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陈凯歌导演的《霸王别姬》，豆瓣评分：9.6。这部戏是唯一一部获得金棕榈奖的华语片。陈凯歌回忆第一次和张国荣见面的情景：

张国荣谦谦君子的样子，丝毫没有明星的架子。穿着颜色很浅的一件朴素的西装，身子看上去有些单薄。头发打理的很帅，双方一握手，感觉出张国荣的手有点凉。   陈凯歌：对不起，跟你见面我没带剧本，因为剧本还在修改。 张国荣：没关系，你先给我讲讲。   陈凯歌这一讲就收不住了，连着讲了两个半钟头，而且这中间张国荣只是在不断的抽烟，丝毫没有打断陈凯歌的讲诉。   陈凯歌细心的发现，张国荣的脸上虽然沉静如水，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却手微微有些抖，而且越讲到后面抖的越厉害。   剧情讲完了，陈凯歌看着张国荣，也不敢强迫张国荣能接受这个角色。只见张国荣把手里的烟掐灭，看着陈凯歌淡淡的一笑，只说了一句话：我就是程蝶衣。这这么轻轻的一句话让陈凯歌汗毛直竖。   筹备期间又横生枝节，陈凯歌的老板，想让其他人来演程蝶衣，而且还把这个消息登到了报刊上。许多人知道张国荣被别人换了，包括张国荣本人。   陈凯歌思来想去，始终觉得除了张国荣，没有人能演好程蝶衣这个角色。他坚持自己的想法，又去找老板聊。   老板当时其实也有些后悔了，可是之前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现在再去请张国荣，他觉得面子上过去了。   陈凯歌一听老板的意思，立马坐飞机去了香港见张国荣，见面之后陈凯歌抱歉地说：“对不起，这事弄得挺没意思的。但是我觉得还是你（演），别人不成。”   张国荣丝毫没有抱怨之前的毁约，也没有为难陈凯歌，开口说：这样吧，你把具体的日程时间都定好了，我到时候就去。   张国荣为了演好程蝶衣，特意在北京生活在了6个月，学习北京话和京剧的唱腔、身段。那段时间他完全进入到“程碟衣”的状态，就连生活中的说话、动作、神态都是“程蝶衣”。   《霸王别姬》中有一幕是程蝶衣戒烟瘾。当时拍完一遍后，张国荣自己不满意，坚持重拍，他大喊大叫，哭着闹着，拿着棍子乱砸，情绪被完全释放。   因为太过投入，张国荣的手不小心被碎玻璃划了一个口子，但他却不以为然还笑着说，“这次终于拍好了”。   陈凯歌对张国荣的评价就是：没有张国荣，就没有《霸王别姬》。   网友的评价：世间再无张国荣，人间绝唱程蝶衣。 戏里不疯魔，不成活；戏外，人生如戏，戏如人生。