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饰演潘金莲的廖学秋因为拍戏,和老公分别了六个月,她归心似箭,往家赶,想给丈夫一个惊喜,回到家后,就看到自己床上睡着另外一个女人,没有大吵大闹,只说了一句话:“把被子还给我,”
影视圈里总有那么些老前辈,像撑天的柱子一样,稳住整个行业的风浪。
年轻的观众们眼珠子都盯着那些脸蛋儿水嫩的小伙子,管他们演得好不好,都一股脑追捧。
可回过头想想,那些真正有本事的老戏骨,人们还记得几个?
提起廖学秋的名字,恐怕不少人眼前会蹦出她演的角色。
她被叫做“中国第一寡妇”,还是最早扮演潘金莲的那个女人。
1954年,廖学秋落地那会儿,整个家底子挺文艺气的,本是个暖烘烘的日子,谁想到老天爷硬是要抽走双亲的命根子。
亏得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身边搭把手,俩兄妹相依过活,日子才没那么孤苦伶仃。
虽说没了父母,可爹娘生前在单位存着一万块钱,保姆每月去领五十块家用,那会儿的钱可当饭,能养一家子几个月吃喝不愁。
兄妹俩吃穿上不愁心,人长得壮壮实实,可好景不长,后来保姆空着手回来,单位那笔钱没了影,俩孩子立马从云端跌到泥坑里。
哥哥眼瞅着妹妹,俩人大了心窝子,互相给力,硬是顶过那个难关。
日子难熬,偏偏上头又来了个事儿:兄妹得有一个下乡去。
琢磨来琢磨去,廖学秋咬咬牙自个儿扛了,跟哥哥洒泪别离时,哥哥参了军成了解放军战士。
到了乡下,天天面对黄土垄沟,廖学秋脑子里冷不丁浮起小时候爹妈在戏台子上唱念做打的风采。
这一想,就燃起了盼头,觉得该当个演员,叫大伙儿认认自己,挣些好钱过上好日子。
打那起,村里头的人常见到她:抱着收音机学唱戏,对着井口跳《白毛女》。
爹妈留的血脉让她演啥像啥,没多久就练出个名堂,在田间地头给大伙儿现演现唱。
说真的,那些年她笑得舒坦,演得卖力,日子过得很实在。
没等多久,镇里的文工团相中了这姑娘,不光能唱能跳,还拉得一手好手风琴。
乡下插队的苦娃子变身成文艺团的演员,领一份工资吃喝不愁,日子一天比一天有滋味。
人一顺顺了,爱情就跑上门来。
在文工团里头碰上一个男人,俩眼一对上就擦出点情意。
廖学秋揣着女娃子的腼腆没吱声,可那男的贴心地追,她挡不住,很快心窝子就陷了进去,后来没打证子就怀上了娃。
那年头人嘴皮子刻薄,她硬是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去扯结婚证。
瞧着肚子一日日鼓起来,她就惦记起自个儿爹妈,发誓要给孩子一个又暖又齐整的家。
可演戏的梦没落下一分一毫,生孩子那会儿她还琢磨着身形,挑剖腹产的法子。
娃一落地,她心思就飞到影视圈那头,想着要闯出个名堂来。
恰巧老天开眼,廖学秋爹妈的老同事寻到她哥哥,说能叫她进上海电影制片厂试活儿,有个拍戏的机会。
可惜得瞒个谎:没结婚没孩子。
毕竟年岁小,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她应下后,就进了《车水马龙》的摄制组,里头一个小角色熬足六个月,累得人跟摊泥似的。
拍完了片子,她火烧眉毛地奔回家,想着和丈夫孩子暖热热团聚。
谁料到回家一看,男人在外头乱搞,儿子管别的女人喊妈。
这档子事撕心裂肺,她倒没闹翻天,静悄悄地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回到自己破屋那会儿,泪水哗啦啦淌个没完,整个人冷得像块冰砖子,自打那刻起,心窝子就全扑到演戏上头,这辈子再没谈啥婚嫁。
演戏路上哪有平坦道?
廖学秋吃得下那份苦头。有一回拍戏炸伤了手,消毒时叫医生直接摁进酒精里头,钻心的疼险些把她整晕过去。
可她没后退,咬紧牙顶上去。
后来接演《梦断情楼》,剧本拿在手里,她通宵达旦背台词,生怕忘词耽误剧组工夫,想演得自然真亮。
真练到一字不漏印进脑海,导演又添新茬儿:换戏份把她的词儿转给陈道明了。
这一说急得她当场嚎啕大哭,骂陈道明不是好东西。
陈道明反倒心软,解释自个儿不是存心使坏,还说要把所有词儿都让给她演。
这友谊结得扎实,后来还传出了圈内佳话。拍《水浒传》那些年,廖学秋拿捏角色拿捏得准,大伙儿送她个“中国第一寡妇”的名头,这份认可是实打实的靠演技挣来的。
年岁渐长,角儿虽然不大,可一上镜头就能叫人记住她这张老戏骨干过的底子。
你瞧现在廖学秋的照片,还以为是个风韵尚足的四十岁女子,哪想到人家快七十了。
盼着她身子骨硬硬朗朗的,再多些年头在镜头前露脸,演些叫观众踏实的好戏。
这世间,有根脉才能长树,人踏实了才能顶一方天啊。
对此您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