价很简单,称其为“合格的共和国公民”。 一生跌宕,归于沉静,他没留下多少感慨,也不再强调过往功绩,他用后半生换来一次历史位置的回归,在沉默中完成了自己与这个国家之间最深的和解。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新浪新闻——解密:国民党廖耀湘新六军见证日军两次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