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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宋霭龄与孔祥熙完婚,新婚之夜,一伙人来闹洞房,竟有人想借机占新娘便宜

1914年,宋霭龄与孔祥熙完婚,新婚之夜,一伙人来闹洞房,竟有人想借机占新娘便宜对此,宋霭龄一点也不惯着,“刷”地站起来,举起手枪,正对那人脑门!   1914 年的山西太谷,黄土路上扬起阵阵尘烟,送亲队伍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花轿里的宋霭龄指尖反复摩挲着袖中冰冷的枪身,耳边还回响着半个月前与父亲在上海家中的激烈争吵。   “胡闹!孔祥熙不过是个丧妻的山西土财主!” 宋嘉树重重拍在红木桌上,震得青花瓷杯里的龙井泛起涟漪。   宋霭龄跪在青砖地上,膝头早已麻木,却仍挺直脊背:“父亲可知他在耶鲁深造时,如何用庚子赔款办铭贤学校?又如何在山西大旱时散尽家财赈灾?女儿要嫁的,是心怀天下的人。”   母亲倪桂珍握着帕子泣不成声:“你自幼留洋,何苦回这闭塞之地……” 话音未落,宋霭龄已重重叩首,额角磕出淤青:“女儿心意已决!”   此刻,花轿停在孔家大宅门前。雕花轿帘掀开的瞬间,宋霭龄被刺眼的日光晃得眯起眼。红盖头下,她瞥见青砖地上跪着的媒婆,鬓角插着的银簪随着颤抖叮当作响。   突然,人群中爆发出哄笑:“新娘子脚太小,怕是站不稳!” 几个醉醺醺的汉子晃着酒葫芦逼近,浑浊的酒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   “让开!” 宋霭龄猛地扯下红盖头,乌黑发髻间的珍珠步摇铿锵作响。她利落掏出手枪,扳机扣动的 “咔嗒” 声惊得众人僵在原地。“我宋家陪嫁的不仅有金山银山,”   她踩着三寸金莲缓步上前,枪口扫过每张惊恐的面孔,“还有这能毙了恶人的家伙。谁敢碰我一根指头,明日就等着收尸!” 人群中有人认出她腕间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窃窃私语着后退:“这可是孙中山的前秘书,惹不起……”   洞房内,孔祥熙挑开宋霭龄的盖头,烛火映着她泛红的眼眶。“委屈你了。” 他轻轻拭去她额角未愈的伤痕。宋霭龄却反手握住他的手:“只要和你在一起,刀山火海我也闯。”   窗外月光如水,谁也没料到,这场充满火药味的婚礼,竟开启了中国近代史上最富传奇色彩的婚姻之一。   时光流转,宋霭龄陆续诞下两儿两女。孔家大宅里,孩子们的嬉闹声常常惊动廊下的铜铃。可这份热闹,在孔祥熙眼中却如镜花水月。   1938 年的某个深夜,书房里的留声机放着《游园惊梦》,孔祥熙对着账本长吁短叹。   宋霭龄推门而入,见丈夫鬓角又添白发:“又在操心生意?”“生意倒也罢了,” 孔祥熙摘下金丝眼镜,擦拭镜片的手微微颤抖,“你看看令侃,放着名门闺秀不要,偏要和那个白兰花纠缠。昨天他来信说要结婚,我气得把信纸都撕了……”   宋霭龄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想起儿子离家前夜的争吵。   孔令侃西装革履,将火车票拍在桌上:“爸,我和白小姐是真心相爱!您总说门当户对,可婚姻不该是枷锁!” 孔祥熙抄起青花瓷瓶就要砸,被宋霭龄死死拦住。瓷瓶落地的脆响中,孔令侃夺门而去,从此与父母渐行渐远。   另一边,孔令仪的梳妆台前,摆满了巴黎寄来的香水。她对着镜子调整珍珠项链,管家在门外通报:“小姐,陈先生到了。” 这位从哈佛毕业的银行家,曾让孔令仪以为找到了真命天子。   可婚后才发现,丈夫不过是觊觎孔家的权势。某次争吵中,陈纪恩摔门而去:“你以为我真稀罕你?要不是你爸……” 话未说完,孔令仪已将离婚协议拍在桌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最让孔家头疼的,当属孔令伟。她常穿着笔挺的西装,腰间别着象牙柄手枪,带着一众女伴出入舞厅。某次宴会上,她竟当着众人的面,搂着舞伴跳了支男子领舞的探戈。   孔祥熙气得心绞痛发作,指着女儿大骂:“你简直不成体统!” 孔令伟却叼着雪茄冷笑:“我就是要活出自己的样子。”   远在美国的孔令杰,在加州的别墅里教儿子打棒球。电话那头传来父亲苍老的声音:“令杰,回来看看吧,孔家宗祠的牌位……” 话没说完,就被儿子的欢呼打断:“爸爸!我击中了!” 孔令杰望着金发碧眼的孩子,握着听筒的手渐渐无力。   暮年的孔祥熙独坐庭院,看着仆人修剪枯败的花枝。风卷着落叶掠过石桌,他摩挲着《孔氏家谱》上渐渐模糊的字迹,忽然老泪纵横。宋霭龄递来热毛巾,轻声道:“孩子们都有自己的命。”   “可孔家百年基业……” 他哽咽着,“连个承继香火、祭扫宗祠的人都没有” 不过,孔家也真的不是后继无人了,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孙子但他的身上还有外国人的血统,所以孔祥熙才会感叹。   真的就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想太多了也是无济于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