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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新四军侦察员与日本商人做生意,对方怀疑他是军人,侦察员见状,竟理直气

1942年,新四军侦察员与日本商人做生意,对方怀疑他是军人,侦察员见状,竟理直气壮地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就是新四军!” 当时,抗日战争进入最难熬的相持阶段。 侵华日军在华中地区推行 “清乡运动”。一方面,他们调集大批部队,对新四军苏北根据地进行残酷 “扫荡”;另一方面,实施严苛的经济封锁,妄图困死抗日军民。 当时,根据地的处境十分艰难。纺织厂因缺乏原料停工。战士们穿着满是补丁的单衣站岗,受伤的同志连绷带都要反复使用三天,卫生状况极差。 在这样的绝境下,一场惊险的物资交易计划,准备进行。 深秋,新安镇,一个身着藏青绸缎长衫、头戴礼帽、夹着牛皮公文包的男人,朝着丰田洋行走去。 他叫凌少农,是新四军侦察员。表面上走路若无其事,可心里紧张极了。这次进城,他要为部队弄到救命的布匹。 到了吉田经理办公室门口,凌少农停下。深吸一口气,缓解了紧张情绪,再抬手敲门。 吉田听到敲门声,立即喊道:“王老板请进。” 推开门,凌少农先看到墙上的 “武运长久” 条幅,再看向办公桌后的吉田。这个穿和服的日本商人,正拿着放大镜研究粮价清单。 吉田镜片后的眼睛突然亮了:“听说王老板有大生意谈?” 凌少农装出商人的架势,说道:“六万斤小麦,换你仓库里的布。” 吉田猛地抬头,两眼瞪得很大,疑惑问道:“你不像做生意的。”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凌少农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改装驳壳枪。他知道,说错话就会暴露。但更忘不掉战士们在寒风中颤抖的样子。 凌少农撩起长衫下摆,露出军装袖口:“不瞒你,我是新四军。” 吉田一愣,手伸向抽屉。千钧一发之际,凌少农笑了:“吉田先生,不和新四军合作,哪来这么多粮食?” 接着,他掏出泛黄收条,说道:“上个月在高邮换的,印鉴还新着呢。” 吉田盯着收条上的红泥手印,没说话。他心里清楚,日军 “三光政策” 让沦陷区粮食短缺。而新四军根据地减租减息,老百姓愿意交粮。和新四军做生意,稳赚不赔。想了想,他态度松动了。 但这场交易的背后,是凌少农临危受命的重重准备。三天前,凌少农正在破坏日军电话线,突然接到侦察股长密令。 师长的话沉甸甸的:“搞不到五千匹布,今年冬天至少三分之一的战士要冻伤。” 日军对布匹管控极严,每个布行每月限购十匹,还得凭 “良民证” 登记,就是要断了新四军的活路。 扮成商人进城后,凌少农找到地下党员臧玉臣。这位龙泉沟区委书记,每天都在敌占区冒死为部队筹药品。 臧玉臣告诉他:“想搞大批布,只能找日本商人。他们仓库囤着海量布料,日军对自己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通过臧玉臣介绍,凌少农见到粮行掌柜马玉清。这个爱国商人带来关键情报:吉田商行正为前线征集军粮,仓库里有从上海运来的好棉布。 但马玉清也提醒:“吉田精得很,要先验货再给钱。发现你是新四军,马上送宪兵队。” 凌少农笑着说:“不进虎穴,哪有收获?” 他知道,抓住商人逐利本性,就能找到突破口。日军大本营指令要求占领区物资 “就地自给”,吉田这样的商人正是受益者,有利益就敢冒险。 在丰田洋行,凌少农和吉田谈判了三个小时。吉田同意用五万斤小麦换三千匹布,但坚持在远离根据地的芦苇荡交易:“那地方没人管,对谁都安全。” 凌少农摇头:“就去龙泉沟,马掌柜和两位商会会长担保。” 他盘算着,龙泉沟靠近新四军防区,出事能迅速支援。而且臧玉臣在那威望高,群众基础好。 吉田犯难了。他知道龙泉沟的位置,也忌惮商会会长的面子。失信的话,以后在新安镇生意就没法做。纠结许久,终于咬牙答应:“成交,但我得先看到粮食。” 三天后的清晨,六辆马车进了龙泉沟。凌少农掀开草席,金灿灿的小麦露出来。吉田的验货员抓了把麦粒咬了咬,确认没问题。 警卫员悄悄数着远处日军卡车,三辆,和情报一致。凌少农这才松了口气。 可交割时,变故突生。二十多个土匪从芦苇丛窜出,领头的举枪大喊:“留下一半布,不然谁也别想走!” 土匪们衣衫破烂,眼神贪婪。 凌少农手按枪套,发现几个土匪腰间别着新四军的手榴弹。他喊道:“兄弟们,这些布是给乡亲们做冬衣的。缺粮我分两车小麦!” “少废话!” 土匪头子直接开枪。凌少农侧身滚到马车后,掏枪还击。三发子弹精准击中土匪手腕、膝盖和脚踝。警卫员也迅速开火,把土匪逼进芦苇荡。 凌少农亮明身份:“我们是新四军!想抗日就放下武器,想活命赶紧滚!” 土匪们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群 “商人” 战斗力这么强。最后,土匪头子扔下枪,带着人逃走了。 凌少农没追,还让人装了两车小麦给他们:“告诉你们老大,新四军不打自己人。愿意抗日,咱们就是兄弟。” 交易结束,凌少农亲自押着布匹回根据地。 回到师部,师长紧握他的手:“你这‘以麦制布’,比消灭一个中队鬼子还管用!” 后来统计,这次交易不仅解决了冬衣问题,还换回大量药品和弹药。更重要的是,它开辟了物资交换新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